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後卻跟著幾個老道士,還有一箇中年道士。
這位中年道人,正是半月前跟瘋道士說話的那人。
時間正值中午時分,官兵們團團圍住了古墓的入口,幾個老道就從墓門鑽了進去,那中年道人也不例外,只不過他進去時好像帶了一些鼓鼓囊囊的包裹。
在道士們進去後的一個時辰內,墓穴中接連傳來了幾聲轟隆巨響,隨之,一聲極其尖銳的嘶鳴猛的響了起來,站在外面的那些官兵都被嚇了一個趔趄。
“那是喜哨?!”我有點不敢相信,胖叔笑著點了點頭:“四(是)喜哨,不光四(是)五大門滴術法可以引動喜哨,山河脈術一樣能引動!”
說完,胖叔繼續給我說起了這個故事。
在喜哨聲落下的時候,中年道人帶著那幾個老道滿臉喜色的就從墓門走了出來,每個人的臉上都有難掩的自豪。
“切不可碰觸金胄裹屍,碰觸其屍,惡患回頭。”在官兵們鑽進墓門之前,中年道人是這樣警告他們的:“惡患回頭眾人死,切記從右入墓。”
話音一落,中年道人又想起了什麼,急忙囑咐他們不要開啟墓主的棺材。
等眾人答應下來,在這幾個道長的示意下,官兵們哆哆嗦嗦的就鑽進了墓門,開始搬裡面的東西。
果不其然,這些官兵進墓一看,在左邊墓道的入口立著一個屍首,具體模樣看不太清,因為沒人敢近身過去看。
眾人都記住了道人的警告,既然左邊進不去,那麼他們自然就從右邊進了墓穴。
短短半個時辰,這些官兵就把這明朝權貴的墓給搬了個乾淨,但墓主的棺材沒人敢開啟,哪怕是知道里面有寶貝,也死活不敢去幹這種作死的事情。
連道長都說不能開啟棺材,我們還開啟?那不是找死是什麼?
“社(說)完咧。”胖叔說到這裡就攤了攤手,無奈的說:“他們解決金胄裹屍滴方法餓師父抹油(沒有)說清,最後滴結局就四(是)官兵把墓給恢復原樣,抹油人敢再進那個墓咧。”
“我草。”我臉都快黑了,心說還好您師父死了,要不然我真掐死他。
在這種關鍵時刻故事就沒了?!是在跟我開玩笑嗎?!好歹給我說清楚是怎麼解決金胄裹屍的啊!!!
我悶頭抽著煙,仔細的思索起了這故事裡對我有用的線索。
咸豐三年應該是1853年,那時候正值太平天國起義,朝廷為了錢而去挖墓也不是不好理解
按照這故事的講述,金胄裹屍似乎是一種特殊的“屍首”,具體是什麼樣的東西這故事也沒說清,只說了道法對這玩意兒用處不大,從那中年道人的話就能聽出來。
而且他們好像沒有破這局只是暫時讓金胄裹屍失去效用要不然他們也不可能把墓地恢復原樣
更何況那個中年道士還提醒了官兵一句:“切不可碰觸金胄裹屍,碰觸其屍,惡患回頭。”
也不對勁啊,為什麼那瘋道士鎮住了金胄裹屍沒聲音?而這些道士一去怎麼就弄出了這麼大的聲勢?
想到這兒,我把這問題問了出來,胖叔則搖搖頭回答我:“誰他嗎知道?”
呵呵,誰他嗎知道,這是一個多麼有質量的回答。
胖叔,您可真是我親叔,從我得到回答沒提刀砍你就能看出來,我對你的愛是多麼的深厚。
“那瘋道士是誰?”我隨口問道。
胖叔的語氣裡也是充滿了疑惑跟不解,抽了口煙,聳聳肩:“誰知道呢?”
“這種人可真是前輩了。”我笑著說道,站起身伸了個懶腰,轉身向著山莊走去:“這事咱們回去了慢慢想,對了,胖叔,好像雞腿要烤好了。”
說這話的時候我離胖叔少說二十米遠,這話幾乎是喊出來的,話落的同時,我撒丫子就往山莊裡跑,根本就沒給胖叔反應過來的機會。
我前腳進了山莊,後腳我就聽見身後傳來了一聲悲憤的怒吼。
“你包(不要)搶餓滴雞腿兒!!!!”
傍晚七點整,我們一行人就坐上大巴車回了貴陽,途中沒有發生任何不愉快的事,除了上車時幾個牲口想揩周雨嘉的油,被我跟周巖踹下了車。
當時的情況真是尷尬得不行。
周雨嘉在我前面,我在她後面,然後那幾個牲口就擠到了我後面,伸出鹹豬手就想摸周雨嘉的屁股,我那時候都嚇愣住了。
這要是讓他們摸上去了,周雨嘉還不得反手抽我?!你們是想栽贓我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