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雖然被揍得有些慘,可兩隻手上的禮品卻是一點兒沒落下,被他保護得好好的。
雖然揍了他一頓,但莫雪娟女士仍舊是氣呼呼的,也不顧幾個護士將她攔著,指著江應景大罵道:“滾,有我在,你休想進這個門!誰稀罕你那些破東西,全帶著滾,別留在這兒礙人眼。”
江應景什麼時候受過這樣的尷尬,賠著笑臉又叫了一聲媽,卻被莫女士又罵了個狗血淋頭。後來還是護士長以病人需要靜養為由,將他勸了出去。
江應景來時是一臉的打雞血樣,回去時卻像是被霜打過的茄子似的,一點兒精神也沒有。一身狼狽到讓路過的醫生護士紛紛側目。
莫女士那麼激動,他帶去的禮品她當然不可能要。第一次出馬就落個這下場,江應景哪有心思再去管,直接丟在護士站讓那些護士分。
走出醫院,坐在車中時,他才想到,自己真的是操之過急了,不由得苦笑了一聲。凡事只要碰上程小也,他就會失了平常的水準。
其實,莫女士這麼對他,算是仁義的。要是換做他的女兒被這麼欺負,他肯定得上門把人家給大卸八塊。
這麼一想,他倒是覺得莫女士肯定還是喜歡他的。不然怎麼會揍的那麼輕呢?他邊撫上臉上的血痕,邊傻呵呵的笑了起來。
當然,也沒有忘記,將這筆帳記到陸放的身上。如果不是陸放,他又怎麼會挨這頓揍?
江應景並沒有立即離開,在車中坐了半天,掏出了支菸抽了起來。
不管是婚前還是婚後,程小也對他都是不鹹不淡的,他是恨她的。總覺得那麼多年,就算是石頭的心都捂熱了。她怎麼就捂不熱,怎麼就知道想著那姓陸的呢?
離婚後,他發狠的讓她淨身出戶,見她依舊是一副雲淡風輕的樣子。他恨到了極點,跟著了魔似的,想讓她記住他一輩子,即便是恨,也要讓她恨得刻骨銘心。
可哪一次讓她受罪,他比她好過了?她疼,他更疼,他比她更疼千萬倍。可,他根本控制不住自己,心裡像是豬了一隻惡魔一般。只要想著,她的心裡一直裝的是另外一個人,他就只想著要讓她和他一樣的疼。
當程小也倒在血泊中,他顫抖著手將解掉繩子,將她抱在懷中的那刻,他知道,自己終是輸了。
那一刻,當所有偽裝強硬的外殼被粉碎掉,他才知道,他到底有多害怕失去她。只要她能好好的,他願意放手。哪怕是,得日日夜夜的受著她在別人懷中展顏歡笑的折磨。他也要她好好的。
他們結婚,他是滿心歡喜,可她卻是受夠了相親的苦,被逼無奈。就連在婚宴上,他也沒有看到她像其他的新娘子一樣,滿臉的幸福以及驕傲。
第一百四十九章 :正大光明的糾纏
他從不否認程小也對他的好感,他也覺得,她也許還是多多少少有點兒喜歡他的。可是,那也只是一丁點兒。
在她心中,佔據著她整個心臟的,只有陸放而已。
他從沒想過,他們之間會有日久生情這個詞。陸放存在於程小也的整個青春期,她怎麼可能輕易的忘記,放下。東諷池扛。
江應景顫抖著手抖了抖菸灰,小心翼翼的將錢夾中小小的照片拿出。那是上大學的時候,他陪著程小也去照的大頭貼。
她對此類事情一直不怎麼熱衷,那天也是被他磨得沒辦法才不甘不願的去照了一張。
因為是不情願的,所以連個笑容也沒有。一張略帶嬰兒肥的臉上氣鼓鼓的,沒有一點兒美感。可就那麼一張照片,他卻一直貼身放著。
他的拇指輕輕撫過那氣鼓鼓的臉,嘴角咧開,露出了個大大的笑容來。
那個替他背了很多次黑鍋,被他捉弄無數次也是傻傻的傻丫頭,不用他怎麼可能放得下。
現在,他終於再擔心她討厭,反感,底氣十足,正大光明的纏著她。
或許,之前的一切,已讓她心灰意冷。可那又有什麼關係?只要,他曾是填滿她的心的那個人,再來一次又何妨?
江應景小心翼翼的將相片又放回了錢夾中,嘴角勾起了一抹溫柔的笑意。
連打盹都沒有,他流利的倒了車。然後將不知道什麼時候關機的手機開了機,給何厲原打電話。
何厲原這一夜可謂是萬分的煎熬,時時刻刻的關注著手機,就怕醉酒的江某人半夜三更的有個什麼事求助五門。
一夜手機未響,他剛鬆了口氣正準備打個盹去公司。腦子裡忽然又想到,沒訊息也不等於是好訊息,這都快天亮都還沒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