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處。”
他說這話,其實挺心虛的。昨晚那事,確實是怪他。不過,要是讓因那事對遲早早負責,打死他他也做不出來。可是,說這話,又顯得自己是負心漢一般。總覺得心裡彆扭得很。
他不點破,遲早早也不會點破,聳聳肩,道:“好的,謝謝。”
鄭崇的不自在因她的這話緩解了一些,將糕點往她的面前推了推,道:“吃吧,我晚上不愛吃甜食。”
說出這句話後,他又有些彆扭的道:“我出去散步,看見了順路買的。”
意思就是這不是給你買的,千萬不要自作多情。可是,這話好像越解釋就越是欲蓋彌彰。
遲早早嗯了一聲,沒有說什麼。又快速的捻起了糕點往嘴裡塞。鄭崇說這話,就代表他不再那麼厭煩她。她其實是應該高興的,可是,她卻一點兒也高興不出來。
鄭崇那麼的討好,倒是再和她交換什麼似的。他是擔心她亂嚼舌根?昨晚上那繞在舌尖的‘嬌嬌’兩個字突然又出現在腦海中,遲早早的心裡有些悶悶的,吃在嘴裡的糕點突然沒有了味道。
她端起水杯喝了一口水,說了句睡了,匆匆的回了房間。她走後,鄭崇這才是真正的鬆了口氣,將那幾塊糕點都吃掉,自言自語的道:“沒想到還挺好吃的,以前怎麼就沒發覺。”
心裡的事情被解決掉,他輕鬆了很多。起身去洗澡睡覺去了。其實他真的以為遲早早會胡攪蠻纏的,她那麼安靜,真的是出乎他的意料。
他不由得想起那個乖巧的女孩子來,說起來,遲早早算是這些年和他接觸得最多的女孩子了。他並不討厭她,只是,他討厭束縛。討厭受別人的威脅。
她拿那鐲子出來,他條件反射的就想到了逼婚兩個字。這些年,他雖然獨處,但是結婚這事,卻是經常被鄭母掛在嘴邊的。只是他的脾氣怪,他們不敢逼他罷了。
他不想結婚,從來都沒有想過。自從那人走後,他就沒有想過自己要結婚。甚至連想都沒有想過,更是條件反射般討厭女人的靠近諂媚。
無論她們多美,多誘人,他的始終都提不起一點兒興致。甚至,聞到那刺鼻的香水味,會條件反射的厭惡。
他有病,確實是有病,並且,無藥可醫。也許,是並不願意醫。夜色如水,鄭崇一身浴袍站在大大的落地窗前,看著寂寞清冷的夜色,點起了煙來。
回憶從來都是一件痛苦的事情,而他,卻早已習慣這種痛苦。有些痛,時間長了,就是無法控制的習慣。
他早已習慣一個人,早已習慣痛,早已習慣冷眼看世間的冷暖。早已學會,冷漠無情。
煙火在指間忽燃忽滅,他退後一步,倚在牆上,低下頭,重重的又吸了一口煙,然後緩緩的吐出煙霧。
有時候,他覺得自己是寂寞的。想融入那些熱鬧中,可是,他已寂寞太久,熱鬧,終都成了別人的熱鬧。他,只能是一個旁觀者。
第六章 :誰才是挖坑的
側頭看向茶幾上的卡通杯子,他微微的有些恍惚,隨即又低下頭。繼續抽起煙來。
這一夜,鄭崇依舊是呆到半夜才回房間。遲早早躺在床上,同樣是翻來覆去的睡不著。良久,才深吸了一口氣,強迫自己閉上眼睛。
各自的心中都有一番計量,第二天早上,兩人明顯都自在了很多。鄭崇雖然不去雜誌社那邊,仍然將遲早早送到了離雜誌社不遠的岔路口。
晚上遲早早回去,桌上已經擺好了晚餐。豐盛的四菜一湯。顔色看起來很是誘人。呆叨場劃。
她吃了一驚,鄭崇擺著碗筷,有些不自在的道:“我重新找了阿姨。”
遲早早哦了一聲,洗手開始吃飯。飯桌上很安靜,鄭崇吃得很優雅,沒有一點兒聲音。
遲早早比他粗魯了很多,吃得飛快,不是筷子碰到碗沿,就是喝湯發出窸窸窣窣的聲。
以往和鄭崇吃飯,她都是小心翼翼的。既然都說像以前一樣。她也沒有什麼好客氣的了。
要是在以前,鄭崇一定會使勁的皺眉。這次卻什麼也沒說,快要吃完時,才裝作漫不經心的問道:“你以前不是在學畫畫嗎?現在不畫了?”
遲早早握著筷子的手微不可察的僵了僵,隨即搖搖頭,嘿嘿的笑著道:“三分鐘熱度而已,我還學過鋼琴吉他玩過cosplay呢。”
鄭崇無語,以前她那熱情洋溢的勁兒,他還承諾過只要她需要,他給她辦畫展的呢。原來,那也不過是她的眾多興趣中的一個而已。
他無語,遲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