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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
我答應了一聲,伸出手抓住了床底下的一個木箱把子,咬著牙使了使勁兒,吃力的把木箱子給拖了出來。
這箱子的材質就是普通木質,通體呈正方形,一看就知道是粗製濫造的那種。
開啟箱子,我咳嗽了幾下,用手扇了扇撲面而來的灰塵,皺著眉頭把堆在上面的古籍一本接著一本的給拿了出來。
等我把古籍差不多全搬出來之後,一個黑漆漆的竹簡隱隱在箱子裡露了頭。
竹簡大小就比箱子小兩圈,長約四十厘米左右,寬則是二十厘米左右,通體的顏色漆黑髮亮,就跟上了一層油漆似的,在燈光下面都會反光。
這竹簡與普通的竹簡不同,普通的竹簡能找到“露頭”的一部分,輕輕鬆鬆就能把竹簡開啟。
而這黑色的竹簡則不同,完全找不到可以拉開的部分,整個就是結合在一起的!
如果忽略它是拿竹子做的,再忽略它標準的竹簡造型,恐怕這玩意兒看起來就跟一根黑色鐵棍差不多。
“就是這個。”我彎腰把竹簡抱了起來,這玩意兒重量可不輕,抱在懷裡一試重量,約莫有個十多斤的樣子。
等我把竹簡放到了桌上,胖叔也好奇的走了過來,興致勃勃的拿著放大鏡開始裝逼,一邊看著一邊嘀咕著:“嘴(這)是個撒呀”
“對了,還有這玩意兒。”我忽然想起了什麼,走到了供桌前,把畫像下面的小木盒開啟,拿出了一塊破破爛爛的銅片遞給了胖叔。
銅片不過巴掌大小,呈一個不規則的半圓形,表面佈滿了青色的銅鏽,與竹簡相同,沒有任何圖案,完全看不出來這是個什麼東西。
“嘴(這)玩意兒應該四(是)從某個古物上扣哈(下)來滴”胖叔拿著放大鏡仔細的看著,用手指了指銅片的邊緣,只見那裡有著一些坑坑窪窪的痕跡,而且邊緣極其不規整,就像是胖叔所說的,這玩意兒好像是從什麼東西上扣下來的。
我齜著牙花子在一邊圍觀著,問了一句:“這是啥年代的東西,您能看出來嗎?”
“餓又不四(是)考古學家,餓咋知道嘴(這)是撒朝代滴玩意兒?”胖叔無奈的看了看我,搖搖頭沒再說話,一門心思的研究了起來。
我把剛到嘴邊的話給嚥了下去。
反正您又看不出這是什麼朝代的東西,你拿著放大鏡裝啥呢?
“咚咚咚。”
忽然,側門被人敲響,我跟胖叔對視了一眼,齊齊站直了身子,向著側門走道行去。
“老佛爺滴人?”胖叔低聲問道,我聳聳肩,意思是不太清楚。
胖叔眼神一變,警惕的看著側門把我擋在了身後,自己則走過去拉開了門。
開了門一看,胖叔笑了,我也鬆了口氣。
“搞定了,餓了。”海東青面無表情的看著我們,把手伸進上衣口袋裡摸索了一陣,拿出老太爺的絕書遞給了我,沒跟我們多說,他自顧自的就進了屋,坐在大廳裡看著我,眼睛不停往廚房瞟著,用眼神示意我是不是該給他弄點吃的了。
我稍微愣了一下,隨即就下意識的點了點頭,把圍腰繫上,進了廚房。
“大鳥?你真搞定了?”我打了一個雞蛋進鍋,把火調小了些許,拿鍋鏟煎起了雞蛋,嘴裡問道:“老孫子不會找我麻煩了?”
海東青走進了廚房,靠在門邊看著鍋裡的雞蛋:“東西給他了,而且我也給他說了,你不知道絕書這東西的存在。”
“他沒問你絕書怎麼來的?”我萬分不解的問道。
“問了,我說從警察手裡拿來的,你是我朋友,我得拿這絕書消災保你。”海東青的語氣很平靜。
我眼珠子轉了一下,裝作不經意的問道:“他沒問你,你咋知道他們要這絕書的?”
“問了。”海東青說:“我說一打聽就能知道,他們來貴陽的動向我基本上都能打聽到,自然也能打聽到他們的人跟羅大海為了絕書起衝突,仔細一想就能想明白這件事的緣由,解決後,他不再找你要羅大海的魂魄,我則是拿絕書給他“消災”,以後也沒什麼麻煩。”
或許是因為我是孤兒的緣故,警惕性一直都比較高,跟人交朋友可以,但真要我百分百的相信他,那可是夠困難的。
如果不是有胖叔作保,恐怕我也不會把絕書給海東青,讓他去給我“消災”。
“你本事可夠大的。”我笑了笑,把煎好的雞蛋放進了盤子裡,又給他泡了一袋泡麵,看著壁鐘算著時間,有一句沒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