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遲早早回到家中的時候已經差不多凌晨一點了,阿姨開門見她喝多了酒,又下廚給她做了醒酒湯。遲早早想起往昔和遲楠在一起的種種情形來,雙手緊緊的捂住臉。
日子仍舊是按部就班的過著,曾經覺得,有些人早已溶入骨血,無法分離,事實證明,時間能磨滅很多東西,包括曾經自以為很深的情感。
李宗對遲早早是照顧的,週末就帶著她去參加他們的校友聚會,以替她介紹聖和的經理。
這樣的場合,最容易遭人誤會。李宗給遲早早說了些他們在學校時的情況,讓她扮作小几屆的學妹。那種場合人多,反正也不會有盯著問過不停。
校友聚會都是一個樣,又吵又鬧亂哄哄的。李宗他們的同樣也一樣,李宗剛到就被一群人圍著,說這說那的說個不停,遲早早一個人也不認識,被晾在一邊尷尬極了,只得端起果汁小口小口的抿著。
待到李宗應付完一群人,才坐到遲早早身邊,低聲道:“他還沒有到,待會兒我讓你敬酒就是了。這次混個熟臉,過幾天我約他出來吃飯再談。”
他是怕遲早早急功近利,讓人反感。遲早早用力的點點頭,表示自己知道。
聖和的經理姍姍來遲,他是獨自過來的。一來便被眾人起鬨著自罰三杯。
這種場合,確實不適合談事。遲早早混了個臉熟之後便被晾到了一旁。因為李宗時不時的會低聲同她說話,在場的男士即便是對她有情緒的,礙於李宗也只能杜絕了心思。
一直到飯局結束,遲早早都沒能單獨和聖和的經理說句話。李宗示意她別急,因為待會兒還要去ktv。
在一群陌生人之間乾坐著的感覺其實很尷尬,找不到可說的,雖然別人都沒有注意到你,可總是有一種如芒在背的感覺。
遲早早其實一點兒也不想再去了,想到提成,又深吸一口氣,給自己打氣加油。
不過就是坐坐而已,有人為了業績還厚臉皮的守在門口等也要過。沒有過這樣的經歷,儘管遲早早一直保持著微笑,心裡難免還是挫敗,一群人一到ktv便開始點歌喝酒,你來我往,推杯換盞,熱絡得很。遲早早見插不上話,告訴了李宗一聲,便出門透氣。
才剛走出包間,一個長髮及腰的女郎便從隔壁的包間匆匆的跑出來。她大概是喝醉了酒,想衝到洗手間去吐。
繞是遲早早以最快的速度避開,她的衝力還是將她撞得一個踉蹌,撞在了身後的牆壁上。後腦勺撞得直髮疼。
那女孩子明顯沒有想到會突然冒出一個人來,捂住胸口剛想要開口說對不起,抬頭看見揉著後腦勺的遲早早,驚喜的道:“早早……”
才剛叫出個名字,胃裡就是一陣翻湧。她一隻手將嘴給捂住,另一隻手就拉著遲早早直往洗手間奔,像是怕遲早早逃掉似的。
遲早早又是驚訝又是無奈,任由她拉著自己跑。待到吐完,漱了口,殷殊才直起身來,重重的拍遲早早一巴掌,氣呼呼的道:“你個死丫頭跑哪兒去了?我去你們家找你才知道你們搬家了,怎麼也不通知我一聲?”
殷殊還是和原來一樣,大大咧咧的。遲早早苦笑了一聲,悶悶的道:“那邊要拆遷,最近忙,也沒想到你會那麼快回國,所以就沒告訴你。”
殷殊和遲早早從初中開始便是朋友,殷殊高中畢業之後便出了國,一年回來一次。雖然有了距離,兩人之間的感情卻沒有變淡。即便是一年半載才發一次郵件,打一次電話,殷殊也依舊像從未分開過一般,大大咧咧的,一點兒生疏客氣都沒有。
殷殊一直都缺根筋,沒有問遲早早發生了什麼事,笑著嘿嘿的抱了抱遲早早,笑眯眯的道:“本來是要過年才回來的,我奶奶生日快到了,就提前回來了。本來是想給你一個驚喜的,誰知道你居然搬家了。電話打不通,發郵件你也不回,我正讓我哥幫忙打聽你的訊息呢。”
遲早早早已不是往常的遲早早,雖然很久沒有見面,也做不到像原來那樣像個孩子似的蹦蹦跳跳的。然後談著去哪兒吃,去哪兒玩。
殷殊倒是和原來一樣,邊拉著遲早早往外走邊道:“這裡太吵了,我去和甜蜜打個招呼,咱們出去找個地方坐坐。我告訴你哦,我就要和暗戀幾年的男神訂婚了……”說到這兒,她的話鋒又是一轉,側過頭看了遲早早一眼,好奇的道:“對了,你談戀愛了嗎?”
殷殊的性格和遲早早不同,很玩得開,在初中時就談過幾次戀愛,這些年男朋友更是沒斷過,總是罵遲早早是榆木疙瘩。
遲早早並不打算告訴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