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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他嗎的”
我還是第一次見著海東青說髒話,除了驚訝之外,不得不說他的話很有威懾力,被他這麼一罵,我感覺一會自己要被他收拾。
“快點。”我催促道。
海東青低頭看了看手裡緊握的匕首,沒再說話,默默的向著圭孽走了過去。
電影裡那些躺床上割脈自殺的人純屬是在找樂子,像他們那樣割脈壓根就不會死,不超過十分鐘傷口的血液就會凝固,血自然而然就會自己止住。
要是像我這樣持續不斷的往外流血
我好像看見老爺子在向我招手了。
圭孽還在一動不動的低吼,聲音也越來越大,邪齜聲一直都跟單曲迴圈似的響著,聽著聽著我們也就聽麻木了。
海東青走到了圭孽身前,臉上的表情很是平靜,沒有一點害怕的意思。
只見他稍微思索了一下,將匕首插回了腰間,雙手對著圭孽伸了過去,熟練的在白色甲冑肩處跟腰處摸索出了兩根金線,然後又將匕首抽出,有條不紊的割斷了這兩條金線。
隨之
真是該給現在的場面打打馬賽克了。
我笑呵呵的看著海東青給圭孽脫衣服,嘴裡調侃道:“大鳥,深藏不露啊,你丫脫衣服的技術不錯,原來沒少幹這種事吧?”
“這種甲冑我見過。”海東青回答道,沒在意我的調侃,默默的將甲冑的“前擋”跟護心鏡取了下來。
這鳥人還挺聰明的,知道拿匕首捅不穿這圭孽的甲冑,先脫衣服再動手,這是個好習慣。
圭孽的甲冑可不是普通的布甲,在表面的棉布之下,則都鑲得有金屬甲片,要是鳥人摸不清情況一刀子捅了過去,我估計鳥人的匕首就得壽終正寢了。
等這圭孽被脫光後,我打眼一看,不由得嘆了口氣。
你大爺的身材比我還好,死人還有八塊腹肌,這不是逗麼!
“趕緊動手!餓再看哈氣(下去),都他嗎要長針眼咧!”胖叔罵著街,一臉羨慕的看了看這圭孽的腹肌,嘆了口氣沒再好意思說話。
脫完圭孽的甲冑,海東青緩緩抬起右手,猛的就將匕首捅向了圭孽的腹部,在這過程中海東青沒有半點的遲疑。
這匕首在借陽後已經變作了陽煞之器,先前匕首捅不進圭孽的肉身,但現在可就不一樣了,捅屍首就跟捅黃油乳酪一樣,異常輕鬆。
“吞下去了應該在胃裡”海東青低聲唸叨著,微微扭轉了一下刀把,將匕首的刃面豎了起來,穩穩的往上划著。
“吼!!!!”
圭孽的嘶吼聲越來越大,我坐在距離它兩米遠的位置,照樣覺得耳膜被震得無比難受,頭暈的感覺好像更明顯了。
鳥人,你倒是快點啊
左手因為流血過多的緣故已經漸漸變得冰冷了起來,傷口沒有一點癒合的跡象,血液也並未凝固,雖血液往外流的速度不算很快,但是
情況好像不太樂觀,陽氣流失太多,心跳速度好像也開始變慢了
“兩分鐘了。”海東青說道。
“趕緊的。”我喊了一句,身子逐漸有點發涼,微微的哆嗦了起來。
從圭孽被割開的傷口來看,它的面板好像並不是先前見著的那麼近似於正常人,而是外表正常,其內異常乾癟,跟風乾的豬肉一般,看起來很噁心。
在手電的照射下,我們這才看見了屍首的內部。
內臟還在,皆沒有一點腐爛的跡象,但卻好像是萎縮了起來,不少臟器上都有褶皺,彷彿是被風乾了一樣,看不見一點水分。
此時此刻,我發現了一件奇怪的事,圭孽體內的液體好像是消失了
先前我給它一刀捅出來的是黑色液體現在怎麼看不見一點水分了
這孫子怎麼看起來跟個木乃伊似的?
“別用手碰到它的內臟。”我聲音很小,不放心的囑咐了一句:“這些屍首跟普通的屍首不太一樣,屍氣不重但本事大,別看它現在沒什麼能害人的地方,你要是碰到它內臟了,估計就得被屍毒攻心。”
但海東青應該是聽見了,點點頭:“知道了。”
話音一落,海東青猛的把手槍從腰間拿了出來,開啟了保險。
“嘭!”
“嘭!”
伴隨著槍響,兩發子彈被海東青從屍首的傷口處打了進去,每一聲響都是悶響,應該是沒有打中我們所尋的目標。
“餓要按不住咧!!快!!!”胖叔冷不丁的大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