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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麼辦。”我頭也不回的說道:“先坐著歇會兒吧,時間還早著呢,晚上再動手。”
小佛爺走了過來,也沒在意下著雨地上很溼,叼著煙坐在了我身邊的石頭上,與我一般遙遙的看著遠方的墳頭。
其餘的四五個夥計都沒敢過來跟小佛爺平起平坐,紛紛打著傘拿著鏟子,找了個邊上的位置坐下歇息。
或許有的人已經猜到我要做什麼了。
沒錯。
今天我要做的招魂引魄,按照規定的程式滋養她的魂魄,因為必須要這樣雨嘉最後才能活過來。
至於挖墳盜屍目的就簡單多了,為了送雨嘉進入天賜銅棺,只能這麼做。
“老爺子你送我的生日禮物剛好能派上用場了”我把上衣口袋裡的一塊玉佩拿了出來,這是小時候老爺子送我的禮物,品質不是頂級的那種,但對於我來說卻有別的意義。
當初我們的日子過得可不算富裕,老爺子為了送我這一塊玉佩,他少說半個多月沒怎麼好好吃頓飯,雖然玉佩的品相只能算是一般,可裡面包含的東西卻太多了。
“這上面密密麻麻的是什麼東西?”小佛爺一臉好奇的指著玉佩上近似於血絲的圖案。
“符局,咒詞。”
我笑了笑,拿著玉佩在小佛爺眼前晃了晃:“怎麼樣,手藝不錯吧?我拿刻刀一點一點刻出來的,上面紅的是雞血,是不是看著挺藝術?”
“很他嗎藝術。”小佛爺點點頭。
時間在這種時候過得總是很快。
在下午四點左右的時候,周家人開始帶著人下山了,伴隨著一陣鞭炮的響聲,墳頭的那塊土地漸漸陷入了平靜,再無一人。
墓碑的左側有一棵松樹,看起來並不高大,樹冠卻剛好能將墓碑遮擋在樹蔭下,在下雨的時候這棵樹可幫雨嘉的墓碑擋了不少的雨,是棵好樹。
“晚點過去,等天黑了再動手,現在山上還有人,被撞見就麻煩了。”小佛爺一邊說著一邊叫來後面的夥計,讓他們把塑膠袋裡的東西拿出來。
等我轉頭一看,小佛爺已經抱著個扒雞在啃了,腳邊還放著一罐啤酒,看起來他是舒坦得不行不行的。
“嗎的,你怎麼這麼摳門呢,我的呢?!”我瞪了他一眼。
小佛爺聳聳肩,說,哎呀,忘了。
“對了誒,哥幾個,一會兒動手的時候大家注意點,別傷著棺材還有墓碑,我先謝謝各位了哈。”我站了起來,和善的笑著說道。
其中有一個夥計就是那天給我們開車的司機,估計是被我那一槍給嚇出後遺症了,一聽我這麼說,他忙不迭的就點頭。
“易哥您說話我們照辦。”
我謝了他一聲,笑著坐回原位,跟小佛爺有一句沒一句的聊了起來。
馬上就能見著雨嘉了,也不知道這幾天她瘦了沒,應該沒有吧。
也許是周巖跟他家裡人都不願意看見雨嘉畫得跟個死人似的,聽說給雨嘉化妝的人還是周巖特地請來的,那姑娘學畫的不是死人妝,而是活人妝。
雨嘉入棺穿的衣服也挺普通的,就是她平常最愛的那件卡其色的連衣裙。
稍微一想,我似乎還能在腦海裡看見周雨嘉的笑容。
她好像還笑了笑,說,易哥你終於來接我了。
“你笑什麼呢?”
小佛爺冷不丁的問了我一句,隨即便讓我回過了神,抬頭一看,天已在不知不覺中黑了。
“雨停了,咱們也該動手了,走吧。”我大笑著整理了一下衣服,也沒跟小佛爺多說什麼,轉頭便往山下走。
十來分鐘後,我們一行人便到了周雨嘉的墳前。
看著那塊冰冷的墓碑,我心裡卻有了溫暖。
“雨嘉”我蹲了下去,在眾人奇怪的目光中,輕輕的親了一下墓碑:“易哥來接你了咱們一起走吧”
“我們永遠都不會再分開了”
我瘋瘋癲癲的笑著,把臉緩緩貼在了墓碑上,閉著眼睛,感受著那種刺骨的冰冷,笑容越來越盛。
“這人是不是腦子”
沒等那人說完,小佛爺一巴掌就抽在了那人臉上。
“啪!!!”
被打的人緊緊的捂住了臉,一臉恐懼的看著小佛爺,似乎是沒想明白小佛爺為什麼發火。
其實我知道小佛爺為什麼打他。
“沒錯誒,我就是腦子有點不正常。”
我笑著看了看那人,把剛拿出來的手槍插回了後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