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經心的道:“哪天?抱歉,我最近事多,記性不太好。”
說完這話,他又看了程小也一眼,似笑非笑的道:“程小姐有時候是不是太當真了?有些話不過是隨口說說而已,就像是在床上一樣,為了刺激和諧,隨便說是上幾句動情的話,那也不是正常的事?要是人人都來找我要我負責,我可負責不過來。”
他的語氣輕佻極了,說罷,聳聳肩,又接著道:“言論自由,這是人人都有的權利。”
無賴,無恥!程小也肺都快氣炸,卻又拿他沒辦法。她握緊拳頭,努力的讓自己冷靜下來。冷靜下來後一陣無力的疲倦席捲而來。
儘管江應景是一副若無其事的樣子,程小也也知道,那封匿名的快遞,一定是他寄的。否則,他不會連裡面是什麼東西都沒問就撇清關係。
“你到底想怎樣?”程小也鬆開握緊的手,暗啞著聲音問道。她的聲音中帶著疲倦,彷彿輕輕一碰,就會碎掉似的。
稀薄的光線打在她單薄的身影上,帶著莫名的悲傷以及痛苦。
江應景修長的手指仍舊有節奏的敲打著桌子,沒有說話,也未辯解或是反駁。
偌大的辦公室中安靜極了,只聽得見程小也微微喘著氣的呼吸聲。空氣陰沉而壓抑,直讓人窒息。
大大的落地窗的天空也同樣的陰沉著,彷彿隨時都會有一場暴風雪。偶有刺耳的喇叭聲刺透耳膜,直鑽人心。
良久,江應景站起身,一步步的逼近程小也。居高臨下的俯視著她,一字一句的道:“你覺得我應該怎樣?”
他的目光陰沉而犀利,渾身散發出迫人的氣勢,那一個個的字眼更是直敲擊著程小也的心臟。
她受不住,微微的退了半步,抬起頭看著江應景那滿是陰鷙的俊臉,費勁全身力氣般的道:“江應景,那個孩子,真的只是個意外。”
她的聲音又幹又澀,彷彿隨時都會破裂掉一般。一張小臉更是蒼白,有些過去,其實是一道傷。結了痂卻又血淋淋的傷。
江應景輕不可微的嗤笑了一聲,不再看程小也,轉身往辦公桌後走去,冷笑著點點頭,輕蔑的道:“對,是意外。醫生不也那麼說不是嗎?”
他的聲音中帶著不屑,不屑這樣的謊話。這是他和程小也第二次提起這個孩子,程小也身心俱倦,像是被抽乾了所有力氣一般。
她低頭看著腳下淡淡的影子,輕聲道:“我說了,信不信由你。”
她不知道,他是打哪兒覺得是她故意弄掉這個孩子的。難道,從前喜歡上一個人,也是一種過錯?
就因為她喜歡過陸放,所以意外失去那個孩子,他就認為她是故意的?
他憑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