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立國看向了我:“到時候如果有什麼麻煩,小易,還請你幫幫忙。”
“沒問題,但是”我猶豫了一下,舉起了手裡的信件:“我要這個。”
聞言,張立國眼神一變,盯著我問:“你要這個幹嘛?”
“你不懂,幹我們這行的,就跟科學家一樣,見到什麼新鮮的都愛研究研究。”我聳了聳肩,也不知是為什麼,就是沒想把事實給他們說:“這玩意兒很珍貴,民國的法術,我想學學,而且這封信是原件,對我來說很有紀念意義,所以我想要這玩意兒。”
張立國沒說話,只是盯著我,而周巖則打起了圓場。
“哎呀,就是一封信,破了案子這玩意兒就沒用了,反正這案子就快破了,等破案之後,這東西就是給你的獎勵唄!”周巖笑道,拉了拉張立國:“大不了讓木頭花錢把這玩意兒買過來,別搞這麼僵啊,這可是幫咱們破案的功臣。”
“小易,你可別在意,我就是這脾氣。”張立國苦笑著搖了搖頭:“這東西畢竟是外人的,所以剛一聽你要我就有點不好辦了,算是給你開個後門,這東西你拿走,但案子你得破了。”
“行,那麼我先回去準備準備,你們繼續調查。”我點點頭站了起來。
十分鐘後,我坐上了回家的計程車,抬手摸了摸上衣口袋中的信件,眼裡有種莫名的意味。
信上的內容根本就不是什麼法術,更不是信,而是一封絕書
內容盡是用泐睢文書寫,外人壓根看不懂,但我勉強能看懂,這確實是民國人寫的東西,而且是一個文言文半吊子的山村野夫寫的,口頭語多過書面語。
雖然信裡沒多少標點符號,可我仔細一琢磨就能翻譯過來,內容加上標點符號應該是
“袁公?荒謬!其乃袁賊!”
“竊國大盜,獨夫民賊,本就短命之相,卻又想得九五之命,終不免貽笑大方。誰知袁賊命不該絕,竟自道門敗類山雲子處得聞死復重生之秘。”
“有此術,必為逆天改命之術,天譴必在眼前。袁賊無懼天譴,竟命山雲子召集術士,尋努爾哈赤假陵,求重生之術。”
“易某妻兒在袁賊之手,無奈,唯聽山雲子之命,於奉天府入墓。”
“破墓一行,幾近全軍覆沒,唯易某逃出生天,重生之秘未得。”
“此墓非凡墓,縱易某精通五門之術,若想破墓尋秘,必死無葬身之地。”
“不得秘術,袁賊必大開殺戒,妻兒危也。”
“得秘術,袁賊不死,國運危也。”
“左思右想,易某唯以命搏之,殺賊救親,勢在必行。此為絕書,望後人不忘袁賊之惡,其賊,必受千秋唾罵!”
“民國四年,奉天易青山絕書。”
(註釋:奉天府就是現在的瀋陽市。)
第二十章 陰契
在民國時期,普通民眾之間交流,大多都是以口語,而不是那些看來複雜的文言文。
只有到了寫文章或者是寫請柬等等,需要動筆的時候,那才會用文言文也就是書面語書寫。
這一封用泐睢文寫的絕書在我看來就是個半吊子寫的,絕書裡有口語,也有文言文,雖然口語跟書面語摻雜在了一起,但我勉強能看懂。
讓我震驚的不是信裡的內容,而是最後的落款,易青山。
我叫易林。
老爺子叫易歸遠。
而老爺子父親的名字正是易青山!
荷笠帶斜陽,青山獨歸遠,老爺子逢年過節的時候都愛念叨這句詩,每唸叨一次眼睛就得紅一次。
當時我還不明白這詩在老爺子眼裡代表了什麼,但現在
“老爺子對於老太爺的事總是閉口不談,沒想到老太爺竟然是死在袁世凱手上的。”我心裡暗暗嘀咕著,把車費給了司機,開門下車。
現在是2007年,民國四年就是1915年,中間相隔了92年。
要是按照絕書的內容來看的話,再結合老爺子壽終正寢的歲數,當時的老爺子應該是七歲出頭的樣兒。
被袁世凱綁走的時候他是七歲,過了九十二年,臨終是九十九歲,正好能對的上號。
但是如果老太爺是死在袁世凱手上的那麼是誰教給老爺子一身本事的?!
難不成是老太爺沒死?硬生生把老婆孩子從袁世凱手裡搶回來了?
沒道理啊,如果真搶回來了,那麼老太爺應該也平安歸來了,老爺子沒必要對老太爺的事閉口不談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