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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他卻什麼也沒有說,甚至連笑容都沒有,只是抿著唇,直直的看著她,一雙幽深的眸子中帶著複雜的情緒。
車內的氣氛沉默而怪異,程小也想獨自唱著獨角戲緩和這怪異的氣氛,卻不知道為什麼一句話也說不出來。
只是緊咬住嘴唇,垂著頭玩弄著手指,像個犯錯的孩子似的。
陸放的臉色漸漸的緩和了下來,伸出手揉了揉程小也的頭頂,柔聲道:“為什麼?”
這個為什麼來得太晚,但程小也卻像是抓住了一根救命草一般,抬起頭笑盈盈的道:“因為,我說她睡過的床都比我吃過的飯多。”
她的表情得意極了,一雙烏溜溜的眼睛亮晶晶的,像是在討賞一般。陸放心底有絲絲的心疼,又忍不住的拂了拂她的劉海,無奈的道:“你什麼時候學會那麼毒舌了?”
語氣雖是無奈,但卻帶著寵溺,一點兒責備的意思也沒有。
程小也伸了伸舌頭,扮了一個鬼臉,“誰讓她老是用自以為是,高高在上的眼神看著我的。”
她不過是說她睡過的床比她吃過的飯多,她就對號入座,惱羞成怒了。這隻能證明,她戳到她的痛處了。
程小也忍不住的冷笑,她再怎麼沒用,再怎麼沒出息,但絕不會去勾搭有婦之夫。所以,那女人憑什麼看不起她?高薪海龜就了不起了?就能比人高一等了?
程小也突然有點點酸澀,明明是江應景主動提出離婚,她憑什麼遷怒人家?
即便沒有董晨晨,他們之間的問題不也是存在著的嗎?她突然有些疲倦,努力的亂七八糟的念頭從腦海中甩了出去。
下車時分,雨果然如陸放所預料的那般越下越大。陸放本來是要送程小也上樓的,但程小也見他一路電話不斷,揮揮手讓他走了。
短短的一段路程,還打著傘,到達電梯前鞋子褲子上都是水珠兒。她嘆了口氣,陸放將傘給了她,待會兒不知道他該怎麼辦。
後來又想到他今非昔比,一把雨傘怎麼難倒他,復有釋懷。
進電梯的時候進來一個孕婦和一個老婆婆,大概是那孕婦的婆婆,一路念念叨叨,說著孕婦該忌些什麼。
那孕婦不過才二十三四歲,哪裡能聽得進去,一臉的不耐煩,只是礙著是在公共場合,所以才沒有發作。
那老太太以為她是聽進去了,繼續的唸叨道:“今晚你那什麼同學會就別去了,下那麼大的雨,正好是藉口。上次你出門前跟我保證過不喝酒的,回來不是喝得醉醺醺的?你們現在的孩子,都四個月了,真能鬧,要是出個三長兩短,我看你怎麼辦……”
“知道了知道了,你怎麼那麼囉嗦。你讓我別穿高跟鞋,別化妝,我不都聽了嗎?上次的是你都念叨好幾遍了,我耳朵都起老繭了。”
年輕的孕婦很是不耐煩,邊說著邊掏出手機玩了起來。
程小也一下子想起了董晨晨,她的腳上穿著一雙七厘米的高跟鞋,臉上化著精緻的妝容,身上帶著淡淡的酒味。
這些東西都會禁忌,董晨晨不會不知道。就算是她不知道,江應景怎麼可能讓一個懷著他的孩子的女人去應酬飯局?
想到這些,程小也臉色變得有些蒼白。這種種的不對勁,都只能說明董晨晨並未懷孕。
難怪並未傳來他們的婚訊,原來,他們並不著急。
程小也終於能理解董晨晨看她時那種鄙夷不屑,一塊死纏爛打,甩不掉的牛皮糖,別說是董晨晨看不起她,就連她自己,也瞧不起自己。
呵,原來,她在江應景的眼中,真的是一塊甩不掉的牛皮糖,否則,他怎會寧願捱打也要編出懷孕這個幌子來逼她離婚。
電梯合了又開,開了又合,程小也渾身冰涼,過了很久,才慢慢的走出電梯。
為了避免頻繁的相親是件發生,程小也第二天就去公司銷假上班。走進辦公室,她一眼就看到了那個屬於她的位置有些變化。
以往她的位置上總是亂糟糟的,檔案東一堆西一堆,電腦螢幕總是灰沉沉的。
但今天那個位置竟然非常乾淨,別說電腦螢幕了,就連桌子椅子腿都擦得一塵不染,檔案堆疊得整整齊齊的。一旁還放了一個漂亮的小瓷盆,盆中是綠油油的蘭花草。
以往他那個亂七八糟的筆筒也被清理得乾乾淨淨的,將沒用的筆都清理掉了,只留下紅藍黑各一支。
難道是出現田螺姑娘了?程小也狐疑的看了一眼位置,他們這個辦公室的人,都是些懶漢,她還算是好的了,小馬那邊,各種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