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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有她那幾個朋友,無一例外都做了噩夢。”周巖苦笑道:“他們噩夢的內容完全一樣,夢裡他們所在的地方是茅臺大廈,他們看見了一個女人,一個穿著白衣服渾身焦黑的女人。”
“這件事我怕沒那麼簡單,所以就來找你了。”周巖皺著眉頭說道:“在夢裡,那個女人說,去了茅臺大廈的人,無一例外都會”
我聳聳肩接過了話茬:“死。”
“你怎麼知道?”張立國有點驚訝,我笑道:“電影裡的老臺詞了。”
周巖說到這裡,我忽然就想起了昨晚上謝楓所說的話,關於茅臺大廈的那些傳言。
女人,鬧鬼,還有電梯上的那首詩。
“天上打雷打得惡,一雷打到她胸殼,奇怪王雪來打你,哪個叫你扁話多。”
這詩我分析得不夠透徹,但粗略的意思,就是話多的孫子會被王雪給收拾了,前兩句似乎是在講王雪的死因。
也不對啊,被雷劈死的?這得犯了多大的忌諱才惹怒了老天爺?
“找我的目的就是為了這個?”我問道,張立國點了點頭,遲疑了一下,低聲說:“你最好去謝楓的臥室看看,說不準會有線索。”
“他的臥室?”我有點好奇,謝楓的臥室有線索?難道那鬼還在那兒?
“謝楓臥室的牆壁上全是王雪兩個字,連牆根子都寫滿了,看著就嚇人。”周巖的臉色有點白,估計是嚇的,壓低嗓子說:“那些字我們檢查過了,有的是用馬克筆寫的,有的是用圓珠筆寫的。”
我拿出了一盒藍黃(黃果樹牌香菸的一種,貴陽俗稱藍黃),從裡面抽出了兩支菸遞給了周巖他們,自己則慢悠悠的點上一支抽了起來。
“給錢嗎?”我眨了眨眼睛。
“破案了我們這些當差的有獎金,我把我獎金給你,成不?”張立國笑道,一點都沒在意我死要錢的性子,反而很配合。
“多少?”我好奇了,張立國仔細的想了想:“四五千吧,這案子牽扯比較廣,畢竟死者的父親是咱們當地的富商。”
“成交。”我答應了下來,狠狠的抽了一口煙:“你們在這兒等我,我去收拾收拾,今兒就直接把這事解決了,我不愛拖拉。”
周巖隨著我站了起來,笑著說:“我去給老爺子上柱香,都幾天沒來看他了。”
我點了點頭沒說話。
帶著周巖走進了裡屋,我熟悉的在供桌下面倒騰了起來,準備著今天要用的傢伙。
而周巖習慣性的在供桌上拿了一炷貢香,點燃後向著老爺子的黑白照鞠了鞠躬,把貢香插進了香壇裡:“老爺子,小周來看您了。”
“是不是挺慶幸周雨嘉昨晚上沒去的?”我一邊蹲在地上倒騰著,一邊調侃著周巖。
聽見我這話,周巖沒有半點遲疑,很是後怕的說:“必然啊,要不是你把雨嘉給拉回來了,估計今兒我都得頭疼死。”
說起來也是怪這群人作死。
在陽間遊蕩的陰魂,除開頭七未過的生魂之外。
一是無法投胎的孤魂野鬼,二是自殺而死所受刑罰的陰魂,三則是怨恨不消的惡鬼。
這三種都不是善茬,哪怕是我也一樣繞著它們走,畢竟人不犯鬼,鬼不犯人,大家和諧相處多好?何必去給自己找麻煩呢?
可現在的某些人就是閒得蛋疼,經常能在網上看見一些年輕人說是去墳山探險,或者是去凶地“探靈”。
無論是探險還是“探靈”,他們想滿足的就是自己的好奇心,就是想看看所謂的鬼。
陰魂大多是避開陽人居住,要麼是廢棄的樓盤,要麼是荒山野地,總之鬼住的地方就不是正常人喜歡去的地兒。
要是有人非得去闖闖,那就是屬於閒得作死。
這些所謂的探險行為,其實就跟咱們陽人的私闖住宅一個道理,嚇唬嚇唬你都是輕的,遇見那種脾氣不好的,我估摸著就得送他們一程了。
昨晚上的事兒純屬謝楓自找,這下子好了,林佳他們估計都滿意了,不光看夠了,那鬼還免費送謝楓走一程,瞧瞧這鬼多有職業道德。
“這是啥布啊?”周巖見我站了起來,順勢就看見了我手裡拿著的黑布,看見上面所佈滿歪歪扭扭的白色文字,這孫子立馬懵了。
“甲骨文?金文?”周巖想用他學霸的一面來解除自己不識字的尷尬。
“這布是用來跟陰魂交流的,布的名字叫鬼布。”我笑了笑:“看不懂這些字兒了吧?臭文盲。”
相傳,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