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們就說開——也許你算是個條件優秀的女孩。但以我的標準,你不漂亮,學歷也普通,家境也普通,事業上也不能給季白任何幫助。而且你還是個警察,工作危險忙碌,將來你怎麼照顧家庭?作為一個母親,我就是覺得你哪一點都配不上我兒子。另外,我對你這個人,也喜歡不起來。季白要跟你在一起,我攔不住。但是我的態度也很明確——我不接受你。”
☆、54
在與母親相處的問題上;季白已經百鍊成鋼。他首先想到的是策略,想到的是將許詡呵護在自己的身後。
但許詡不同。
她說過“避重就輕”;但是針對“獲得季家人認可”這件事的整體策略而言;對事不對人。
現在大局已定,對於季母;她想的是盡力溝通爭取一次。如果成功;季白就不必為難;大家也能更舒心暢意;如果失敗;也沒什麼實質損失。
但她唯一沒考慮過的是,這件事是否會對自己造成傷害。
所以當季母說出這番毫不留情的話語時,許詡愣住了。
道理不通,可以明辯;誤會隔閡,可以冰釋。但如果一個人就是瞧不上你,不喜歡你,怎麼辦?
許詡是願意跟她溝通改善,但絕不可能去做什麼事,向她證明“自己配得上季白”、“值得她喜歡”——因為她的判斷標準在許詡看來,就是不對的。
所以在突如其來的刺痛感後,許詡的反應只是沉默。她也不會去反駁——反駁也沒有意義。
看到許詡不太好看的臉色,季母眼中譏諷更盛,也不想跟她多談,轉身就走。
——
季白懷裡還揣著精心挑選的鑽戒,一進屋門,就見母親鐵青著臉,從自己房間走出來,抬眸看自己一眼,徑直回房。
他微微一怔,不動聲色的走過去,卻見許詡也走了出來,臉色有點不太對。
季白一把拉住她,盯著她低聲問:“怎麼了?”
許詡:“讓我一個人呆一會兒。不是大事,不要擔心。”
兩人同居以來,早有默契。許詡說要一個人呆的時候,季白往往會給她空間去自我調節。
此時,季白靜默片刻,還是鬆開了她。許詡走進自己房間,關上了門。
母親的房門也緊閉著,傭人低頭在客廳拖地。季白坐了一會兒,看幾眼傭人的神情,把她叫到屋子外頭。
傭人一開始當然是什麼都不肯說——季白只是臨時回家,這個家還是季母做主。但如何抵得過刑警隊長的盤問,三言兩語又套又逼,很快把剛才發生的事,問了個七七八八。
——
此時夜色正好,一輪明月湛湛懸掛在頭頂。季白站在屋外池塘邊,心裡有點煩,下意識伸手去口袋摸煙,卻摸到了紅棗片。微微一笑,三兩下將紅棗片吃了,轉身進屋。
他先到了母親門外:“媽,我進來了。”
“嗯。”
屋內開著盞柔和的燈,母親正坐在沙發上,神色淡然的看電視。季白在她身旁坐下,含笑盯著她的臉:“我明天就走了,你就不跟我念叨幾句?”
母親原以為他此刻來,必然是興師問罪,替許詡出頭,故心頭也有股冷冷的氣。沒料到他若無其事言笑晏晏,一怔之後,笑笑:“我沒什麼要念叨的。”
季白起身給母親倒了杯茶,送到她手裡:“兒子身在外地,您和爸多注意身體。有什麼事多讓大哥二哥去辦,再不濟通知我,我讓舒航幾個跑腿。別讓兒子擔心。”
母親嘴角浮現笑意:“天高皇帝遠,你說得比誰都好聽。”
季白就笑。母子倆又聊了一會兒,母親眉宇間的不悅倒是煙消雲散。
這時傭人來敲門,送進來碗燉好的燕窩,季白問:“許詡的呢?”傭人答:“馬上就送。”
季白點點頭,掃一眼母親沉靜的臉色,親手幫她把燕窩端過來,又用勺輕輕攪拌降溫。母親臉上掛著笑,在邊上看著他體貼的動作。
季白一邊攪拌,一邊開口了:“這次回霖市,我打算向許詡求婚。”
季母臉色就有點緊繃了。
卻聽他繼續說:“媽,咱們說開了吧——我就這一個喜歡的姑娘。您反對也好,同意也好,這事兒板上釘釘,她我是娶定了。
我知道您心裡不痛快,一時半會兒接受不了。但這次回來,面子上的事,您該做的都做到了。這一點兒子感激您。將心比心,以後媳婦該做的事,我也會讓許詡做到位。
至於將來您什麼時候能接受她,接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