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傻逼呢?”胖叔推了推我,我這才從回憶的狀態醒轉過來,用著一種在他看來極其傻逼的笑容,我看了看他說道:“胖叔,您坐飛機還帶買站票的,這事我可得回去宣傳宣傳,到時候肯定的”
沒等我說完,胖叔一個充滿殺氣的眼神就給我甩了過來,意思很明顯,回去要是我真敢把這事兒說出去,他能弄死我。
正當我要開口繼續調侃胖叔的時候,忽然,胖叔的手機響了起來,只見他接通一聽,用手指對我比劃了一下,示意我安靜。
“小海你到咧?”胖叔笑道,那頭的鳥人好像是說了兩句話,胖叔隨即說:“飛機好像晚點咧,餓們還抹油(沒有)登機咧!到瀋陽都得傍晚咧。”
“好,你等著餓們。”胖叔結束通話了電話,轉頭對我說:“小海在瀋陽太原街找了家酒店,等哈了(下了)飛機,他會來接餓們。”
“行。”我點了點頭。
一個小時後,我跟胖叔上了飛機,踏上了前往奉天府的旅程。
這一個星期來我們準備的東西可不少,上至硃砂黃紙毛筆,下至紅繩雞骨銀針,基本上能想到的都帶了,連帶著胖叔的看家寶貝,一個宋朝年間的羅經也被他給帶上了。
羅經又稱羅盤,這東西是看風水必備的物件,也是風水先生的看家寶貝。
據胖叔說,這盤子是當初老爺子送給他的。
市場上買的那些風水盤大多不夠靈敏,想要仔細的觀測陰陽二氣的流向,普通的盤子可是完全看不出來的,只能靠這種老盤子。
就因為如此,他當初可就是為了找個好盤子發了不少愁,在得到老爺子送他的這盤子後,他可是笑開了花。
這宋朝羅經是用桃木所制,通體呈圓形,有普通的盤子大小,上面所刻畫的天干地支都已經看不清了,但胖叔貌似能背下來,這技術含量還是挺高的。
本來我們還打算帶一些常用的符咒,但就怕畫完後去那兒用不上,畢竟墓裡有啥東西我們誰都說不準,常用的符咒只是能避避邪或者是起暫時鎮屍的作用,要想對付那些要命的祖宗,恐怕就不是符咒能輕鬆擺平的事兒了。
見招拆招,這是我們最後想出來的辦法。
一開始我還打算畫一些神鎖符這類的東西,但仔細一琢磨後,還是放棄了這種想法。
鎮法一類的符咒,與常用符咒不同,畫好的鎮法符咒必須要在一個時辰內用上,要不然就得重新畫,因為“保質期”過了。
老爺子給我解釋過這種事,說是符咒裡的靈性在你畫完符的時候就聚在一起了,若是不立即使用,這股靈性自然會迅速消散,靈性又不是鬼怪,難道它能被你鎖在符咒裡?等你有時間了再用它?可能嗎?
想到這裡的時候我也挺納悶,總感覺準備不夠充足,但胖叔提醒了我一句,便讓我徹底的放下了心。
“餓擺個陣拖住冤孽包(不)就搞定咧麼!餓搞陣法拖住它,之後你再收拾它,哎呀!美滴很!”胖叔當時的笑容很得瑟,有種欠揍的意味在裡面,可我不得不承認,胖叔在陣法這門道里,確實是懂太多我不懂的東西。
其實我對於胖叔的師父很好奇,不光會看風水還會擺陣,連山河脈術都傳承了下來,這種老前輩全中國能有幾個?
“對了,上星期咱們把蚨匕這違禁品都給鳥人寄過去了,他收到沒?”我忽然想起來了這事,急忙問道。
蚨匕屬於管制刀具,想要帶上飛機是不可能的事兒,想託運也很麻煩,最終我還是聽了海東青的話,先給蚨匕弄了個木盒子冒充古玩,之後再給他寄了過去,由他帶到瀋陽。
當時我就留了個心眼,特好奇的想知道這孫子家住哪兒,可結果總是令人失望的。
他在電話裡給我的收件地址是個天津衛的古玩店,說是他一客戶開的店,寄到那兒去就行。
胖叔閉著眼睛養著神,聽見我的問話,他擺了擺手:“收到咧,剛小海給餓社(我說)咧。”
聞言,我鬆了口氣,靠回了座椅上。
“這雲真白。”我側著頭看著窗外的雲層,自言自語似的嘀咕著:“要是這窗子能開就好了,親手摸摸雲,這可是我自小就有的夢想”
雖然我說話的聲音很小,但坐在我旁邊的胖叔明顯是聽見了,對於我這種傻逼呼呼的話,他的反應就是不屑的一笑:“抹油(沒有)常識,你抹(沒)看過美國大片?飛機滴窗子一開,人就被吸出氣(去)咧!”
我翻了個白眼沒再搭理他,轉頭自個兒發著呆,靜靜的等待著飛機到達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