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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河嘆了口氣,笑道:“我現在安排人去拿支票,您說個數吧。”
“這裡夠了,別拿支票了。”我心情也挺悶的,點點頭接過了錢放進包裡,沒再宰他。
說句實在的,雖然我跟謝家關係不好,但白髮人送黑髮人這種事還是挺讓我“消氣”的,謝楓都死了,我也沒必要記仇。
謝天河都白髮人送黑髮人了,再宰他,我怕遭報應。
差不多就得了,凡事都有個度,這是老爺子常常教育我的話。
“我兒子的超度儀式,我希望易先生您幫幫忙。”謝天河恭恭敬敬的給我遞了支菸,臉上全是苦笑。
我搖搖頭:“這玩意兒我不擅長,您可能得另請高明。”
這話半真半假,畢竟我沒扛過靈堂擔子,白事的活兒我也是半知半解,超度鬼魂還行,要是讓我主持葬禮那不是找樂嗎
“謝老闆,我先告辭了。”我站起身把包背上,對謝天河打了個招呼,他想跟著我送我一程,但被我勸下了。
“您還是陪陪您兒子吧,他現在應該在靈堂看著自己親人發呆呢。”
謝天河眼淚忽然就冒了出來,咳嗽了幾下,擦了擦眼淚帶著我們走出了書房。
出了別墅,張立國跟周巖直接開車回了局裡,先前局裡好像打電話給他們了,說是羅大海的案子有點進展。
這事我也沒多問,問了說不準就得沾上麻煩,他們到時候又找我幫忙咋整?
但我卻萬萬沒想到,我不找麻煩,麻煩卻緊追不捨的找著了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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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一早,我剛洗漱完就開啟了店門,準備著今天開門做些生意。
雖然這段時間賺了不少外快,但花圈店的生意可不能落下。
說來也是我倒黴,剛拉開卷閘門,我不經意的一低頭,立馬就在地上看見了一個信封。
我好奇的撿起信封看了看,不看還好,一看我臉都快黑了。
信封是空的,但信封上卻寫了一行簡簡單單的字。
“把羅大海的魂魄放出來,要不然下個就是你。”
第十九章 絕書
最近我挺倒黴的,除了賺點外快,貌似就沒什麼好事了。
被周巖拉去接了兩個活兒,第一個,把羅大海收了,第二個,被鬼弄得半死不活,雙手差點成冰棒,但好歹還是挺過來了。
不是都說雨過天晴嗎?這雷陣雨也過了,怎麼也得給我晴兩天吧?
至於我忙完的第二天,麻煩就給我找上門來了?
在市局的辦公室裡,張立國跟周巖正坐在沙發上抽著煙,看著桌上的信封他們也是百般摸不著頭腦。
“警察叔叔可得保護我,我感覺有人要跟我玩兒陰的。”我攤了攤手,語氣很無奈。
羅大海的死我一直都以為是偶然,但現在我卻覺得這是人為,而且是行里人動的手。
如果不是行里人,如果不是兇手,那麼他怎麼會知道羅大海的魂魄在我手裡?
特別是那句“要不然下個就是你”,這話不明擺著是威脅我嗎?
“殺人兇手還敢這麼囂張?!”張立國臉都是青的,氣得一個勁罵著街:“要是讓老子逮住他,一槍崩了這狗日的。”
“別啊,隨便殺嫌疑人是犯法的。”周巖插了句嘴,但被張立國一個眼神瞪了回去,乖乖的坐著不敢再吱聲。
我撓了撓頭:“你們幫忙查查唄,看看是誰把信封扔我店門口的。”
“行,這是小問題。”張立國點頭答應,皺了皺眉頭,試探著問了問我:“如果真是你說的,這案子是行里人動的手,那麼你能幫幫忙嗎?”
“幫。”我毫不猶豫的點頭,補充道:“而且不收錢。”
這下子可把張立國他們嚇住了,不敢相信的用眼睛掃視著我,估計是在琢磨,姓易的是吃錯藥了還是沒睡醒,鐵公雞死要錢的性子改了?!
周巖哆哆嗦嗦的坐在了我身邊,低聲問道:“是不是昨晚上你那鬼沒收拾乾淨,被上身了?你真不要錢?”
“滾遠點,看見你就煩。”我沒好氣的罵道。
據老爺子說,在西南這一片,有真本事的人屈指可數,也就那麼幾個。
在這種時代,假的總比真的多,我們這一行也是如此,裝神弄鬼的永遠比有真本事的人多。
以前,我跟老爺子在湘西的時候,不少有本事的行里人逢年過節都得上門跟老爺子喝杯酒,對於老爺子他們可是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