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見他從被子邊上露了個臉,周雨嘉一愣,看了看海東青又看了看我:“你跟海哥怎麼睡在一起啊?”
“胖叔睡的床,你覺得誰能跟他擠?”我嘆了口氣,周雨嘉想了一下也就明白了。
體積跟佔地面積成正比。
胖叔一個人就能霸佔整張單人床,想跟他擠在一張床上睡覺?做夢呢?
跟海東青擠也還是比較勉強的,畢竟這孫子比我壯實,我幾乎是被擠到邊上貼著牆睡的覺,要不是我脾氣好外加打不過他,昨晚上早一腳把他踹下床了。
“別去青巖了,那兒沒啥玩的。”我叼著煙從床上爬了起來,正準備拿火機點上煙,只聽耳邊一聲尖叫,我臉霎時就紅了。
失策了。
“你他嗎裸睡的毛病能改改嗎?”周巖臉都黑了,一個勁的瞪著我,眼裡除了殺氣就是殺氣。
此時我很慶幸他手裡沒憤怒的菜刀,要不然今兒我就享年二十五了。
“放屁,老子是半裸,沒見我穿著底褲啊?”我指了指自己穿著的四角內褲,在周巖發黑的臉色中,我咳嗽了一下,裝作滿不在乎的下了床,打著哈欠穿上了衣服。
經過一番討論,我們最終把今天的目標地拍定了下來,不去青巖古鎮了,去花溪。
在七月份的貴陽,去花溪吃燒烤無疑是最完美的選擇。
不光能燒烤,還可以游泳,可以划船,更能騎腳踏車裝一下文藝青年,這出遊的計劃完美得不行,我都快愛上我自己了。
“姓易的,你咋這麼聰明呢?怎麼能想出這麼完美的計劃呢?”我喝著豆漿打了個嗝,自言自語似的誇著自己,完全無視了眾人翻飛的白眼。
周雨嘉笑嘻嘻的坐在我身邊,興奮的說:“咱們現在出發唄?”
“走,搞起。”我點點頭站了起來,帶著眾人出了門,打了兩輛計程車,直奔河濱公園的客車站。
在客車站我們上了輛直達農院的車,經過快一小時的折騰,又在花溪公園轉車,最終,在下午兩點左右的時候,我們一行人才緩緩到了花溪平橋。
平橋是一個地名,並不是指那裡就是座橋,沿著兩邊河岸往裡走,這一片區域基本上都是平橋的範圍。
在花溪河的兩岸,盡是一些燒烤攤跟一些租用腳踏車的攤子,我跟周巖帶著興致勃勃的胖叔他們租了幾輛腳踏車,打算騎著車去玫瑰莊園那兒的燒烤攤落腳,因為那兒人少比較清靜,而且價格公道,比外面這些攤子可好多了。
不騎車還好,一騎車麻煩立馬就來了。
周雨嘉不會騎腳踏車,需要人載著走,這點我們都表示理解,畢竟是女孩嘛,運動天賦不佳可以理解。
“我也不會。”海東青回答得義正言辭,彷彿是不會騎車就是理所當然的事。
“餓載你,摸四(沒事)。”胖叔想要學雷鋒,載海東青一程,但海東青稍微思索了一下,又看了看胖叔的腳踏車,搖搖頭:“木頭載我就行。”
不得不說他的選擇是正確的。
胖叔的體重應該是160往上,那腳踏車的質量只能說是一般,胖叔剛坐上去,我就感覺他的腳踏車軲轆不圓了。
“叫聲哥,我載你。”我嘿嘿笑著騎上了腳踏車,拍拍後座,海東青沒搭理我,自顧自的就坐了上來。
說起來花溪這地方我跟周巖可是熟悉得很,特別是大學那段時間,到了夏天,基本上一有時間我們就往平橋這邊兒跑,一是能游泳解暑,二嘛,周巖是個土豪,他能請我吃燒烤,大熱天的吃燒烤外加幾瓶凍啤酒,那感覺甭提多爽了。
當然,什麼事都有兩面性,就如我跟周巖的大學生活,除了吊兒郎當的歡樂,那其中自然還夾雜了一些不太和諧的東西。
七八歲的玩遊戲,十七八歲盡裝逼,這句話一直都是古往今來的至理。
從某方面來說,這話沒漏洞,但仔細一琢磨,後面那句話應該再修改一下,改為“喝了酒後盡裝逼。”
五十六個民族五十六朵花,其中的五十五個民族大多都有喝完酒載歌載舞的習慣,而僅剩下的大漢族,則有極其獨特的喝完酒愛吹牛逼的習慣。
記得在我大三那年,周巖被我從學校裡拖了出來,跑到了平橋這兒找個攤子準備好好吃一頓,順便在喝上幾瓶啤酒解解暑。
那天我狀態不咋樣,喝了四瓶雪花就有點上頭了,其實這也不丟人,畢竟空腹喝酒不是普通人能幹出來的,要不是那天周巖激我非得跟我拼一拼,我還真不會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