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像往常一樣嘴巴動個不停了。
往常鄭崇總覺得她吃東西就跟老鼠似的,吵人得很,今天安靜了下來,卻有些不習慣。坐了好一會兒,不見遲早早動那些東西,他伸手撿了一包溜溜梅吃了起來。
半包吃完,見遲早早也只是盯著電視。他有些不自在,將那盒子遞到遲早早面前,不自然的道:“味道挺正宗的,要不要試試?”
遲早早理也沒有理他,依舊看著電視。鄭崇想起她敲書房的門時歡快的樣子,心裡沒由來的有些心虛。兩個指頭捻了一顆梅子,也不打招呼,硬塞進了遲早早的嘴中。
他的動作有些粗魯,磨得遲早早的嘴唇生疼。她沒好氣的瞪了他一眼,鄭崇有些不自在,扭過頭看電視。
梅子的味道確實是挺正宗的,遲早早吃了那一顆,吐掉核之後卻沒有伸手拿。
鄭崇順手又撿了一顆,這次的動作輕柔了很多。遲早早的眼睛盯著電視,待她微微的張嘴之後,他才將梅子放了進去。
他的手指這次收得也要慢一些,遲早早的舌尖碰到食指,有些癢癢的,他飛快的收回,微紅了臉。
遲早早看了他一眼,撲哧的一聲笑了起來。鄭崇有些懊惱,抽出紙巾擦了手,看也不再看那梅子一眼。
遲早早心情很好的將梅子在嘴裡嚼了好幾遍,才從身後抽出了一深褐色的東西,快速的圍在鄭崇的脖子上。邊圍著邊嘿嘿的笑著道:“我親手織的哦,溫暖牌的。”
鄭崇低頭看了那圍巾一眼,嗤的一聲笑了出來。脖子上圍的確實是一條圍巾,只是針腳彎彎曲曲的,有些地方還有小小的疙瘩和漏洞。饒是他是個外行,也能看出這是一殘次品。
知道他是在嘲笑他,遲早早也不生氣,理直氣壯的道:“誰第一次就能織得很好?有總比沒有強,最近還會降溫呢,圍著出去誰注意啊。”
鄭崇將圍巾拿下,丟在一旁,看了遲早早一眼,似笑非笑的道:“你覺得這東西有臉出這個門?”
遲早早的臉有些紅紅的,哼了一聲,道:“怎麼不能……”
嘴上雖是那麼說,到底沒什麼底氣,聲音弱了很多。一邊說著,一把將那圍巾抓到了手中。
纖細的手上,貼著的創可貼有些礙眼。鄭崇又將那圍巾搶了回來,挑挑眉似笑非笑的道:“雖然難看了一些,我還是勉為其難的收下吧。”
“謝謝,不用您勉為其難。我這就拿去丟垃圾桶。”遲早早有些懊惱,伸手要去奪那圍巾。
鄭崇哪裡會讓她奪到,將那圍巾丟到了背後。辛辛苦苦的織了幾天熬夜才織出來,手上磨起了幾個泡還遭嫌棄。鄭崇那似笑非笑的表情看在遲早早眼中刺眼得很,心裡憋了一口氣,伸手越過鄭崇又要將那圍巾奪過來。
她的眼眶有些紅,她的臉皮厚得很,鄭崇哪裡想著她當了真,伸手去抓住了她奪圍巾的手,低聲哄到:“我開玩笑的呢,怎麼那麼小氣。”
遲早早的牛脾氣上來,哪裡會管他。立即就掙開他去搶那圍巾。看起來瘦瘦小小的人,力氣卻不小,抓扯間也兇橫得很。
鄭崇被她弄得有些狼狽,也顧不了那麼多,伸手就將她摁在懷裡。遲早早的脾氣本來就犟得很,心裡又憋著氣,被他摁住掙扎得更是蠻橫。
鄭崇本來是想好好的和她道歉的,不防她會蠻橫著來。一個不注意之下就被她摁倒在沙發上,她的額頭撞在他的嘴唇上,直撞得生疼。他的手下意識的扣在她的腰處,遲早早哪裡會依他,抬起頭一口就咬在他的下巴上。
鄭崇唇上的疼痛還沒緩過來,下巴又被咬了一口。他悶哼了一聲,遲早早這才怯怯的鬆開他的下巴。
這死丫頭是屬狗的?!鄭崇有些惱怒,腦子裡反應過來要將她推開時,軟軟甜甜的唇卻落在了唇上。
第十章 :誰才是流氓
遲早早的吻很青澀,就跟小狗似的,又舔又咬。舌尖抵在鄭崇的牙關處無法進去。就在牙齒上划著。
吃了梅子,她的唇上微甜,那軟軟甜甜的唇,就像是罌粟似的,一旦沾上,便永無可退之路。
鄭崇的防線輕易被擊得潰塌,腦子裡轟隆隆的響著,任何的任何都不復存在,只有溫軟甜甜的唇。
待到回過神來。遲早早依舊在胡亂的啃吃著。嬌俏的身子大大剌剌的壓在他身上,溫溫軟軟的,柔若無骨一般。
鄭崇的臉嘩的一下紅了一大片,伸手就要將她給推開。他生平第一次被壓倒,有些狼狽有些慌亂。也沒注意地方,手就朝著浴袍下的小巧飽滿握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