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伴隨著一陣刺耳的剎車聲,我們所坐的車很穩的停在了高速公路邊上,如果不是車頭被護欄撞出了一個凹痕的話那麼一切都很完美。
年紀輕輕的司機二話不說就拉開門竄下了車,隔著幾米開外,一臉恐懼的看著被小佛爺死死按住的我。
“按著我幹嘛?”我不耐煩的問道。
“你先把槍放下再跟老子說。”小佛爺皺著眉頭說道,按住我腦袋的手不敢有絲毫的放鬆,生怕我又開一槍。
我沒好氣的把手槍鬆開,任由它掉在地上也沒去看,語氣越來越不耐煩了:“我說你他嗎能不能先鬆開我?”
“上來開車。”小佛爺頭也不回的說了句,然後把掉車廂裡的手槍撿了起來,插進後腰後才看著我說了句話。
“這裡是高速公路,你開槍沒事,但進了城別開槍,要不然咱倆都他嗎得完蛋。”
“槍不是在你那兒麼我拿什麼開啊”我無奈的說道。
小佛爺瞪了一眼還沒上車的司機,湊到了我耳邊,咬牙切齒的問我:“你他嗎就因為那傻逼笑笑就開槍了?!老子們還在車上呢!!差一點咱們就跟著完蛋了!!你知道嗎?!”
“死就死了唄,活著也是累。”我聳了聳肩。
先前發生的一切不是我腦子發懵幹出來的,而是在我完全清醒的狀態下幹出來的。
其實我當時的想法很簡單,壓根就不是因為那人笑我所做的一切,而是我覺得他笑聲聽起來很煩,想讓他閉嘴而已。
一槍過去,連動手都省了,他死了,這世界就差不多安靜了。
到了現在,我自己反省反省了一下,之所以瘋子不被世人理解,或許就是因為他們的世界觀和辦事的方式不太正常,所以才會被普通人覺得“這人腦子有病”。
其實我覺得自己處理事情的方式挺直接的,真的。
等車再度發動的時候,小佛爺的手機忽然響了起來,接通後隨便說了幾句,便結束通話電話看向了我。
“蟲子找到了。”
“那就好”我哈哈大笑著,伸手拍了拍司機的肩膀,嚇得他當即就是一哆嗦。
“剛才不好意思了啊哥們,你繼續開,速度快點我趕時間呢。”
在當天的上午時分,車終於進了貴陽的高速,而我則在進主城區的半路下車了,畢竟小佛爺過多暴露不太好,他得低調點,起碼不能讓當鋪裡的人知道他的行蹤不是?
走在人流穿梭不息的路上,忽然之間我發現自己有點毛病,貌似是不太適應在人多的地方多待了,總覺得頭疼。
還是一個人的時候好,安靜點好。
招來一輛計程車後,我直接叫回了花圈店,海東青這鳥人肯定急了,再不回去估計他見了我能弄死我。
怎麼說我也是個有腦子的人啊,肯定是明白下車第一時間絕逼不能回去這個道理的,那孫子氣沒消呢,就這麼回去了不是欠罵麼?
就這麼想著,我下車後在不遠處的攤上買了兩隻烤鴨,還有幾瓶啤酒。
“咚咚咚。”
敲響門的同時我心也是懸著的,就怕他不聽我解釋直接揍我,要知道,我身手可沒他好,被揍了肯定沒機會還手。
隨著一聲門響,花圈店的側門被人開啟了,露出了站在後面滿臉疲倦的海東青。
“回來了?”
海東青的表現出乎意料,根本就沒一點生氣的反應。
“這幾天沒事吧?在外面散散心覺得好點了嗎?”
“嗯。”我笑著點頭:“好多了。”
“咱們喝點?”
“行。”
花圈店裡還是老樣子,沒有半點變化,只不過我發現牆角堆著的紙人多了幾個,而且那幾個紙人真的不是一般的醜,絕對不是我扎出來的,我手藝還沒那麼潮。
“這幾天無聊,就想著幫你扎點紙人賣。”海東青說這話的時候很不好意思,眼神不停往外瞟著,根本就不看那幾個醜得一B的紙人。
“好手藝。”我違心的誇讚道,然後拿出手機,撥通張立國電話後讓他將小安帶過來,一起吃頓飯。
張立國說是他最近忙,估計是過不來了,只能安排小安過來見見我,畢竟那孩子這段時間不怎麼開心,有我陪著也好。
等到了吃完飯後我才反應過來,海東青貌似是懂事了,一句話都沒問我,連我去哪兒了都沒過問,只是安慰著我讓我放寬心,他會幫我找其他東西的。
“大哥哥!”
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