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將軍不知道難到還要你來提醒我嗎?要能破早破了,輪得到你到這邊指手畫腳”。
鳳君遠深吸一口氣,又才接著說道:“既然破不了陣,那就從佈陣的人下手”。
鳳君洛聞言,直接湊到他耳邊吼道:“從佈陣的人下手,你是覺的我能打得過姜容華,還是你能打得過姜容華,說話也不動動腦子,蠢豬”。
“你吼什麼吼”鳳君遠忍無可忍,也吼了回去:“是我讓你打敗仗的嗎?是我打擾了你嗎?我看你根本就是對姜容華還念念不忘,捨不得對她下狠手,才一而再再而三的敗給她,你才是蠢豬”。
“你說什麼”鳳君洛目眥欲裂,惡狠狠的瞪著鳳君遠逼問道。
“我說你是蠢豬”,鳳君遠氣不過,一字一字的還了回去。
“你給滾出去”鳳君遠吼完,一把抓起鳳君遠,如同扔一團破布般,就把他朝帳篷外面扔了出去。
鳳君遠爬起來,拍了拍身上的塵土,看著面前的帳篷,聽著裡面傳出來的平平砰砰的摔東西的聲音,哼了一聲,這才走回了自己的帳篷。
而趙國的帳篷內,趙子恪的情形也好不到那裡去,他身上在長州城內所受的皮外傷還沒好,所以今天沒上戰場,但也不代表他不知道今天慘敗的訊息,他動怒之下,又扯裂了身上的傷口,正在重新包紮之際,突然有人掀開了帳篷。
“你說什麼?”趙子恪不確信的又問了一遍。
來人跪在地上,重重的叩了一個頭,才說道:“皇上病危,太子妃派我來請太子回去”。
趙子恪趴在床榻上,聞言心下大驚:“我出征的時候,父皇不是還好好的嗎?怎麼會突然就病危了”。
那人聞言低頭答道:“具體的小人不知,只是太醫診斷出來,陛下病危的時候,太子妃見勢頭不對,立刻就派小人出來請太子出去,太子妃說‘讓太子不要本末倒置,到時亡羊補牢為時晚矣’”。
趙子恪聽完這話,不由一下從床榻上驚的跳了起來,厲聲問道:“什麼意思”。
那人答道:“小人不知,小人只是按照太子妃的話傳給太子”。
趙子恪身邊的副將見此,不由的安慰道:“太子莫急,且先看看這人怎麼說,也才好判斷形勢”。
趙子恪聽到這話,也不由的按捺下心裡的焦急問道:“那你來的時候,太子妃可否還在東宮?”。
“我來的時候,太子妃正準備前去宮中侍疾”。
“那所有的皇子皇女都要去嗎?”,趙子恪又問道。
那人仔細想了一下,方才回道:“是的,小人來的時候,太子妃還說所有人都要去,還叮囑我要我務必要請回太子”。
趙子恪聞言,讓人先退了出去。
“殿下,現在怎麼辦”他的副將高傑站在他的身旁問道。
趙子恪在一旁的凳子上座下,方才長長的嘆了一口氣道:“能怎麼辦,立刻回京”。
高傑聽完,忙符合道:“太子說的是,宮中四皇子在一旁對皇位虎視眈眈,四皇子一派的勢力也不容小覷,殿下要儘早趕回去才好,免得大位落入賊人之手”。
趙子恪聽完點了點頭道:“你說的極是,這樣,這件事你先不要聲張,我今晚連夜就走,免得明天被人知曉難以離開,剩下的事情便交給將軍你了”。
高傑聽完,心中也知事情的嚴重性,道:“太子請放心吧,這裡就交給我,如今戰事呈焦灼狀態,依臣看,這姜國的長州也不容易攻破,太子大可先把這裡的事情緩一緩”。
趙子恪聽完,點了點頭,便叫人進來收拾東西,連夜出發了。
長州城內,容華座在左邊的凳子上,楚辭就座在她旁邊,目光清明,額頭上是一抹明白色的鳳羽花,襯的她整個人明媚如朝陽,也讓她看起來更加清冷,她座在那裡,百無聊賴的把玩著自己紫色的繁麗的袖子。
大廳的中央站著封嚴。
久遙就站在容華的身後,只是低著頭看著自己的腳尖,也不抬頭看正灼灼盯著自己的人。
右相、凌毅、越青木、韓城等一干將領都在,只是沒人說話,大廳裡一時靜悄悄的。
半晌,像是玩膩了自己的袖子,容華丟下它,如同閒話家常一般,抬頭問道:“小九,這事你有什麼看法?”。
久遙抬頭看了一眼站在廳中的人,剛抬起頭來,目光就與封嚴的視線對上了,他的視線中含著乞求,悲傷,還有一如既往的強勢,久遙已經溜到了嘴邊的話就那樣的生生的被他逼了回去,他原本還想著,當面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