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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讓他照著做就行。”
過了一會兒,海東青回來了,見小安拿著個喜神鑼敲打得不亦樂乎,他也好奇了。
“你們是在幹嘛呢?”
小安笑道:“大哥哥教我敲鑼呢。”
“藝術,純粹的藝術。”我補充道。
海東青哦了一聲,手裡拿著個嶄新的手機,對我說道:“對了,這是我新買的手機,你記一下手機號,139XXXXXXXX,我原來那手機貌似是被我弄丟了,找不到了。”
“估計是被小偷給順了。”
我假惺惺的幫他找了個解釋,海東青對此表示深以為然。
晚上十點出頭的樣子,小安被海東青帶去吃宵夜了,而我則招了一輛計程車,直奔張慶海所說的地方。
我得去看看胖叔,順便跟他說些話,畢竟這一走以後指不定就回不來了,生離死別誒,總不能一句話都不給人留下吧?
幾個小時前,胖叔還在郊外的某個特殊醫院裡修養,而現在他應該已經被人帶過來了,就在南廠路那邊的南嶽醫院,天亮之前還得回去,一來一去也夠折騰的。
這也是沒辦法的事,如果不這樣做,誰知道他會不會在這邊的醫院裡被八號當鋪的人給帶走?
在這些醫院裡當鋪的夥計敢動手,但在真的軍區醫院裡,還真沒一個夥計哦不對,連掌櫃的也不敢去動手。
這點我曾求證過師爺,他說了,在那種地方動手就跟對政。府宣戰沒什麼兩樣,純屬找死。
說不準第一天動手帶走胖叔,第二天整個當鋪就得被官方掃了。
“連咱們這種民間組織都有高人,誰敢說國家沒有?”師爺很久後曾這麼笑過:“國家機器是任何人都沒有辦法抗衡的,所以說,得罪誰,都別得罪國家。”
我到醫院見到胖叔的時候都差不多晚上十一點多了,住院部一二樓的人挺少的,但到了第三樓我就開始見著警。察了。
“叔在上面,我帶你去。”周巖滿臉冰冷的走了過來對我說道,隨即,也沒跟我多聊,默默的帶著我往樓上走著。
“姓易的。”
忽然,周巖頭也不回的喊了我一聲。
“怎麼了?”
我一愣,完全沒想到他會叫我。
“你變了。”周巖的表現跟往常那個傻逼呼呼的周巖不一樣,準確的說,自從雨嘉死後他就徹底的變了。
“哪兒變了?”我好奇的問了句。
周巖的腳步頓了一下,搖搖頭。
“你現在的笑容讓人害怕,很像”
他的話並沒有說完,哪怕是到了幾年後,我也不知道他後面的話是什麼,但我總覺得這孫子說的絕逼不是好話。
病房裡很安靜。
這是個單人病房,除開位於正中間的一個床之外,其他的位置大多都是空著的,幾臺看起來特高科技的機器就擺放在旁邊,暖黃色的燈光下一切都顯得很溫暖,氣氛不算壓抑。
送我進來後,周巖轉身便走出了房門,而我則拉過一張椅子,坐在了床邊。
“叔,細伢子來看你了。”
我看著戴著呼吸罩的胖叔,感覺腦袋漸漸疼了起來,越來越多的思緒開始糾纏,一種煩悶的感覺似乎不知不覺中在我體內蔓延了起來。
說真的,我現在就想一槍崩了那些孫子。
嗎的你們怎麼能動我叔呢,他這人這麼憨厚和善,口音還他嗎這麼有意思,你們怎麼能
一開始我還是在嘀咕,但忽然間就笑了起來,那是種不受控制的笑。
“我會在所有人的視線裡失蹤一段時間,在這段時間裡,我要安安靜靜的去找一些東西,然後再宰了一些不該活著的人。”我緊緊的握住了胖叔的手,突然覺得這場景似曾相識,像極了小時候我生病胖叔坐在床邊,握著我的手給我說故事一樣。
“也許我以後就不是我了。”
“叔,你不能怪我啊,我這也是被逼的不是。”我病態的笑容裡充斥著怒火,想著我自己的計劃,笑聲漸漸變大了:“放心吧,他們一個都活不下去,我會讓那些個雜碎都後悔的,一定會”
當時我說的話在不久後都變成了現實,沒錯,所有參與過這件事的人都後悔了。
也許那句話是對的。
惡人心有猛犬,善人心藏蛟龍。
在我處理事情的方式發生變化的時候,這句話得到了最完美的實現。
“對了,叔,我姓易,但是這個易已經不是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