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吧,住那兒。”
嗯,這也可以說是海東青特殊的安排,雖然起頭的是那麵包車司機。
“我們家的農家樂可是相當的牛逼,空調房,你們住著絕對舒坦!”這司機看樣子也很健談,年紀不大,就比我跟海東青大上一點,估計三十左右的樣兒,操著一口純正的東北口音,那給人的感覺甭提多豪爽了:“我們那旮旯也有燒烤,你們要嗎?”
“多少錢?”胖叔眉頭一挑,問了句。
“光是入住一天一人四百,其他的另算。”司機笑著道。
聞言,胖叔轉頭跟我對視了一眼,互相點了點頭。
價位不錯,畢竟這兒都是風景區附近,比市裡的賓館價格高上一些我們還是能夠接受的,反正又不是常住,就給人個機會黑點咱們的錢唄。
而且這地方離棋盤山近,晚上要是我們有了“活動”,到時候來回也較為方便。
見我們點頭答應了下來,這司機笑得更美了,不停的跟我們嘮著嗑,一開始我們也是有一句沒一句的回答他,但聊到後來,我們忽然發現他嘴裡說的,好像有點“東西”了。
“我小妹兒也是倒黴,前些日子去北邊荒山跟同學燒烤,結果一回來就傻愣了,天天站在家門口看荒山,怎麼喊都喊不回來。”司機說到這裡言語也有些無奈,不好意思的看了看我們,苦笑道:“我知道就我們溝裡的農家樂不值那價,但是現在缺錢兒啊,我小妹兒撞邪了,送進醫院花了七八千票子都沒看好,現在只能請祝家溝的先生來幫忙看看,但請人來也得花錢不是”
“撞邪?”我皺了皺眉頭:“怎麼說?”
“一回家我小妹兒就昏迷了一宿,結果第二天醒了,飯也不吃覺也不睡,就站在家門口望著那荒山。”司機眼睛有點發紅,只見他揉了揉眼睛,咳咳嗽嗽的說:“我家就我跟我小妹兒,爹媽早就去世了,現在又整個這真他嗎操的”
我安慰的拍了拍他肩膀,接著往下問道:“那先生來幫你妹看了嗎?”
“看了,說是被黃皮子竄了身子,要讓它呆在家裡修養,好酒好肉的供養它一段時間,這狗草的畜生才從我小妹兒身體裡滾出去。”司機重重的拍了拍桌方向盤,一陣喇叭聲頓時響了起來,隨即,司機搖了搖頭:“那先生姓楊,前些年來的祝家溝,是個有本事的人,這次他說收我六千六就能把事兒辦好,家裡積蓄不多了,所以我這幾天都在撈錢呢。”
說到這裡,司機又有點臉紅了,從後視鏡裡面看了看我們,尷尬的撓著頭不再說話。
胖叔瞟了我一眼,好奇的問了句:“真的?”
“蛋,假的。”我回答道。
那姓楊的絕對是個神棍,從這司機的話裡就能聽出來,不光是個貪錢的神棍,還他嗎瞎編亂造。
黃皮子就是黃鼠狼,這玩意兒竄了身子,會是那種天天待著望荒山的反應?
張慶海就是被黃皮子衝的身,那傢伙有多猛,各位應該清楚。
被黃鼠狼竄身的人反應都異常激烈,上至指天罵地,下至自誇吹牛,不光要貢品,說不準還得整你一道,壓根就不可能有那種司機妹妹安靜的表現。
“大哥,我們大概得在您那兒住個五天,這錢您先拿著吧,給您妹妹治病要緊。”我把錢包拿了出來,從裡面抽出了六千人民幣遞給了他,司機愣了愣沒接,連連擺手說:“您們還沒去看我家的環境條件呢!”
“拿著吧。”我趁著司機雙手把著方向盤,直截了當的把錢塞進了他腰間別著的包裡,幫他把腰包的拉鍊拉好,我心裡默默的添了一句:“等把你妹妹治好了,這錢少說得還我一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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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晚上在醫院輸液,是個小護士給我插的針。
那護士年方二八,貌美如花,插針的技術更是妙手仁心,我捱了五針才進了輸液模式,這技術含量真是略高了。
回到家,我極其憂傷的吃了頓夜宵,心中百感交集。
大年十五沒過就生病了,這他媽是不是有點不吉利?
我想到這裡,又低頭看了一下手臂上的五個針眼,腦海裡回憶著小護士的妙手仁心。
嗎的,真有點不吉利,明兒得換個護士給我扎針。
第三章 楊大師
約莫半小時的樣子,麵包車在一排小二樓前停了下來,司機客客氣氣的幫我們開啟了車門,不好意思的笑著將我們迎了下去。
這排樓估計是附近人自己建的,雖然四面大多都是荒地,可這兒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