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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呢。等她回來之前我再叫鐘點工來打掃,讓她看到這樣,肯定會把我抽死。”
程小也連笑的力氣都沒有,也不管地板上髒不髒,就在矮茶几坐下來。拿出燒烤便開始吃。
小馬去廚房裡熱了冷盤,又炸了花生米。出來的時候程小也已經幹掉半瓶二鍋頭了。
她看著已經被吃得沒剩下幾串的燒烤,氣急敗壞的指著程小也大罵:“你丫怎麼那麼沒良心!我才轉過身的時間你就吃光了,怎麼也不知道給我留點兒。”
程小也在晚宴上的時候就喝了不少的酒,現在又灌下了半瓶二鍋頭,頭暈腦脹胃又難受得厲害。只知道蜷縮著,理也懶得理她。
馬某人迅速的將裝著燒烤的一次性盒子帶往自己面前,像是怕程小也跟她搶似的,沒命的往嘴裡塞。有老媽在的日子難受,整天得忍受那不停息的絮絮叨叨。
沒老媽在的日子也難受,這胃裡不是炒飯就是麵條或是速凍餃子,她這都吃了快半個月了。
心滿意足的將那幾串燒烤吃完,她也開始抱著瓶子喝酒。她的酒量並不大,才喝了小半瓶便開始哀聲嘆氣,“我這二十八的人了還連男朋友都沒有一個,出門遇到鄰居我都快臊死了我。”
活在這個世上,貧窮有貧窮的煩惱,富有富的無奈,這三千煩惱絲,沒有人能拜託得了。
“我媽整天罵我,說我沒臉沒皮的,這輩子肯定是嫁不出去了。”
小馬絮絮叨叨的說著,程小也一言不發,只知道悶頭喝酒,看不出是聽還是沒有聽。
花生米和冷盤越來越少,兩人也都醉得東倒西歪的。小馬還在絮絮叨叨的說著嫁人的事,程小也的頭暈得厲害,眼皮像是壓了千斤重一般,怎麼也睜不開。
那絮絮叨叨的聲音,像是很近,又像是很遠。在空中飄浮著,時不時的往耳朵裡鑽。
不知道是誰的電話嗚嗚的震動了起來,深夜裡在空曠的客廳裡很是刺耳。小馬摸索了半天,發覺不是自己的,踢了踢程小也的腳,嚷嚷著道:“是你的電話,接。”
程小也正要與周公約會,被小馬那麼一踢,不耐的吼了一聲:“你管,別理它。”
手機在包裡響了又停,挺了又響。螢幕明瞭暗,暗了又明,直至電池耗盡。
程小也這一夜睡得很沉,所以的疼痛漸漸遠去,只剩下湛藍的天空以及散發著淡淡香味的香樟鋪了一地。
第二天早上起來,已經是十二點多。她和小馬一人佔了一個沙發,馬某人還未醒,睡得是口水流了一地。
腦子脹痛得厲害,將馬某人拖起來洗漱完畢,借了她的手機剛充上電開機,秦譚的電話就打了進來。
“我的小祖宗,你昨天晚上去哪兒了,怎麼電話也打不通?”
秦譚的語氣火急火燎的,程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