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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不說話,也不玩手機。優雅的坐著,眾人也不敢打擾他,也只有莫莉偶爾會和他說幾句話。他多半都只是點頭,偶爾會發出,嗯,是之類的單音節詞。
程小也本來以為他會耍什麼么蛾子的,後見他像個旁觀者似的坐著,緊繃的神經漸漸的舒緩了下來。
因為第二天要上班,眾人玩得並不玩,到了十二點就散了。陣雜麗血。
同一個方向的都拼車走了,程小也本是要自己走的,卻被莫莉拉著,說她待會兒送她回去。到了最後,只剩下鄭崇和她們兩人一起。
莫莉和鄭崇寒暄,她在一旁乾站著,正想打個招呼先走的時候,鄭崇拿出了車鑰匙,微笑著道:“莫主編你走吧,我和程小姐順道,可以載她一程。”
莫莉和程小也本來就是反方向,見鄭崇那麼說,也沒有多想,轉過身看著程小也徵求她的意見。
程小也當然不想讓鄭崇送她,正想開口讓莫莉先走。鄭崇就似笑非笑的道:“莫主編是擔心我不能把程小姐送到嗎?”
他都那麼說了,莫莉自然不好再說什麼。和兩人道了別,驅車走了。
她一走,程小也立即也要走。鄭崇也不攔她,見她走就跟著走。
程小也走到公交站臺前停下,他也跟著停下。薑還是老的辣,程小也沒有他能忍,咬住唇回過頭道:“鄭總,您到底想要怎樣?”
對於鄭崇這樣的人,她是惹不起,也躲不起。鄭崇停下了腳步,偏著頭想了想,道:“你不是想我陪你壓馬路嗎?”
他故作一臉的純真,程小也卻一點兒也笑不出來。她想了想,認真的道:“鄭總,我腦子笨,又木訥,不是解悶的的好物件。您想玩,多的是人陪您,您就不能放過我嗎?”
她的話說得那麼直白,鄭崇臉上的笑意微微收斂,淡淡的道:“你像一個人。”
執拗的人也是可怕的,程小也突然覺得自己是在對牛彈琴,有些無奈的道:“鄭總,像不等於是。有些事情,遲早是要過去的。您何必拘泥著自己?”
鄭崇又偏頭想了想,突然露出了一抹笑來,“我願意。”
程小也覺得,鄭崇如果不是心裡有人,就是在故意的耍她。像鄭崇這樣的人,以她的智商是說服不了的。她索性懶得再說話,等著計程車過來。
鄭崇也不走,轉頭看著不遠處寂寥的燈火。一張俊臉上的表情有些恍惚,不知道在想些什麼。
程小也心心念唸的想擺脫這人,計程車卻遲遲的不過來。她等得有些不耐煩,時不時的看著時間。正當她打算往前走一段再打車的時候,一輛白色的豐田在她門口停下。秦譚略微有些疲倦的臉從搖下的車窗中露了出來。
程小也也懶得管鄭崇,直接拉開車門上了車。從後視鏡中看到仍是站在原地的鄭崇時,她鬆了口氣。她真是有些懷疑,鄭崇是不是腦子有病。
看似挺正常的人,可是有時候卻又讓人覺得怪怪的。秦譚也從後視鏡中看了看,側過頭看了程小也一眼,試探著問道:“那是鄭三少?”
程小也點點頭,想了想開口道:“秦姐,你能不能幫我查一下他?”
她幾乎沒有要求秦譚幫過什麼忙,秦譚詫異的看了她一眼,又看了一眼仍然立在路邊的鄭崇,條件反射的問道:“他纏著你了?”
她說的纏,自然是指的是鄭崇在追程小也。程小也趕緊的搖頭,有些無奈的道:“不是,他說我像一個人。”
微微的頓了頓,她又接著道:“我覺得他那人有些可怕,有時候他和我說話,我總覺得他像是在和另外一個人說一樣。”
秦譚略微思索了一下,猶疑著道:“要不要讓陸總找他談談?”
程小也哪會用那麼一點兒小事麻煩陸放,趕緊的搖搖頭,道:“不用不用,先看看情況再說。”
秦譚也點點頭,讓程小也要是有什麼事就給她打電話。
她提起陸放,程小也發起了呆。陸放依舊和往昔一樣,對她溫柔體貼。偶爾他們拿他倆開玩笑,他也從不澄清什麼,微微一笑便帶過。
但他從不會對她做任何曖昧的動作,外人看似他們是在談戀愛,但他卻連親吻都不曾親吻過她。
秦譚和申致新以為陸放是不好意思表白,揹著陸放的時候會說他們的陸總是多麼多麼的深情。
有一次,秦譚甚至還搞到了陸放一直放在錢包中的她以前的相片給她看。
程小也的心裡茫然,疲憊。她很清楚,有些東西,錯過了就是錯過了,即便你是抱著十二分認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