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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問,心被己埋,哈哈哈哈!!!”
件的頭顱緩緩靠近了我,老人臉上的笑容無比詭異,就那麼死死的盯著我,彷彿是在看這個世界上最可笑的東西一般,它的那種笑容很刺眼。
“我當了半輩子的好人,結果確實是沒好報啊”我深以為然的點了點頭,迷茫的看著件,問它:“我該怎麼辦?”
周雨嘉忽然握了握我的手,側過頭對我笑了笑。
“易哥,你是好人。”
“啊?”
“你不要變成壞人,你只要安安穩穩的過日子然後”
之後的一切我就記得很模糊了,好像件也跟我說了很多話,老爺子也是,雨嘉也是。
在劇烈的頭疼折磨中,我醒了過來。
準確的說,我是被小佛爺推醒了。
“你還好吧?”
小佛爺小心翼翼的看著我,在我醒過來的同時,他就退開幾步跟我拉開了距離,似乎是怕我忽然襲擊他似的。
“你有病?”我揉著太陽穴反問道,心說這人啊可真是變化無常,昨天還一副天老大地老二我老三的造型今兒咋就
小佛爺皺著眉頭沒說話,半響後,他指了指四周:“你看看這是哪兒。”
我抬頭一看,只見我現在所處的房間並不是昨天的賓館,而是另外一家賓館,床頭櫃上擺著的名片寫著的“特殊服務138XXXXXXXX”幾個字爍爍生輝。
“昨天吧,你忽然就發瘋了。”小佛爺一副欲殺我而後快的表情,齜著牙花子說:“我就問了一句你怎麼了,然後吧,你朝著我的腦袋開了三槍,要不是老子躲得及時非得被你”
我摸著頭上被綁得異常雜亂的繃帶,忽然發現頭上多了幾道傷口,似乎是被鈍器砸傷的,不經意的一按下去那感覺
“你下手夠狠的。”我無奈的說道。
“不狠點制不住你啊,你瞅瞅,老子都被你一槍破了相了。”小佛爺憤怒的指著自己臉上的一道淺淺的傷口,正要繼續對我進行口誅筆伐,但被我打斷了他的話茬。
我疑惑的問他:“我昨天為什麼要開槍打你?”
“你問我是不是八號當鋪的人,我說是,你就開槍了。”小佛爺說話的語氣那叫一個委屈,堪比六月飛雪的竇娥,其實他委屈也在情理之中。
我說的是實話,而且你也知道這個事實,為毛要問了我一遍還開槍打我?
這種心理活動肯定在他內心深處此起彼伏。
“昨天你怎麼了?”
聽見他問我,我愣了愣,答道:“沒睡好的後遺症。”
“我草,你不去寫小說真是屈才了。”小佛爺鄙夷的看了我一眼,似乎是思索了一下,然後從腰間拔出了手槍,遞給了我。
“防身,弄人,這傢伙確實好使,但你以後別拿槍口對著老子。”
我接過手槍,好奇的問了句:“話說回來,你為什麼一直都愛用五連。發?”
“使出感情了。”
這是我聽過小佛爺最不靠譜回答中的一個,聽起來這個答案的水分高達百分之九十,但很久後的事實告訴我,他說的是真話。
靠在床上,我找小佛爺要了支菸,點燃後抽著,自顧自的發起了呆。
接下來的一切都得好好計劃計劃。
湘西這邊兒的事搞定了,很快就是雨嘉的頭七了,我得趕回去辦件事。
忽然我想起了一件重要的事,這事要是不好好解決解決,恐怕我這心裡還真不踏實。
我熟悉的開啟關了好幾天的手機,沒在乎那些雜亂的簡訊,打著哈欠在電話薄裡找到了陳三的電話,沒多想便撥通了過去。
響了兩聲後,陳三那邊接通了電話。
“小易啊,你怎麼想著給我打電話了?!”
“叔,我這兒有點急事,想找您幫幫忙。”我客氣的說道。
陳三沒有過多的思索,很直接的就問我:“什麼事?給叔說,叔幫你!”
“您認不認識能給人測壽數的高人?”我揉著通紅的眼睛,感覺太陽穴裡隱隱有種刺痛的感覺,一突一突的很難受。
在我的記憶中,能準確測算他人壽命的高人,除去胖叔之外貌似就沒了。
當然,我說的都是我認識的人,某些老前輩不在這範圍裡,畢竟我跟他們不熟,也不認識。
胖叔現在是重度昏迷,我想測算一下自己折了多少年的壽數,這種高技術含量工作明顯昏迷的胖叔不能勝任,只能找其他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