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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順著李大雪所指的方向看了過去,本就是隨意的一看,可我卻看見了先前李大雪所說,自己被“黃皮子竄身”的妹妹。
只見在二樓的陽臺,一個二十來歲的姑娘正一動不動看著我們身後的荒山,與其說是她面無表情,還不如說是看起來異常呆楞。
胖叔似乎是也看見了這姑娘,轉頭跟我對視了一眼,搖搖頭沒說話。
此時此刻,胖叔跟我都有了一個模糊的結論。
李大雪的妹妹絕不可能是黃皮子衝的身,而且也應該不是陰魂衝身,因為她表情不像被衝身了反而像是丟魂了
丟魂的表現與此時李大雪妹妹的表現異常相似,目光呆滯,表情木楞,眼神無陰冷感,只有一種像是茫然又像呆愣的眼神。
可也不對啊,丟魂的人怎麼會每天望荒山?
一般丟魂的人都是嗜睡或者是昏迷不醒啊要麼就是反應遲鈍呆若木雞沒有傻站著望荒山這種類似的現象啊
“現在我都不敢讓我小妹兒出門,就怕她在外面出些不該有的意外,還好有陳嬸兒平常幫我照顧小妹兒,要不然我可得頭疼死。”李大雪唉聲嘆氣的帶著我們往小二樓走,到了大門前,李大雪抬手拍了拍門,嘴裡喊著:“陳嬸兒!我回來了!”
還沒半分鐘,只聽房屋裡傳來了一陣咚咚咚的腳步聲,隨著一聲門響,一個五十多歲的老婦人給我們開了門,先是對我們禮貌的笑了笑,側過頭向李大雪問道:“這幾位是?”
“這些都是客人,我不是前些日子搞了農家樂嗎?這幾位就是我的客人!”李大雪哈哈笑著將我們帶了進去,陳嬸兒也很是和氣的跟我們客套著,嘴裡還有模有樣的說著歡迎光臨,帶著我們就上了二樓看房。
二樓一共有六間客房,除了靠外的兩間客房,其餘的都是單人間。
這些客房裝修得都不算好,但每一間都有電視跟空調,而且打掃得很乾淨,我們總的來說還是對這些房間很滿意。
“行了,李大哥,就住這兒了!”我笑著對滿臉忐忑的李大雪說道。
說實話,李大雪這人開價雖然黑,但人還是很實在的,如果我們說不想在這兒住,恐怕他也不會為難我們。
看他先前滿臉忐忑的樣子就知道,李大雪是怕我們嫌棄客房條件不好,怕我們不住這兒。
但現在一聽我這話,李大雪臉上的笑容頓時就多了起來,客氣的對我們笑道:“好嘞,我現在去廚房弄點菜,咱們晚上一起喝點!”
我點了點頭,忽然表情一愣,嘿嘿笑道:“李大哥,你現在也有錢了,趕緊去叫那楊大師過來幫你妹妹看看病吧,治病要緊,等你妹妹病好了,咱們晚上再一起吃飯,況且我們現在也不餓。”
聞言,李大雪動作頓了頓,隨即臉上浮現出了一抹感動,連連對我們謝道:“謝謝您們了,我現在就去找那楊大師,馬上就回來!”
在剛到小二樓的時候,李大雪臉上就有了一些焦急,雖然不太明顯,但我能看出來。
他早就想去找那“大師”救自己妹妹了。
等李大雪走後,我跟海東青回房收拾了一下行李,紛紛到了胖叔的房間集合,討論著晚上尋墓的計劃。
“雷管不是要起爆器嗎?”我興致勃勃的看著海東青擺弄著裝備,笑問道:“起爆器在哪兒?拿出來我見識見識。”
海東青抬頭瞟了我一眼,沒說話,埋下頭繼續鼓搗著,嘴裡淡淡的說:“你說的是電氣式雷管,那個我不太熟悉,這次我帶的是導火線式雷管,簡單好上手,就是危險了點。”
說完,海東青從行李箱裡拿出了一盤黑色的線,不經意一聞,這盤線上還有股隱隱約約的火藥味。
“你嗎的”我冷汗狂冒的看著他,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將嘴裡叼著的菸頭扔出了窗戶,這瞬間我心都快從嗓子眼裡跳出來了。
胖叔也被嚇得不輕,見我把菸頭扔掉,胖叔這才鬆了口氣,並抬手給了海東青一記爆慄:“包哈餓(不要嚇我)!”
“細伢子,你社(說)那先生今兒要玩撒(啥)把戲?”胖叔一邊瞪著海東青,一邊問我,語氣裡調笑的意味頗濃。
“誰知道呢,一會兒咱們去圍觀不就成了麼。”我聳了聳肩,滿臉苦惱的撓了撓頭:“如果那人有點本事就算了,要是他是個裝神弄鬼的棍子,今兒咱們就揭穿他,順便讓李大雪揍那孫子一頓。”
胖叔點點頭:“該揍,騙錢也就算咧,還耽誤人滴病情,這不四(是)作死麼!”
在二十一世紀的今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