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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躲藏的那棟樓是唯一一棟沒有防盜門的大樓,如果沒人追我們,那就扯淡了。
八樓。
“二十多個,能搞定嗎?”海東青站在樓梯邊往下偷偷看了看,自言自語似的回答自己:“貌似搞不定,都帶著刀,這裡太窄,施展不開。”
小佛爺皺著眉頭往下看了眼,低聲罵道:“要是在外面,老子一槍崩死一個,草的。”
“你現在崩一個給我看看?”我冷笑,看著小佛低聲說:“就他嗎你惹的麻煩,要是我今兒死在這兒了,下去了你就別想安生,老子非得跟你拼命不可!”
聞言,小佛爺眼睛一瞪就要張口罵人,但被我及時捂住了,連拖帶拽的將他弄進了一邊的空房:“嗎的我還不想死,閉嘴!”
“上天台的門是鎖住的。”海東青嘆了口氣,左右看了看,目光霎時一變,三步並作兩步的就跑進了破爛的臥室,指著那未被前人搬走的雙人床:“如果下面是空心的就可以躲人,咱們三個擠著躲,試試?”
“被人圍住就死定了,你確定要下去?”小佛爺冷笑著問了句,甩開了我的手:“一人一刀,能把咱們捅成蜂窩煤。”
“還不是怪你?”海東青也冷笑了起來。
我沒說話,蹲下身子仔細看了看這雙人床,用手敲了敲。
“咚咚。”
“空心的,咱們把床板掀開進去,那群孫子還在樓下找,咱們應該能躲過去。”我焦急的說,隨即,抬手就將髒兮兮的床墊掀了起來,還好這不是一體床,床墊下的木板是一塊一塊的,目測都能弄起來。
床的四邊都是密封的,從外面是看不見裡面情況的,這點就給了我少許的信心。
說不準真能躲過去。
海東青跟小佛爺對視了一眼,互相瞪了瞪對方,也沒再繼續鬥嘴,彎下腰便飛快的拆卸起了床板,拆下來一塊,就往窗戶外扔一塊,這套動作,行雲流水,一氣呵成。
“剛看了,下面沒人,扔木板不會被人發現。”海東青見我有點擔心,隨口安慰道:“大不了就跟他們拼一次,咱們不一定會輸。”
“拼個蛋,你們一個能打幾個?”我皺眉問道。
此時此刻,海東青跟小佛爺竟然有莫名其妙的默契,異口同聲的回答了我的問題。
“打十個空手的不是問題,主要是沒帶傢伙。”
“一把匕首不夠用。”海東青鬱悶的說,隨手將最後一塊木板掀開,甩出窗外,對我使了個眼神,示意讓我先進去躺著。
床底下還是挺髒的,灰撲撲的樣子看著就讓人不想進去,不過還好,起碼這裡面沒置放什麼雜物,空間足夠給我們三個“挺屍”了。
樓下的喧譁聲越來越大,離我們也越來越近。
一開始的喧譁聲應該是在一樓至兩樓那地方發出來的,但現在,這群孫子貌似都到四五樓的了,再不快點,一會真得死人。
“趕緊的,天台被封了,這裡也沒別的地方能跑。”小佛爺罵罵咧咧的催促著我:“進去啊,傻愣著幹嘛?!草!!”
在幾分鐘前,我在樓下看見的那隻“手”,貌似就是從這間屋子裡伸出去的,要是有人說那是人手,我絕對不信。
那手給我的感覺,就如當初王雪給我的感覺一樣,陰冷。
也許是天色抹黑的緣故,那手在樓外燈光的照射下極為顯眼,通體黑色,但直覺告訴我,那玩意兒不像是燒焦的,就是莫名其妙的黑。
如果我沒猜錯,那應該是個陰魂的幻身,本事如何我倒是猜不到,但我是真的不想躲在這家住戶的屋子裡,總感覺有點不妥,那鬼說不準就在這屋裡等著我們呢!
心裡嘀咕著,我一言不發的鑽進了床底,跟個死人似的躺了下去,隨之,海東青也鑽了進來,跟我擠著裝死人,小佛爺則是負責撐住床墊。
見我們都躲好了,這孫子二話不說就竄了進來,緩緩躺下,並且一絲不苟的放下床墊,生怕露出一點破綻。
隨著最後一絲微弱的光線在床沿消失,我們也漸漸壓低了呼吸,心也提了起來。
“別擠我。”我皺眉說道。
“嗎的是你們在擠我!”小佛爺低吼著。
“我沒擠啊。”海東青說著,然後往小佛的方向一使勁,霎時就把小佛爺擠到了邊上貼著床沿,我估計小佛肯定不舒服,那地方有兩根床架子,木質的,硌著絕對難受。
我還是忍不住勸了句:“別鬧了,行嗎?”
“姓海的,出去弄死你。”小佛爺冷笑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