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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姑娘自然是要留在這聽課的,哪有同兄弟們一道談論家國大事的道理?
她一噎,氣得握緊了筆,卻到底閉了嘴不再說下去,只埋頭在紙上塗抹起來。
顏先生見狀撫了撫鬍子,也就背過身去講起了書來。
到了午後,眾人又跟著顏先生練了半日琴。若生手拙,一曲未曾彈完,顏先生已評價道,魔音穿耳……老頭子搖頭晃腦地說著,擺出一副痛心疾首的模樣來,似乎這四字已是留了天大的情分了……
擱了前世,若生鐵定摔了琴拂袖就走,可而今老老實實聽著只覺慚愧不已。
她看看自己的手,十指纖纖,生得也是靈巧模樣,同堂姐妹的也無甚區別,怎地她們就好端端的,落到她這就連雞爪彈琴也不如了?
顏先生也不敢說她沒有天賦,只說練吧練吧,勤能補拙。
幾位堂姐也是各自溫聲勸解,多練練就是了,現如今不過手生罷了。
唯獨五姑娘得意洋洋彈了一曲又一曲,昂著小下巴斜眼看若生,鼻孔都快朝天了。
她在古琴上,的確頗有天分。
若生收了手,仔細聽了一曲,也不吝讚美,誇她彈的好。
五姑娘一聽愣住了,倒是有些尷尬起來。
好在這課上一日歇一日,翌日不必開課,也就不必碰面。
正巧,這日又下了大雨。
往年春雨貴如油,今年卻下成了瓢潑大雨,嘩啦啦從夜裡響到了天明,仍落個沒完。
這才剛進二月,夜雨過後,四處卻都見了綠。柳樹也開始抽條了,地上的青草也蓬勃生長著,眼瞧著春意就已經極旺盛。
因雨一直不停,若生也就賴在床上沒有起身。誰知這雨一下,就下了兩天兩夜。間或下一些,時而又傾盆落下,卻總不見停歇。顏先生感染風寒,這課也就暫時停了。
千重園裡也安安靜靜的。
一下雨,四周便只聞得噼裡啪啦的雨打芭蕉聲,至於往常喧囂的人聲,似乎反而都隱去了。
若生人閒著,心思卻沒閒過。
她一直在想,玉寅兄弟既是林家的家奴,那當年那些事是不是同林家脫不了干係?可轉念一想,似乎又不大對。畢竟當年四叔打著識時務為俊傑的名不顧親情道義,冷心冷面地將他們趕出平康坊後,他自己也沒落得什麼好。
他成了連家的當家人,可當時連家已幾乎不復存在。
她最後一次見他時,他還住在連家大宅裡,可沒多久,這宅子就不再是連家的了。
唯一活著的連四爺,打腫臉充胖子,也還是不夠。那時候的他,還算得上是什麼連氏當家人?
只怕就是他自己,夜深人靜的時候,也沒有顏面這般告訴自己吧。
是以若背後是林家,身為林家的姑爺,最後焉會落到那個地步?
若生想不明白,只能一步步往下走。
前世玉真留在了浮光長公主身側,至於玉寅,她除了那時朦朧中見過他一次後,就再不曾聽說過他的訊息。
這世間,就好像從來也沒出現過一個叫玉寅的人一般。
但這名原就是雲甄夫人賜的,根本不是他們的真實姓名。
他後來,成了誰?
若生閉著眼側臥著,滿腹心事,翻來覆去地翻攪著。
耳畔是淅瀝瀝的雨聲,廊下早已溼透。她忽然聽見有人踩著溼漉漉的地面匆匆而來的聲響,聽了片刻,她就笑著睜開了眼,能這麼在木犀苑裡走路的人,除了她爹還能有誰?
她趿了鞋子往外走,迎面撞見了她爹。
連二爺將腳上木屐一脫,長腿一邁,吧嗒吧嗒就往裡走,懷裡還抱著點東西。
朱氏就跟在他後頭,見狀急了:“二爺您別光著腳,地上溼氣大!”
可方才讓他著了鞋子,他就不樂意,這會更不願意了,皺皺眉道:“怕什麼!”
“怕您凍著了呀……”朱氏還真順著他的話正正經經答了。
連二爺就遲疑了下,隨即點點頭:“那成,穿吧。”說完又嘟囔,“……凍著了就得吃藥,還不如穿鞋。”
若生在旁聽得要笑,趕忙讓他坐了。
他就從懷裡掏出個包成一團的東西來。
若生定睛看去,荷葉包的,皺巴巴,顏色灰綠,應是去歲曬乾了儲存的。因存得好,這會嗅著還有股淡淡的清香。她抽抽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