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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幾只大公雞怎麼死了?!
在大廳的正中央,三隻紅冠子的大公雞已經毫無聲息的躺在了地上,連我都沒發覺它們是什麼時候被黃鼠狼弄死的!
這幾隻公雞的腹部都有一條巴掌長短的口子,看似是被利器剖開的,不少內臟都從口子裡擠了出來,那情景真是要多噁心有多噁心。
雖然這幾個紙人在我身前不遠處盯著我,但我也是害怕了一會便緩緩冷靜了下來。
這些都是黃鼠狼弄出來的幻覺,只要我不亂動,不害怕,這些幻覺也害不了我。
鎮定,只需要鎮定就好。
“看來這黃鼠狼修煉的年月不短啊”我心中喃喃道。
抬頭一看,身前的這幾個紙人就跟被定住了一般,保持著一個後仰的姿勢站著,仰頭擺出了一副笑臉,眼角高高吊著,手中銅鑼晃悠個不停。
“怎麼回事”我皺了皺眉頭,沒給我時間過多思索,這幾個紙人的腦袋忽然微微側著,用一種我異常熟悉的目光盯著我,大咧著嘴。
這眼神怎麼跟張慶海被衝身時的眼神一樣?!
第四十四章 畜生衝身
畜生的道行跟它活的歲月是成正比的。
傳說,山魈活過百年,不為惡,即可成精。
這所謂的精便是精怪,別以為它是妖怪,它屬於“畜生”裡的善者,基本上從不招惹人,只會在自己的一畝三分地上生活,甚至有人來了它會避開,不會與人發生衝突。
要是為惡的話,這可就不是精怪了,而是跟害張慶海的黃鼠狼一樣,歸於“畜生”。
老爺子曾給我說過一句充滿喜感的話:“精怪不可傷,畜生必須死。”
由此可見老爺子是多煩這種玩意兒了。
其實也對,畜生是以害人作為修煉,能有一定道行的畜生說不準都害了多少人,既然它們能幹出如此傷天害理的事兒,收拾了也就收拾了。
精怪則不同,有人進山迷路,運氣好的話則會遇見精怪,它一般會將自己的幻身化作人形,以此來給人帶路。
龍山那一帶就曾出現過精怪,這還是老爺子給我說的。
那隻精怪好像是刺蝟修成的,是老爺子入山採藥的時候意外遇見的。
老爺子說,那精怪還親切和諧的跟他打了個招呼,自己名聲在外,精怪也略有耳聞,就因如此,那精怪拍了自己一下午的馬屁,當時的場面真是鑼鼓喧天鞭炮齊鳴
當然,這是老爺子在吹牛逼,他見著精怪我信,但精怪拍他馬屁?可能嗎?
在山中修煉的精怪,大多品質淳樸,也不善人性,別說拍馬屁了,就是跟人多聊聊天都夠嗆。
但別看這些精怪單純,它們的手段可不小,雖不比惡鬼的本事大,但活的歲月一久,它們的本事可就不能同日而語了。
比如當初老爺子所遇見的刺蝟精,那玩意兒據說都活了上百年,真要跟惡鬼比起來,它的實力恐怕能與王雪相當。
“這玩意兒是他嗎活了多少年啊”我猛的站起身子往後退了幾步,左手緊抓著紅繩,右手把腰間別著的蚨匕抽了出來,橫在胸前,小心翼翼的看著這幾個紙人。
我從沒跟畜生交過手,只是耳濡目染的聽老爺子白話,都說畜生好收拾,但我今兒遇見的這黃鼠狼可沒一點好收拾的跡象啊
現在我腦子裡忽然湧出了三種答案。
第一,老爺子在報復我,他肯定在下面詛咒我,原因很簡單,我老是趁他睡覺捉弄他,“畫臉譜”這種事我幹了不少,每次都被他揍了,可想而知他有多恨我。
第二,祖師爺在報復我,今兒我給他上了香後又點了支菸孝敬祖師爺,只不過給孝敬祖師的是藍黃,我抽的是喜貴,相差十塊錢,但祖師爺也不該這麼小氣啊。
想到這裡,我搖了搖頭,貌似他們都沒這麼小心眼啊,難道
“我草,走黴運了。”我齜著牙花子罵道,隨著我一番天馬行空的亂想,心裡的緊張感也緩緩平復了下去。
說句實在話,我真有點佩服我自己的跳躍性思維。
雖然平常這種思維顯得有點不著調,但在這種關鍵時刻,起碼它能讓我冷靜下來。
“過來弄我,來,我坐在這兒讓你弄死我。”我點了支菸叼在嘴裡,撓了撓頭,自顧自的坐在了沙發上。
在這幾個紙人詭異的目光中,我拍了拍自己的肚子:“求開膛破肚。”
衝張慶海身子的黃鼠狼估計沒什麼油水了,要不然它能幹這種除了嚇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