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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字寧瀾,也是樂水愛漁之人,從某種角度來說,他也能算是個厲害的人物,足以跟雲遊子相媲美,當然,他們所研究的領域不同,一個是水中生物,一個則是邪靈煞鬼。)
“那書餓老早就聽說咧,一直想看,可四(是)抹油機會啊!找不著!”胖叔激動的說道:“餓也認得這東西四(是)百足怪,只不過餓對這種東西瞭解得太少,要不您給餓們解釋一哈(下)?”
我說過,胖叔的特點就兩,一是吃,二就是他的好奇心。
事後他才告訴我,那本《滄瀾志》可以說是絕版的東西了,後人手抄的古籍加上原本古籍不過幾十份,想要找到這書,真的太難了。
別以為這書很枯燥乏味,它其實算是一本類似於山海經的書,只不過這本書裡紀實的內容很多,當然,也有一些讓人難以相信的內容。
以下的幾條是我幾年後從書裡摘錄來的,僅供參考。
“長江之南,有紅木清魛,其身若木,入水則隱,居之於水,人不能見也,以棍敲之,魚身散也,三日成珠,七日又生,其生死,人難明也。”
“黃河之長,不知千丈也,河內精怪,不知千百也,有一怪,名“眼”,其身圓潤瑩白,身有瞳,如人眼,望人三日,人則身死魂飛。”
“瓊州有一怪潭,深百丈,其闊不過一丈,水中無魚有怪,人若入潭,必被吞之,其怪魚頭人身,往來之人見之,皆退避三丈之外,無膽上前。”
這本書的資料很難查到,可以說不少對野史感興趣的人都完全沒聽過這書,甚至連寫書的這人都沒聽說過。
或許很多人聽了作者的名字後,都是這反應:“謝寧瀾,是哪個孫子啊?”
話先回來。
左老爺子聽見胖叔的話後也沒拒絕,笑著擺了擺手,示意讓我們先坐下,貌似是打算一邊吃喝一邊說。
“老頭子我,這輩子遇見的怪東西不少,剛才出來的那個,不算太罕見。”左老爺子喝著酒笑著,語氣裡有無盡的懷念:“想當初,老頭子我在黃河裡見到的東西,可比這個誇張多了。”
聞言,我好奇心立馬就被勾上來了,急忙追問:“您給說說唄?”
“有啥好說的,我就給你們說說這怪物吧。”左老爺子笑了笑。
“這不是水母嗎?”我不解了。
左老爺子搖頭:“是怪物,不是水母。”
我皺緊了眉頭,滿頭霧水的說:“那不是長得跟水母差不多嗎?”
“屁,古代的那些故事裡,鬼還跟人長得差不多呢,他們是人嗎?”左老爺子有成為辯論隊領隊的潛質,一辯到四辯目測他都能勝任,沒跑。
我尷尬的笑著,說,您說,我不插嘴。
“你插腳也不行啊。”左老爺子哈哈大笑著喝了口酒:“百足怪,又叫百足桃花,跟桃花水母不一樣,那是吃浮游生物的東西,這個是吃魚的長大的,等成長到了一定的地步,它是能吃人的。”
據左老爺子說,這東西第一次出現是在唐朝開元年間,但具體的記載則是沒有,在滄瀾志中記載得最清楚的,就是這玩意兒的第二次出現。
以下內容記於明朝洪武年間,由謝寧瀾手記。
“洪武之年,長江出怪。”
“怪活三日,體若桃花,玲瓏剔透,一斂一收,悠然自在,不懼生人,有膽於人指之間戲也。”
“怪活三月,體若巨缸,一斂一收,吞魚食蝦,藏於水隱之,無人能見,露其身百足,無人不懼,足有毒,若人近之,必被其怪以足毒之,吞之入腹,死不能言也。”
“怪活六月,體若十缸,長江之北,無人敢近其身十丈,此怪足可踏岸,踩地以行,水岸十丈,無人敢近也。”
“有道人言,此怪懼酒,五穀杜康,皆可制怪。”
聽著左老頭給我們的解釋,胖叔是越聽越起勁,臉上的表情,就跟平常他看動物世界的表情似的,滿臉的“餓很好奇啊。”
海東青沒胖叔那麼誇張,但也跟我差不多了,聽著聽著就入了神,只覺得這些東西都應該是傳說,而不是現實存在的。
“既然是有人寫出來,那麼這些東西必然的就有一些根據。”左老爺子打了個酒嗝,把手裡的魚骨頭扔到了地上,酒嗝連天的說:“越是真實的東西,就越是誇張,越是誇張的東西,就越是沒人相信,還是那句話害的,眼見為實,耳聽為虛啊。”
我深有感觸的點了點頭,恭恭敬敬的拿出煙,遞了一支給左老爺子。
“您說話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