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流中,你這般肆無忌憚的親吻,終於成為了我一生的最溫暖的痛。
作者有話要說:
☆、漓岸,我不可以
廈門這座城市很溫情,街邊有太多數不清精緻而暖意十足的小店,我們在一間間店鋪間流連忘返,忽然阿澈在一隻紅色小狐狸前停了下來。“阿狸?”他盯著小狐狸自言自語,我以為他喊我,便答應他,誰知道他說,“我又沒喊你,我喊它呢,哈哈!”
我湊過腦袋,看著他面前這隻火紅色小狐狸,有種難以言狀的哀傷,它面前的標牌上寫著“阿狸”,“阿狸,它多像你,阿漓!”,阿澈飛一般的速度,抱了一隻最大的火紅色小狐狸去收銀臺買單。“阿漓,以後我可以抱著我的阿狸睡覺!”阿澈興奮的說。
這是我第一次認識這隻和我同名的火紅色小狐狸,謝謝你,在我不在阿澈身邊的日子,那麼努力那麼堅持的陪伴著他。
傍晚阿澈帶我去喝了香噴噴的花生湯,本來他準備帶我去吃海鮮,可是我知道他海鮮過敏便堅決不同意,最後阿澈帶我去一家老店吃薑母鴨,喝了一碗熱滾滾的鴨粥。
吃飽喝足後,我以為我們要回家了,阿澈卻像充滿了電的玩具,“阿漓,我帶你看廈門的夜景。”
我們爬上車,阿澈發動引擎,車子在環島路上飛馳,夜風迎面拂過,椰子樹影在路燈下層層疊疊。我想起了一首纏綿的老歌《綠島小夜曲》,便輕輕的哼了起來,遠處的鼓浪嶼燈火輝煌,將黑暗的夜空染成了橘色。
阿澈跟我說他小時候的趣事,原來阿澈是跟隨著阿婆在鼓浪嶼上長大的,怪不得他對這座島嶼如此的熟悉,如此的深情。
夜深時,我們坐末班輪渡回到了島上,島上此時已無白日的喧囂,變得非常安靜。阿婆和蓮姨似乎已經入睡,鐵門沒有鎖死,阿澈輕輕拉開門栓,我們輕手輕腳的走進門。阿澈把我們新買的衣服一股腦兒扔進一樓清洗間的洗衣機裡,拉著我的手拐上樓。
我和他一人住一間房,我的房間很大,帶衛生間,他的房間就在我的對面。他回房間從揹包裡翻出一件寬大的T恤,扔給我當睡衣,然後輕吻我額頭,洗澡去吧。
我抓住他給我的T恤,直接鑽進衛生間洗澡。蓮蓬下溫暖的熱水撲頭而下,一洗我軀體的疲憊,而我的內心,卻是止不住的興奮。洗好澡後,我用浴巾擦乾身體,套上了阿澈給我的大衣服,阿澈的衣服就像一面旗一樣寬大,貼在我微溼的肌膚上,彷彿還有他身上淡淡的體香。
我走出浴室,爬到了大床上,白色的床單幹淨整潔,甚至還有陽光的味道,我抱著被子狠狠嗅了一口,這時候我的門被推開了,阿澈手裡拿著一套睡衣張牙舞爪的走了進來,我奇怪的問他,“你還沒洗澡嗎?”
“二樓只有你房間有浴室,小呆瓜,大爺進去洗澡了!”說完他把浴室門關上,活像鬼子進村。
五月的鼓浪嶼,夜晚已有些悶熱,我走到窗前,輕輕推開窗戶,坐回床上,貓著腰,用浴巾擦拭我溼漉漉的長髮,月光如水灑在我的床上,阿澈在浴室裡高興的唱著,嚕啦啦嚕啦啦嚕啦嚕啦嘞,我愛洗澡。
夜風微涼,我不禁笑出聲。
過了一會兒,阿澈整齊的穿著睡衣睡褲溼漉漉的從浴室裡走出來,他看見我貓著腰在床上擦頭髮,愣了一會,嬉皮笑臉的說,“漓岸,我想抱抱你。”
我就知道他不懷好意,可是對於他的擁抱,我毫無抵抗能力,我把手叉開,伸手要他抱。
他幾乎是跳上床的,雙手穿過我的長髮從我身後將我抱住。他溫熱的氣息從他的雙唇穿過我的耳朵直接灼熱了我的全身,他開始親吻我的耳朵,“漓岸,你的前世是隻小狐狸嗎?”
“阿澈,你的衣服怎麼是溼的呢?你沒有用浴巾擦嗎?”阿澈抱住我的時候,我先是被冰冷的衣服顫了一下,緊接著便被他渾身散發的熱氣所蟄伏。
“沒有,你身上好軟和,你幫我擦。”他的唇從我的耳垂轉至我的脖頸,在此之間流連。他的雙唇彷彿二月的春風,所至我肌膚的每一處,都幻化開潔白的花朵,芳香宜人。
我側過身,他轉過臉,雙唇如打鐵般灼熱印在了我的嘴唇上。
這是第一次,我和他如此近的肌膚之親。
他用舌頭溫柔的翹開了我的牙齒,與我的舌頭在嘴唇裡纏繞交歡,他的雙手在我柔軟而光潔的身體上游走,從我細長的腿部滑至了我柔軟的蠻腰,一點一點,慢慢往上爬。月光下,我全身酥軟在他的懷裡,周圍一片寂靜,靜的只剩下他沉重的呼吸,我輕喘得低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