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卿長老還是天龍寺永能方丈的師弟?這簡直就像是影帝同臺飆戲的大片了……
“那就好,到時候名單就由師兄你來統計了。統計好的話,全部算成是鷹爪派去開會的。嗯,不要叫鷹爪派,要叫浩然健身會所。”陳耀天笑了,眉宇間透著掩飾不住的邪惡。
這傢伙……柳浩然抹把汗,這師弟現在已經不像是武林中人了,更不像個和尚,倒像是個jiān商!
燕海北戴河海濱的聯峰山東峰,峰頂稱之為鷹角石。這鷹角石屹立於海邊的孤峰之上,山石嶙峋、陡峭如削,形如鷹立,故名鷹角石。
鷹角石上有鷹角亭,此時延性正在鷹角亭中面對大海閉目坐禪。既然入了陳耀天門下,自然就改修天龍禪功。這佛家的禪功是內功,也是修身養性,對心境錘鍊大有益處。
延性原本是個跳脫的性子,初坐的時候還靜不下心來。但是現在已經可以安然一坐便是一天,從早到晚也不過就是一閉眼一睜眼而已。
忽然,延性本來微微合攏的一隻眼跳了下,冷聲道:“哪位朋友來訪?何不出來相見?”
一個黑麵老人眼中閃爍著驚訝之sè沿著小路走了上來,正是鷹爪派的長老張黑子。他本名張那,因為長得黑,所以綽號叫黑子。現在年紀大了,又是輩分尊崇,人們都稱呼他叫黑爺。
張黑子難以置信的看著延性,這個弟子雖然也算是有天賦,學武進境頗快,但卻絕無可能追趕上自己。自己可是長老啊!要知道鷹爪派除了鷹爪是一絕之外,輕功同樣是一絕。踏雪無痕、草上飛什麼的那都是玩剩下的,按照修為來說,劉明也就是延性不可能追得上張黑子。那麼他也就不可能感覺得到張黑子到了,可是現在就是被人家感覺出來了,張黑子覺得tǐng不可思議的。
“劉明,你真聽到我來了?”張黑子猶豫了下,還是直接問了出來。
聽到他的聲音,延性驚得猛地睜開眼。他實在是太久沒和鷹爪派的人接觸了,自從進了監獄,就被逐出了師門。從那之後,延性就再也沒有踏入過燕山市。
但是即便如此,他還是一下子就聽了出來這是張黑子的聲音。延性的獨眼中陡然放shè出一絲熱烈:“張師……張先生,您,有什麼事嗎……”他本來脫口而出是想叫張黑子為師叔的,但是旋即想起自己已經是被踢出了師門了,所以及時改口,目光也隨之暗淡了下去。
“……”看到延性的樣子,張黑子也不禁嘆了口氣。他也算是看著劉明從小長大的,沒想到中間發生了那麼多事,讓他對這個曾經的師侄十分厭惡。他對當時的事情知道的並不多,都是掌門師兄伊白眉所說,但是劉明也都承認了,所以張黑子看到延性時除了唏噓以外,更多的是反感。
但他是來完成任務的,再反感,再厭惡,門派交代下來的任務總是要去完成的。
“劉明,不過幾年時間,你就把養育你的鷹爪派徹底遺忘了嗎?”張黑子嘆了口氣,讓自己的聲音飽含著深情。
“不,張先生……六歲時我被從孤兒院領養出來,就是鷹爪派養育著我,教我武功,讓我長大chéng人……怎麼可能忘記?”延性的聲音很低沉,獨目中隱約閃現淚光。
“既然沒忘,那麼如果再給你個機會,讓你重新回到鷹爪派,你可願意?”張黑子憐憫的看了延性一眼,這個劉明啊,當初被逐出師門的時候哭的撕心裂肺的,真是真情流lù。如果不是犯下那麼人神共憤的事情,也不至於就把他給逐出師門了。現在能有這個機會,張黑子以及伊白眉等人都是認為劉明一定會哭著喊著的也要回歸。
“真的?”延性獨眼中陡然放shè出光彩,這可以說是他曾經心中最大的夢想。在監獄中時,他最希望的,就是有一天能夠迴歸師門。
“真的!”張黑子心想,這劉明其實心裡還是向著鷹爪派的。
“那個叫陳耀天的年輕人,打傷了少掌門伊傲,還羞辱我們鷹爪派,掌門師兄已經向他提出了挑戰。後天就要一戰泯恩仇,劉明,這對你來說是個好機會,只要你把陳耀天的武功深淺探出來告訴我……”張黑子剛剛說到這裡,延性立刻毫不猶豫的打斷了他的話。
“不可能!”延性用力搖了搖頭:“對不起張先生!我不能這麼做!現在的我,已經拜了他為師,我不可能替你做什麼,也不可能……不可能再回鷹爪派!”
“你說什麼?”張黑子不禁憤怒起來,他今天來這一次就tǐng不情不願的,讓這麼個強jiān師母的傢伙做完監獄再回歸鷹爪派,張黑子覺得實在是太便宜他了。所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