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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連。發。
說真的,我很好奇這兩個老大叔是怎麼把東西帶到瀋陽來的,要知道,他們來的時候坐的是飛機,據說是剛從廣東那邊回來。
不得不說,我感覺他們不是北方人,雖然說的話有點北方人特有的感覺,但說話的語氣卻很像是廣東那邊兒的,這個能聽出來。
在我見過的這些個夥計裡,貌似也就他們倆的口音較為特殊了。
“小佛說你們兩個是跟他最久的幾個夥計之一?”
“我們不是夥計,準確的說我們一直都不是當鋪的人,後來是”回答我的是另外一個稍微健談的中年人,但話沒說完,立馬就被另外一箇中年大叔瞪了一眼,示意是叫他不要給我瞎說別的東西。
“佛爺這次說了,讓咱們儘量別用槍,用刀解決問題比較好。”不愛說話的中年男人把刀遞給了我,意思是讓我看看順不順手。
“兩位貴姓啊?”我才想起來問這問題,拿著刀坐在床上,自言自語似的點點頭:“小佛說得沒錯,在這種容易被其他人發現的地方,確實是用刀比較合適,被人發現屍體了也能說是黑幫仇殺嘛。”
“陳九山。”那個不愛說話的中年男人介紹著自己,而另外那個比較健談的中年人則笑嘻嘻的說:“我叫錢東來。”
當時我並不清楚他們跟小佛爺到底是個什麼關係,更不知道他們的來歷,所以才沒有覺得半點驚訝。
很久後我才知道。
在1998年的四月,公。安部下達的A級通緝令裡就有他們兩個的名號,只不過後面這通緝令被人給消了,而他們則一直都平安無事,除開坐了兩年牢之外,貌似就沒別的麻煩了。
這其中的原因就跟小佛爺他們有關係,但那是另外一個故事了,此處就暫且不提。
對了,他們被通緝的原因有兩個,第一是故意殺人,第二個就是走私販。毒。
“那人在哪兒小佛給你們說了嗎?”我問道,這種事兒就只能寄希望於小佛了,畢竟我沒有所謂的關係網,想要打聽點訊息那就必然得找小佛爺這種孫子。
“成豪洗浴中心,半個小時前到的,現在應該還在跟年輕姑娘調情呢。”錢東來笑呵呵的說道:“咱們隔一會兒再去唄?現在那兒人多,等那人開始辦正事了,咱們再進去。”
“正事?”我皺了皺眉頭。
錢東來點點頭:“是啊,就是男女之間乾的那種正事。”
他不愧是小佛爺叫來幫我的人,果然是深藏不露,一手深厚的文學底蘊震得我眼前一亮。
幹這個字吧,平常人說出來的話,我很難分清楚是動詞還是形容詞或是名詞,但是他這麼一說外加滿臉的猥瑣,我秒懂了。
嗎的,是動詞。
“那人叫啥來著,小佛爺說了沒?”我揉了揉血絲日漸變多的雙眼,把他們帶來的磨刀石放在了椅子上,用溼毛巾擦了擦磨刀石的表面,隨即就將刀刃對上去磨了起來。
“我也給忘了,好像是個叫”錢東來迷迷糊糊的眨了眨眼睛,我估計他也是徹底忘了,想了半天沒想出來,只能用別的話來搪塞我:“反正就是個老雜碎,辦了他不是事兒。”
陳九山一直都沒說話,默默的與我一起磨著刀,很安靜。
倒是那個錢東來話挺多的,沒一會兒就把我問得頭疼了。
這孫子問得問題大多都跟小佛爺和師爺有關,要麼是“誒哥們,佛爺他們現在過得怎麼樣了?”要麼就是“師爺的腿現在好點了沒?”
怪不得人都說相由心生,這點是真沒說錯。
陳九山的長相很難讓人忘記,臉龐略顯消瘦,下巴上有著些許的鬍渣,但人看起來是異常的幹練,特別是那雙目光銳利的眼睛,讓人看了一次基本上就記住他的長相了。
說實話,他跟小佛爺有一些共同的地方,就是目光一樣的讓人害怕。
如果說小佛爺的眼睛裡充斥的是暴戾跟焦躁,那麼他的眼睛裡就是平靜,還有種不怒自威的感覺。
至於錢東來就沒什麼好說的了,大眾臉,看一眼就給忘了。
但他臉上隨時隨地都有笑容,可這笑容卻跟師爺臉上經常掛著的笑容不一樣,錢東來的笑容要麼就是賊眉鼠眼的猥瑣笑容,要麼就是特精明的那種笑,總而言之看了他笑就想給他一巴掌,這不是開玩笑。
“喵~”
忽然間,貓叫了一聲,趴在我的行李袋上伸了個懶腰,用種特嫵媚的姿勢撐著頭看著我們磨刀,那可不是一個賤字了得。
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