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笑嘻嘻的看著她。
“江應景,你到底想怎麼樣?”程小也忍無可忍,氣呼呼的問道。
暗黃的燈光下,她緊咬著嘴唇,一張小臉蒼白疲累。
江應景點燃了一支菸,邊抽著邊走進她,似笑非笑的道:“我送我親愛的前妻回家,這難道也不行?嗯?”
他的尾聲上揚,帶了那麼一點點兒小曖昧。程小也看著他那張似笑非笑的臉,突然說不出的疲憊。
她默默的看了他半響,突然開口道:“江應景,我不知道我到底是哪兒得罪你了,看在,曾經是朋友的份上,橫著豎著都是一刀,你能給我個痛快嗎?”
她的聲音中帶著疲倦以及脆弱,彷彿就風一吹,那眼淚也會嘩啦啦的掉了一地似的。
江應景抽著煙,沒有說話,過了好一會兒才挑挑眉道:“你也知道你得罪我了。”
這句話是陳述,而不是反問。語調平靜,最後卻像是喃喃著自言自語一般。
“是,我要不是得罪你了,你怎麼會想將我逼得無路可走呢?”程小也冷笑了起來,唇角帶著點點的自嘲。
江應景突然覺得很冷,心灰意冷的冷。他怔怔的看著遠方的某輛車輛好一會兒,然後轉身頭也不回的轉身離開。
程小也在原地呆呆的站了好一會兒,才打起精神上樓。剛到樓上,還未開門,電話就響了起來。
拿出電話一看,是陸放打來的,程小也趕緊的接了起來。
“喂?”程小也的聲音像是被凍涼了一般,有幾分嘶啞。
“才剛下班?”陸放的聲音很溫柔,在寒冷的冬夜給予程小也莫名的溫暖。
“你怎麼知道?”程小也有些驚訝,回頭看了看走廊盡頭的電梯。
“現在都幾點啦,光聽你那倦得很的聲音就能聽得出來。”
程小也鬆了口氣,邊掏出鑰匙開門邊道:“我以為你在這邊呢。”
“我現在在醫院。”電話那端的陸放的聲音像是凝滯了一般,過了好一會兒,才緩緩的說出這話。
程小也不知道今天朱怡有沒有去找過他,想問,最終卻什麼也沒有問。
第二天仍舊是去江氏,才上公交車,小馬就給她打了電話,好奇的問江氏的伙食如何,帥哥是否眾多。
車上很擠,程小也吊著扶手,被甩來甩去的,丟了句不知道,然後就結束通話了電話。
她的工作依舊是打雜,有了昨天晚上的開端,眾人看她的眼神和藹多了。一整個早上辦公室內都響著,小也,麻煩幫幫我拿這,幫我送送那的聲音。
程小也好脾氣,有求必應,一個早上下來跑得兩條腿都快斷了。她第一次深刻的體會到,原來,打雜也是件很累的事情。
中午幾個女同事拉著程小也去食堂吃飯,大概是想補償她,竟然帶著她去吃小炒。
食堂中普通的飯菜刷飯卡就行了,但自己點菜是要錢的。程小也連連的推辭,劉姐卻笑著道:“得了,別推辭了,要不是你,我們不知道會忙成什麼樣呢。米蓉可是最摳門的啊,她好不容易大發慈悲一次,你可得給她這個機會啊。”
程小也笑了起來,米蓉卻大叫道:“劉姐,不帶那麼揭人傷疤的啊,不就是上次發了獎金沒請你吃海鮮嗎,你用得著記那麼久啊。”
一旁的蕭楚笑了起來,揶揄道:“還好意思說呢,誰叫你說話不算數呢。”
“要是請了你們吃海鮮,我那獎金就泡湯不說還得倒貼,我才不會那麼傻呢。激將法,哼哼,這招對我沒用。”
“小也,你看她摳門吧。我只不過是在陳述一個事實而已,算什麼揭傷疤。要揭傷疤啊,也要等到你以後找了男朋友再揭。”
幾人笑鬧了一番後飯菜上來,開始吃東西。程小也才剛吃沒幾口,就見江應景和何厲原遠遠的走了過來。她悶頭裝作沒看見,低頭猛吃著東西。
好在那兩人並未坐在這邊,她不由得鬆了口氣。因為江應景的到來,食堂的氣氛壓抑了很多,米蓉小聲的道:“我聽秘書室的美女說今天開會的時候,江總髮了好大的脾氣。”
“這很正常,江總這人是隻笑面狐狸,表面上看起來很養眼也很親和,但是在原則問題上,卻從來都不會退步。不然,你以為他年紀輕輕的坐在這個位置上容易?前些年的時候董事局那些老狐狸悄悄的給他下個很多絆子,要不是手段夠狠辣,你以為他還能坐在這個位置上?”劉姐邊吃著飯邊淡淡的說道。
在上司的眼皮底下公然議論她,蕭楚和米蓉吐了吐舌頭,閉上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