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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易哥累了吧?要不我下來?”
“蛋,老子是那種不行的男人嗎?!我體力好著呢!想當初大學的時候我還參加了千米接力”說到一半,我把話止住了,因為我發現說了些不該說的東西。
當初我們寢室是參加了千米接力賽,一人跑一千米,六個人組團刷這副本。
我,周巖,大黑,成子,三口,菲爾普斯。
在比賽之前,我們還為了發憤圖強而在寢室門上貼了個標語:“奮發圖強,前三不要,光宗耀祖,必奪第一。”
看見如此有奮鬥精神的我們,導員表示異常欣慰。
但在比賽之後,我們就默默的把標語換了。
“媽。的,重在參與。”
各位沒看錯,標語的前面確確實實是有那兩個不和諧的字,導員也叫我們改一改,但在我們據理力爭之後,他還是放棄了。
因為幾乎所有見到這標語的學生,都異口同聲的說那個“媽。的”是語氣助詞,而不是髒話。
“易哥參加過千米接力?得了第幾名啊?”周雨嘉似乎是害怕從我背上掉下去,便用左手輕輕抱住了我的脖子,另外一隻手則微微舉起,拿著雨傘。
“名次不重要。”我虛偽一笑,隨即顧左右而言其他。
幾分鐘後,我們總算是在距離車站不遠的地方找到了一輛剛下乘客的計程車,沒等周雨嘉叫出聲來,我就以百米十一秒四的速度狂奔了過去。
“師傅,麻煩走一下西山鄉,隨便找個農家樂停車就行。”我淋著雨把行李都扔進了後備箱,坐進後座給司機說道。
“一百五。”司機瞟了我一眼。
“這麼貴?”
“山路不好走,那邊的路一下雨就都是泥,要不你們換輛車走?”
我嘆了口氣,答應下來後便沒再跟他多說。
“走走走,現在就走,一百五就一百五。”
現在我們所處的位置是息烽縣,想要去那個所謂的向日葵花海,估計最少都還有一個多小時的車程,先得到西山鄉找個農家樂住下來,再從西山那邊找路子往山裡走
嗎的周雨嘉這丫頭是從哪兒得來的小道訊息?她咋知道那兒有向日葵花海呢?
一邊想著,我一邊好奇的問了句:“雨嘉啊,你是咋知道那邊有花海的?”
“我們有同學去過呢,那裡人很少,風景很美,是個旅遊的好地方。”周雨嘉笑道。
事後我們才知道,我們去的方向跟她同學去的方向,完全是相反的。
只不過目的地都在我們中間,她們是從另外一邊去的目的地,而我們,是從道路最爛的一邊也是最
“這裡沒農家樂,你們想去的是葵花地吧?”司機很有職業道德的把我們拋在了路邊,山路兩邊都是佈滿野草花叢的野地,不遠處是座高山,他指了指不遠處的那座山:“那上面就是葵花地,車上不去,得你們自己爬,我記得那兒有人住的,你們可以去看看,我手機號給你們了,要走的時候打電話叫我來就行。”
“我”
伴隨著油門轟鳴,車遠遠的開走了,而我的臉也白了。
這荒山野地的你他嗎讓我露營啊?!
“走吧。”我搖搖頭,蹲下身子,打算繼續揹著周雨嘉趕路,可她卻拍了拍我的肩,示意讓我往山路對面的方向看。
“那裡好像有人住,咱們過去看看?”我皺著眉頭打量了一下百米外的那棟小屋,見窗子里正往外冒著徐徐炊煙,我心裡也鬆了口氣,只要是有人住,那麼給點錢的話一般來說都應該會行個方便。
湊合著住一晚上,第二天看了向日葵咱們就撤退,這種荒山野地誰愛來誰來吧。
就在這時,雨也小了一些,我便沒再背周雨嘉,給她說讓她自己打著傘走,我淋著雨倒是沒事,反正雨也不大了。
等我們往那屋子走上一段距離的時候,這才發現了一個奇怪的現象。
附近都是青草地沒錯,但越往那屋子走,地面上的青草也就越少,直到最後地面上的青草都徹底消失了蹤影,取而代之的,盡是一層最普通不過的沙石。
“請問有人在家嗎?”我走上前,敲了敲木門。
這院子可也是有年頭了,跟我當初在湘西住的地方一樣,一個柵欄圍著的小院子,一棟小屋子,外面還擺著個磨盤。
“誰啊”裡面傳來的是一個有氣無力的老人聲音,話音落下了一會,木門才緩緩被裡面的老人開啟了。
開門的是一個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