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晉少這樣子,我怎麼覺得好像有些心虛?
說完這話,他側頭瞥了遲早早一眼。似笑非笑又意味深長。遲早早心裡的不安漸漸的擴散,手指不自覺握緊著。
三人僵持著,祁子川不說話,晉城不說話,遲早早也不說話。這一桌的氣氛說不出的詭異,大大的落地窗外陰雨綿綿,行人來來往往,彷彿是處於另一個時空。
過了許久之後,晉城才看向祁子川,啞著聲音開口,道:你想怎麼樣?
祁子川只是把玩著酒杯,意味深長的看著他,並不說話。兩人之間打著啞謎,像是將遲早早當成了隱形人一般。
晉城放在桌子底下的拳頭已經握得泛白,相對於他的緊張,祁子川顯得有些漫不經心。懶懶散散的靠在椅子上,將手中的玻璃杯轉了幾個圈,才側過頭看了遲早早一眼,似笑非笑的道:他喜歡上你了,嗯?
未被捅破的秘密就這樣曝露在陽光之下,祁子川的嘴角帶著惡毒的快感。遲早早還在發愣,晉城就已經站起來,握緊拳頭一拳頭朝著祁子川的臉上砸去。
玻璃瓷片落在地上發出散亂而又清脆的聲響,四周響起了尖叫聲。晉城的一拳實實在在的揍在了祁子川的臉上,他的頭偏到一旁,嘴角溢位了點點的鮮血來。
遲早早沒有想到鄭崇會動手,嚇了一大跳。剛站起來,晉城就已上前拽住了祁子川的衣領,將他往外拖。
祁子川是個小人,地地道道的小人,遲早早並不願意晉城和他結怨,慌忙的從裡出來,拉住晉城,看了一眼周圍,壓低了聲音帶了些哀求的道:別打了。
寧得罪君子,也不願得罪小人。得罪祁子川這樣的人,並沒有任何好處。
鄭崇拽著祁子川的手並沒有鬆開,嘴角露出了個慘然的笑容,道:我的司機在外面,你先回去吧。這是我的私事。
微微的頓了頓,他又接著道:等了了這事,我再過來找你 說道後面,他的聲音中已是萬分的苦澀。
說完這話,甩開了遲早早的手,理也不再理她,拉著祁子川就往外走去。大概是被晉城身上的氣勢所懾,圍觀的人紛紛的讓出了一條路。
祁子川並未反抗,唇邊依舊是似笑非笑,好像所有的一切都與他無關似的。
晉城發起瘋來的樣子也是可怕的,拉著祁子川出了門口,便一拳揍在了他的肚子上。祁子川並不還手,他越是揍,他的臉上的笑容越是燦爛。
圍觀的人並不上前拉一下,只是交頭接耳的議論著。遲早早上前拉晉城,他卻像是失去了理智一般,看也未看她一眼就直接將她狠狠的摔到一邊。
晉城揍著祁子川,祁子川的目光卻並不在他的身上,而是落到了遲早早的身上,嘴角帶著意味深長與神秘。遲早早的心中咯噔的一聲,腦子裡一下子混亂了起來,祁子川怎麼會白白的捱揍?他這麼做,有什麼目的?
一想到晉城也許會被祁子川算計,她便再也不能鎮定,再次衝上前緊緊抓住了晉城的手,咬住嘴唇道:晉城,你清醒點兒!和這種人計較,沒有任何意義。
晉城的鼻間有些細細密密的汗液,看了祁子川一眼,將手放了下來。遲早早正鬆了一口氣時,祁子川擦了擦嘴角的鮮血,看著晉城,似笑非笑的道:你就那麼相信他?你知不知道,他和你,並不是偶遇。他接近你,從來都是有目的。
他的語氣緩緩的,像是要將這一刻深深的刻入遲早早的腦海中一般。遲早早並不相信他的話,但卻條件反射的抬頭看向晉城。
晉城並沒有說話,只是又掄起拳頭,狠狠的砸向祁子川。這態度無疑是承認了祁子川所說的話,遲早早呆呆的站著,渾身的血液在一瞬間冰冷。
別看。一道溫和的聲音響起,遲早早被帶入溫暖的懷抱中,鄭崇的雙手矇住了她的眼。
她有什麼值得晉城算計的?遲早早的腦子中一片混亂,任由著鄭崇抱著。
混亂之後,她突然想起鄭崇讓她遠離晉城的話,抬頭茫然的看著他。難道,他知道什麼?
鄭崇並沒有瞞他,低而緩的開口道:祁子川和晉城,以前是很好的朋友。
什麼?遲早早的腦子裡轟的一聲,像是有什麼東西在瞬間坍塌了一般。
晉城,和祁子川,是朋友?不可能,怎麼可能?
鄭崇並沒有再說話,未管晉城和祁子川,將她打橫抱抱起,上了車之後,才捧著她的臉頰道:早早,別難受,也彆氣餒。我本來是早想告訴你的,可晉城,除了一開始接近你有目的之外,他並沒有其他 不好的心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