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爺子給我們的感覺一樣,人挺和善說話也有意思,總而言之,憑印象來說,算是個好相處的人吧。
當然,這些都是我們從主觀感受到的,客觀還真說不清,畢竟我們沒跟那人相處太久,人心隔肚皮,我們咋知道他到底是個啥樣的人?
“胖叔,那玩意兒是真的怕酒吧?”我心裡有點沒底。
聞言,胖叔毫不遲疑的點頭:“抹油錯,怕酒,雖然餓不太知道這怪物滴記載,可還四(是)能記住,餓師父說咧,這東西怕白酒,活人身上沾了白酒,三天內,這東西不敢近活人滴身,如果被活人摸到咧,那就得受傷。”
“下了水酒味兒就沒了啊,水母還怕?”我不解,胖叔嘆了口氣:“你個瓜皮,這就跟畫符畫到最後抹油墨水咧,但符還四(是)一口氣畫完咧,別看後面的字跡不明顯,但那張符一樣有用,懂了嗎?”
“既然是這樣那麼我就有辦法了”海東青不動聲色的說道:“我們明天這樣”
隨著海東青講解他所想出的辦法,我們也從一開始的滿臉不屑,慢慢變作了驚訝跟佩服。
當然,我們佩服的可不是他能想出這麼牛的主意,佩服的則是
次日清晨。
坐的依舊是那艘船。
開船的依舊是那個年輕的船伕。
船上的依舊是一臉苦逼的我們。
胖叔跟海東青估計都沒睡醒,迷迷糊糊的坐在船邊打著哈欠,腦袋不時還一歪一歪的,我見他們這副模樣,連心都不敢放下去,一個勁的拽住他們胳膊,生怕這倆活寶一不小心就從船上溜下去了。
“哥們,你們帶這幾個桶是幹嘛的?咋有一股子酒味兒呢?”年輕船伕好奇的掃了那幾個大桶一眼,笑呵呵的說:“甭說你們是去喝酒,這麼幾桶下去,胃出血都是輕的。”
我笑著,拿出煙遞給了他一支,自己點上抽著:“我們準備去釣魚呢,昨兒見到那裡的魚挺大的。”
船伕更好奇了:“你們拿白酒釣?”
“嘿,這你就不懂了吧,在我家那兒,白酒釣魚是偏方。”我恬不知恥的吹著牛逼,海東青睜開眼看了看我,嘴角一掀差點就笑了。
在這個吹牛逼跟被吹牛逼的時代,我願意當前者,更何況適當的吹點牛逼能避免麻煩,何樂而不為呢?
接下來的半小時裡,我用極其接地氣的描述,徹底給那船伕洗了腦。
估計過了今天,要是有人問他,釣魚用啥最好啊?
他肯定回答,白酒泡雙匯,妥妥的絕殺!
“你有當傳。銷頭子的潛質。”海東青湊到我耳邊偷偷說道,我沒好氣的瞪了他一眼:“滾球,那是描述導遊的話!”
“我扯淡的技術不錯吧,準備充足,一切敵人都是紙老虎。”我嘿嘿笑著,把一根昨天就準備好的魚竿放進了揹包裡,在船伕敬佩的眼神下,深藏功與名。
說實話,這年頭吹牛也不容易,不打草稿沒點根據那是吹不出來的,要是不相信我這話,各位敬請去看看七點整的娛樂節目,新(和諧)(和諧)播。
又過了一會兒,船緩緩靠岸,胖叔此時也稍微清醒了不少,起碼走路不那麼飄忽不定了,在剛出酒店的時候,他走路就跟打太極似的,左晃右晃卻又神秘莫測的保持著平衡。
我記得不是有一招失傳已久的絕學叫凌波微步嗎,胖叔估計練的就是這玩意兒。
“看撒捏(啥呢)?”胖叔見我正盯著他怪笑個不停,頓時就不樂意了:“腦子裡四不四在社(說)餓滴壞話?”
我急忙搖頭,以迅雷不及反應之速轉開話題,在船伕的幫助下接過兩個裝滿白酒的大水桶,吃力的提上了岸。
等我們把東西都搬上了岸,年輕人便控制著快艇,緩緩轉過了頭,向著我們所來的地方行去,說是老規矩,我們什麼時候要走就什麼時候給他電話,分分鐘過來。
“真要那樣下去?”我還是不放心,心說,這鳥人的膽兒可是夠大的,玩命的法子也能想出來,還敢實施,這種膽兒我是沒比的了。
海東青點點頭,從桶裡拿出了一個一次性的塑膠杯,舀了一杯白酒,二話沒說就開始往身上澆,跟在洗澡似的,完全沒點不舒服的表情。
“餓們先把那畜生勾引出來,然後在岸邊四四(試試)。”胖叔說了個折中的方案,我舉雙手贊成。
海東青的原計劃很有特色:洗個白酒澡,跳下去,跟那大水母玩命,然後給它一個深情的擁抱,消滅那百足怪以保護世界的和平。
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