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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別,那黃仙兒的魂魄被我打傷了,雖然受傷,但不代表它現在不會來報仇。”我搖搖頭:“黃仙兒是五路仙家裡最記仇的,我估摸著等到了半夜,這畜生就得來了。”
“這麼快就能來了?!”張慶海臉色發白的看著我:“你不是說打傷它魂魄了嗎?魂魄都被打傷了還能來?”
“給你做個現代點的比喻,我那法術又不是攻擊性的,最多就算是給人一個負面狀態。”我自顧自的唸叨著:“負面狀態一過,那畜生不就來了嘛!”
聞言,張慶海似懂非懂的點點頭,我覺得吧,雖然他沒聽懂,但也是第一次感覺到了“現代化語言”的博大精深。
第四十二章 麻將
黃鼠狼這玩意兒最愛吃的就是雞,而我想要收拾掉它,便是要從雞上下手。
自古以來,黃鼠狼大多都喜食雞,特別是那種紅冠子的大公雞,用個比喻:基本上就跟色狼見著美女一樣了,走不動道。
脫離人身的仙家可不比人的腦子好用,我只需要拿大公雞引誘一下,它自然就會上鉤。
想要進食,必須得讓真身到這兒,等我找到了這孫子的真身,到時候可就想怎麼收拾它,就怎麼收拾它。
“張叔,你去東北那邊到底是惹著啥事了,黃仙兒怎麼會跟著你來南邊兒呢?”我坐在沙發上用紅繩子穿著銅錢,嘴裡好奇的問道:“你是怎麼惹上它的?”
張慶海本還在跟他媳婦閒聊,聽我這麼一問,他苦笑著嘆了口氣,沒在乎我放在桌上的煙盒是五塊一包的藍黃,他把煙抽出了一支,很自然的點上。
“這煙多久沒抽了。”張慶海大笑著抽著煙,見我一臉疑惑,他對我眨了眨眼睛:“張哥我可是從十七歲開始白手起家的人,當初別說是藍黃了,就是軟黃我也抽過。”
聞言,我愣了愣,隨即一笑:“您夠厲害的。”
張慶海白手起家,這事兒我還真不知道。
現在張慶海也有四五十歲了,也就是說,他前面用了幾十年的時間,最終才拼出來了一個比謝天河還大的家產這份毅力可是夠牛逼的,我是打心眼裡佩服他。
“前幾天去瀋陽也是為了做生意,誰知道會撞見那東西呢”張慶海的笑容無比苦澀,搖了搖頭,靠著沙發說道:“這事可說來話長了。”
據張慶海說,上星期他去瀋陽的目的是為了做投資,投資的物件貌似是個房地產企業,當然,這些都跟重點無關。
重點是張慶海在瀋陽的最後一個晚上,就因為一件看似“簡單”的事兒,他把黃仙兒惹著了。
當天晚上,張慶海並沒直接從那投資公司回酒店,而是在瀋陽的街道上自個兒閒逛,說是很多年沒回東北了,趁機會正好去逛逛。
張慶海是東北人,十五歲隨家人來的貴陽,從此便在貴陽定居了下來。
估計他家人也沒想到,一定居就定居出了個富豪。
在瀋陽街道上逛到十一點多的時候,張慶海打了輛計程車回了酒店。
在酒店門口下車後,張慶海就叼著煙往酒店大門裡走,當時他也沒發現什麼不對勁的地方,可就在他剛踏進大門的時候,忽然感覺有人在叫他。
“嗎的,真是鬼催的。”張慶海說到這裡的時候罵了一句,臉上全是無奈:“我也是夠傻逼的,莫名其妙的就跟著那聲音往外走,結果就走到了街對面的一條小巷子裡,你猜我看見啥了?”
“你看見啥了?”我問道,皺了皺眉頭,難道這事不怪張慶海?是那黃仙兒主動出手的?
張慶海又點了支菸抽著,緩了緩氣,壓低了嗓子說:“我看見四個紙人在打麻將。”
我眉頭猛的皺緊了,紙人打麻將?這是個什麼情況?
“當時的情況可奇怪了,我也覺得莫名其妙。”張慶海見自己媳婦臉有點白,急忙安慰了幾句,臉上帶著後怕對我說:“那時候我一點都沒害怕,跟被鬼迷住了似的,聚精會神的就在旁邊看他們打麻將。”
隨著張慶海的講述,我臉上的神色也越來越難看,直到最後我都想給他一巴掌,你這不是嘴賤嗎?
當時的情況很詭異,但張慶海卻沒有一點發覺,估計是被迷得死死反應不過來,跟個傻逼似的在一邊看著四個紙人打麻將,而且還看得挺樂呵。
打著打著,張慶海就出聲了,因為他看見其中一個紙人把即將要糊的牌打了出去。
“你把東風打出去了幹嘛?!錯了錯了!多出來的一張一筒你留著沒用啊!”當時的張慶海可是義正言辭,懷著正義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