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無奈屈從。
無論是服從還是拒絕服從,日軍得到的結果,都不會是完美的。
人心隔肚皮,你這麼陰別人,你敢保證別人不會陰你?
偷轉概念,用九齾局引動地氣供養至寶,這沒錯,也是很有頭腦的點子。
可是養住寶貝是沒錯了,護住寶貝也沒跑了,但以後要是日軍想把寶貝弄走,那可怎麼辦?
局沒有開關,不可能讓人隨進隨出,想進去拿東西,必須得破了局才能進。
能破九齾局的,在胖叔師父看來,滿打滿算也就那麼幾個人,這幾個人可都在大中國的陣營裡,小日本想把九齾局取消了拿寶貝?做夢去吧。
破九齾局可是真有技術含量的工作,比起佈置九齾局,更難!
“就是因為這樣小日本才搬不走至寶?”我忽然有迷糊了起來,心說日本人拿了寶貝為什麼不第一時間送回國?
難不成真是夜郎自大,日軍覺得中國都是囊中之物,沒什麼好怕的了?
不可能,日軍絕不是傻逼,如果他們是傻逼,那麼中國還會被欺辱這麼些年?
想到這裡,我繼續往下看了看,腦子更迷糊了。
“或,寶離地氣則消?怪哉,怪哉,不明不通。”
這句話是地圖後的最後一句話,前一句是疑問句,後一句則是感嘆句了。
說明白了,胖叔的師父也沒想出來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很久後胖叔跟我談起過這事,他說,當初的日軍裡肯定也有日本的能人,雖國界不同,但玄學方面還是有一些類似的地方,說不準那日本能人還很瞭解中國玄學,知道有這麼個東西,才會出主意讓中國術士幫日軍搞九齾局。)
“睡一覺再來研究,都熬夜了。”我哈欠連天的把地圖放回了桌上,在要回裡屋睡覺的時候,海東青忽然回來了,左手提著兩袋子吃的,右手則把鑰匙丟給了我,滿臉鬱悶的走過來,坐在了桌邊。
“你咋這麼久才回來呢?”我好奇的問了句。
“我說錯地址了。”海東青嘆了口氣。
不用他解釋,我瞬時明白了事情的原委。
花圈店外面的門牌號是四十,但因為很久沒有擦過的緣故,那後面的十字基本上是看不見了,就能看見個四。
海東青有時候腦子比較木,他是知道這兒是四十號的,可估計是一出門,一看門牌號,然後就
“四號,離我們這兒一站多路。”海東青又嘆了口氣,把吃的放在了桌上,開啟飯盒跟打包用的一次性盤子,對我招了招手:“吃點吧,然後休息,餓了。”
我點點頭,忍不住感嘆了一句:“你還能不能傻逼點?”
海東青愣了愣,沒說話,似乎是在用眼神回答我:不能。
吃飯時,客廳裡很安靜,胖叔估計是累了,很難得的沒跟我們一起“宵夜”,自顧自的就回了裡屋睡覺,呼嚕聲威震天。
我跟鳥人都沒說話,就這麼安靜的吃著東西。
他不說話的原因是因為食不言寢不語,覺得說話會耽誤吃飯的速度。
而我則是
“這斷裂的地方到底是個什麼東西”我默默的看著擺在我面前不遠的青銅人像,腦袋裡除了疑惑之外,完全找不著其他的內容。
從奉天府回來直到現在,我還真沒怎麼研究過這玩意兒,怎麼看怎麼覺得這是忽悠康熙皇帝的貨色,拿了銅像就能長生不老,寫玄幻也沒這麼意淫啊。
但是天皇跟康熙應該不會那麼傻逼吧?
再仔細一看這青銅人像,我也是有點無奈了。
人像的做工確實是沒得挑的,雖有鏽跡,但身著布衣的老人依舊看起來惟妙惟肖,盤腿坐下的姿態也極其自然,左手覆在膝蓋上,右手則高舉著,似是在托住什麼東西。
“你說他託著的是個啥?”我往嘴裡塞了塊烤魚,就著烤魚裡的配菜又吃了兩口米飯,隨嘴問道:“這斷裂的地方,似乎是圓形的,有印子。”
海東青頭也不抬的吃著飯,回答道:“嗯,是圓形的,我剛就看見了,圓柱形的截口,筷子粗細。”
“對了,附近沒烤魚的啊,你去哪兒叫的外賣?”
“回來的時候,我在車上看見一家通宵營業的烤魚店,把電話記下來了。”
“我草?!你記性不是不好嗎?!”
“嗯,有時候好,有時候不好。”
吃貨的本事永遠是那麼的深不可測,海東青作為一名資深的吃貨,他已經把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