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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進醫院打了狂犬疫苗。
回到店鋪後,小佛爺看了看我裹著紗布的手臂,又看了看我裹著紗布的腿,凝重的問了我一句讓我無顏以對的話。
“你這是什麼情況?被仇家收拾了?”
“沒,被貓收拾了。”我無奈的說。
從那以後,我就跟這貓結仇了,幾乎天天都會走那條道,求的就是那一場久違的勝利。
可惜我一次都沒贏過,它硬是能仗著飄逸的走位外加喪心病狂的攻擊力,每次都整得我生活不能自理,不過說來也怪,除了第一次這貓對我下了狠手,之後它都沒有怎麼收拾過我,這讓我異常欣慰。
看來這畜生還是懂得手下留情啊,不愧是搶了我八次烤肉四次扒雞的貓,有點意思。
打那以後,我就跟這貓成了死去活來啊不對,是感情深厚的朋友。
跟小佛爺聊天吧,太累,總得忍住給他一巴掌的衝動,還得聽他嘴賤的說一些屁話,我覺得要是跟他在一起聊多了,說不定哪天真得一刀捅死他。
跟師爺聊天吧,更累,那人心眼太多,一不小心就得被賣了,不安全。
至於跟其他人我跟其他人好像沒什麼話題能聊啊
不過還好,這貓能跟我說說話,雖然它的話大多都是我自己翻譯的,可我覺得我翻譯的準確性異常之高,起碼達到了翻譯一百次能正確翻譯半句的程度。
“喲,又跟貓在吹牛逼啊。”小佛爺叼著煙推著師爺走了過來,我估摸著他們是來散步的,畢竟飯後百步走活到九十九啊,雖然師爺是個瘸子吧,可我感覺他精神上還是在走著的。
“沒,跟它聊聊最近的天氣。”我說。
師爺笑道:“你能聽懂它說的話?”
貓抬頭看了他一眼,喵了一聲。
“它說啥?”小佛爺問我,我抽了口煙,緩緩道:“什麼也沒說,就是單純的喵了一聲。”
“我草。”
小佛爺覺得我是在玩弄他的智商,狠狠的瞪了我一眼,推著師爺就走了。
大牙帶著四五個夥計不遠不近的跟著他們,見到我也是點了點頭,然後默然離去。
看了一眼再度變得安靜的街道,我打了個哈欠,一臉輕鬆的靠在了椅背上,仰頭看著天空,感覺有點困了。
“喵。”
貓吃完了肉包子,熟悉的跳上長凳,趴在了我腿邊,好奇無比的看著我。
“想聽歌嗎?”我問,它喵了一聲。
就在我準備把雨嘉送我的MP3拿出來的時候,不經意間,我看見了一個晃晃悠悠的身影在往我們這邊兒走,不對,她是在往街道的盡頭走。
走過來的是一個女孩,年紀大概是在十七八左右,應該是個高中生,還穿著校服。
看見她的時候我也沒意識到什麼,但等她走進之後,我有了一種特殊的感覺,忽然間動作就僵了一下,目光不由得也看了過去。
在那一瞬間,我忍不住皺緊了眉頭。
這姑娘好像沒什麼特殊的啊,剛才是怎麼了
忽然,我身旁的貓猛叫了一聲,毛像是全立起來了一般,高高的弓著身子。
那女孩子轉頭面無表情的看了看我們,隨即,轉回頭去繼續走著。
“她好像有點不對勁。”我自言自語似的跟貓說著,隨手將菸頭扔在了路邊,拍了拍褲子站了起來:“咱們跟上去看看,坐在這兒閒著挺無聊的。”
也不知道貓是不是聽懂了我的話,喵了一聲,輕悠悠的就從凳子上蹦了下來,跟在我身後安安靜靜的走著。
在這時我發現了這女孩某個不對勁的地方。
她走路跟普通人走路不一樣,而是怎麼說呢
就像是沒力氣一樣,整個人是特廢力的那種一步步拖著腳往前走,背也是佝著的。
我感覺,她應該是被某些東西給纏上了。
說句實在話,當時我是沒想幫她,只是覺得好奇,想跟上去看看消磨時間而已。
做好人這種事我原來已經做夠了。
二十來分鐘後,我帶著貓,跟著這個女孩進了一個普通的住宅區。
等她進了某棟住宅樓後,我停下了腳步,看著漆黑的樓道沒再打算跟著進去。
“走,我帶你吃烤魚去。”
“喵~”
(題外話:這隻死貓那不是一般的賤我草現在都還天天賴著我要吃的,不說別的就說我給它喂吃的時候為什麼叫得那麼歡快平常就要死不活的難道我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