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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伸了過去跟他握了握,臉上滿是憧憬:“先生,您幫我摸摸骨唄,看看我是啥命。”
“緣分不到,緣分不到。”楊大師似乎是看出我有點想拆他的臺,很自然的擺了擺手,淡淡笑著:“本人師承道家,自幼被師父傳功,學的不止功之一字,還有緣。”
李大雪一臉焦急的將我拉到了一邊,不停的給我使著眼色,示意我別亂說話,嘴裡則對楊大師說道:“先生您樓上請,我小妹兒就在上面呢,您去看看吧。”
楊大師瞟了我一眼,沒再跟我繼續糾纏,轉身上了二樓,陳嬸兒也跟著走了上去,見氣氛有點不和諧,李大雪苦笑著說:“別以為這先生好說話,其實他脾氣不好,跟他說多了惹他生氣可不好解決。”
“脾氣這麼大啊?”我好笑的問道:“惹他生氣了會怎麼樣?”
“我可提醒諸位一句,這位先生真的是有本事的那種人,不是騙子。”李大雪聲音格外的低,壓著嗓子看了看樓道,見沒人注意到我們,他急忙說:“我曾經親眼見過這先生的本事,不信的話,哥幾個可以跟著我上去看看。”
我笑著點了點頭,胖叔也是饒有興致的看了我一眼,湊到我耳邊低聲問:“揭穿麼?”
“廢話,連真撞邪的病人都敢蒙,不揭穿他難道還讓他得手?”我點頭說道,見李大雪已經先我們一步上了樓,我也沒再磨蹭,帶著海東青和胖叔就跟了上去。
在二樓的盡頭就是李大雪他妹妹所居住的臥室,等我們到了的時候,只見楊大師正揹著手在臥室裡轉悠,兩隻眼睛不停在四周掃視著,似乎是在尋找什麼東西。
胖叔給我使了個眼神,我點頭示意明白。
趁這楊大師裝逼裝得正爽,我拍了拍李大雪的胳膊,眨了眨眼睛細聲道:“看好了。”
說完,我裝出了一副無所事事的樣子,打著哈欠走到了陽臺的邊上,見楊大師沒注意到我,我偷偷摸摸的把微微開著的窗戶關上,又將一旁的書櫃抽屜給拉出了一條縫。
做完這些,我哼著小曲走回了胖叔身邊,對李大雪笑了笑:“你看著。”
沒等他發問,胖叔忽然張口大喊道:“哎喲!這窗戶怎麼關咧!剛還開著咧!”
這一嗓子徹底把楊大師的目光吸引了過來,見胖叔指著窗戶驚呼個不停,楊大師眼睛一亮:“看來這畜生是想跟本人較量一番了。”
聞言,李大雪眉頭皺了皺,語氣不變的問:“大師,您說的這話是什麼意思?”
“它是想關上窗戶跟本人較量較量,不給自己留退路,好一個畜生!”楊大師冷冷的指著窗戶說道,不經意往旁邊一看,目光瞬時又放到了微微開著的抽屜上:“小畜生還敢從抽屜裡跑出來,真是不知死活!”
李大雪雖然實誠,但不代表他是傻逼。
聽見楊大師的這一番解釋,李大雪嘴角抽了兩下,還沒來得及說話,我一把拉住了他:“楊大師,您不是說黃皮子在這小妹兒身上嗎?”
說著,我指了指站在窗邊遙望荒山的姑娘。
這姑娘長得倒是不錯,年齡也就二十出頭的樣兒,與我們在這附近看見的姑娘不同,這姑娘面板白白嫩嫩的沒有一點曬黑的跡象,此時她的眼神雖然略顯呆愣,但一樣能看出來往常她的眼睛就屬於水汪汪特有神的那種。
“黃皮子施了邪法,入夜則在這丫頭體內寄宿,而日出東方,則會脫離人體,尋覓陰暗之處歇息。”楊大師的話很神棍,但陳嬸兒似乎是信了,連連問他該怎麼辦。
“摸骨算命,此乃做法之前提,若要誅除妖邪,必然得摸清楚對方的路數。”楊大師微微笑著說道。
一聽楊大師這話我跟胖叔立馬就被逗樂了,他現在是摸不清自己的狀況啊?還想揩小姑娘的油?真夠臭不要臉的。
“大師,這姑娘為什麼一直望著荒山?”海東青忽然插了一句,我稍微愣了一下,隨之便轉頭看向了他。
感情這鳥人也會發表意見?他不是屬於那種事不關己高高掛起的人嗎?難道他是好奇了?
“北方之山乃是黃皮子的住所,附於令妹之身的黃皮子,正是被族群趕出的黃皮子,它之所以會遙望荒山,是因為”楊大師繼續高深莫測的解釋著,沒等話落,我接過了話茬,幫他說完了接下來的內容:“因為黃皮子想家了,對吧?”
李大雪現在也覺得這神棍有點不靠譜了,皺了皺眉頭:“楊大師,您到底能不能幫我妹解決了這妖精?非得摸骨算命?”
在說這句話的時候,李大雪的眼睛裡帶上了些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