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話音一落,胖叔又埋頭重複著先前的工序,拿黃紙撕出了一個紙人,又用礦泉水浸溼,念著咒詞扔進了白沙地。
“嘶!!!!”
這次紙人的反應與先前完全不同,雖一樣都有邪齜炸響,可紙人的燃燒速度卻異常的快,幾近是眨眨眼的功夫,火光就猛的熄滅了下去。
“這戾孽夠粗魯咧。”胖叔沒再繼續摺紙人,皺著眉頭嘀嘀咕咕的琢磨了一會,轉過頭看向了我跟海東青,低聲說道:“這陣有問題,不像岐歾陣。”
—歾陣最厲害的地方莫過於六孽衝身,同時被六個冤孽衝入身子,估計祖師爺也得含恨大吼一聲鬧不住。
剛開始我們都覺得這是個岐歾陣,但現在經過胖叔這麼一說
我跟海東青腦子有點迷糊了
“輪著衝身不像四(是)岐歾陣啊”胖叔的臉色異常難看,雙眼滿含疑惑的看著白沙地,不停的用手拍打著自己的腦門,我估摸著他是在祈禱祖師爺顯靈,給他一個靈光閃現的機會。
“沒事,咱們再觀察觀察。”我說道。
話落,我拿著手電筒在白沙地上晃了晃,見沙地的表面一如往常的平靜,我莫名其妙的鬆了口氣,先前隱隱提起來的心也稍微落下去了些許。
其實在海東青說沙地裡埋著屍首的時候,我就覺得有點不得勁了。
殂慧,戾孽,這兩玩意兒已經夠難纏了,要是一會兒埋在地下的哥們詐屍了,我今兒還真得淚奔。
就在這時候,我忽然想到了一件至關重要的事。
“胖叔!我問你個事兒!”我把胖叔叫到了身邊,壓低了嗓子問:“這陣裡有幾個冤孽?”
“說不準。”胖叔似牙疼般的齜著牙說著:“最少都有兩個,一個四(是)殂慧,一個四(是)戾孽。”
“我有個猜想,但不知道準不準確。”我用不確定的語氣說道:“這陣確實是岐歾陣,只不過它可能已經失效了”
聽見這話,胖叔表情立馬就僵了一下,急忙追問:“社(說)清楚!”
“胖叔,如果假符被六孽衝身,那麼該會是什麼反應?”我問道。
胖叔抽了口煙想了想,肯定的說:“瞬間化作飛灰,六孽衝身不是假符能受得住的,別說是六孽了,就是三個冤孽衝身,假符都得瞬間變作灰燼。”
“那就對了!如果這裡真的是努爾哈赤假陵所在,那麼民國的那些前輩肯定也遇見了這陣法,說不準他們已經把這陣法給破了!”我越說越興奮,掰著手指頭說道:“岐歾陣裡有六個冤孽,現在李大雪妹妹的身上就有一個,前面咱們又看見了兩個,剩下的三個說不準已經被那些前輩給辦了。”
“依據呢?”海東青冷冰冰的問我。
我的話被噎了一下,想要反駁,可仔細一想還真沒什麼可以反駁的地方。
這些猜想確實是沒什麼依據而且是往最好最理想的情況猜出來的但是岐歾陣確確實實是不正常了啊
冤孽雖在,可真不是一起衝身的啊!
“胖叔,岐歾陣是不是隻能有六個冤孽在裡面封著?”我深深的吸了口氣,蹲坐在地上整理著揹包,不停在包裡鼓搗著,隨著話音落下,我從揹包裡拿出了一把貢香,又將蚨匕給拿了出來。
“最多隻能六個,哪怕四(是)再多一個,岐歾陣都鎮不住。”胖叔沒注意我的動作,一門心思都放在了白沙地上:“六條金線都已經夠多咧,再多一條,陰氣大盛,冤孽破土而出就是輕輕鬆鬆滴絲(事)。”
“那就行。”我拿火機點燃了手裡的貢香,四處看了看,低聲說道:“現在岐歾陣確實是失常了,冤孽都是輪著衝身,並不是一起衝身,我想進去賭一賭。”
胖叔身子一顫,急忙轉頭拉住了我:“你賭撒(啥)?”
“咱們在這兒傻愣著也不是個辦法,李大雪的妹妹貌似也快鬧不住了,都幾天沒吃沒喝了?”我笑著搖了搖頭,把話題岔開:“這裡算是荒山野地了,咱們一會兒動靜大點估計也沒人知道。”
海東青默默的走到了我身前站著,語氣平靜的問:“你想幹什麼?”
“引鬼上身。”我吹了一下手裡的貢香,頭也不抬的說著:“現在那裡面最多就是五個冤孽,你們動作快點,只要你們挖斷了金線,什麼事都沒了。”
“你個瓜皮!進氣(去)找死啊?”胖叔臉都黑了,指著我鼻子罵道:“你要四(是)出點事,餓咋跟老爺子交代?”
“現在咱們也沒辦法了,只能這樣。”我笑道:“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