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就是提示您:看後求收藏(奇妙書庫www.qmshu.tw),接著再看更方便。
,開!!!”
“咻!!!”
在平常,我聽見喜哨聲還不以為然,可在危險萬分的時候,喜哨聲只要一響,我頓時就會覺得自己聽到了來自於祖師爺唱響的天籟之音。
“搞搞定了”我說話有點結巴,自言自語似的唸叨著:“這屍首不動了應該是搞定了吧”
見屍首停下了動作,胖叔跟海東青也走了過來,站在我身後,小心翼翼的打量了一下靜止不動的屍首,眼裡有很多不確定的意思。
“搞定咧?”胖叔問我。
我點點頭,剛想把手鬆開說句搞定了,可就在這時候,我萬萬沒想到又出現了異狀。
蚨匕不受控制的左右搖擺了起來,插入地面的部分也莫名其妙的往外“鑽著”,要是按照這情況發展下去,不過一會蚨匕就得從石磚裡自己鑽出來。
“我草。”我臉色發白的握緊了蚨匕,不停的往下方使著勁兒,只感覺石磚裡似是有股莫名的力道在往上頂匕首,如果我不及時按住,恐怕這蚨匕已經被頂出來了。
看來這被八罡鎮封住的屍首好像要開始反抗了
“啊”一種不似人聲的低吼,緩緩從屍首的口中發出,其中蘊含的陰冷感,連我都覺得一陣心驚。
不得不說,我們在這時候運氣還是不錯的,幸虧這玩意兒只是在低吼而沒有別的動作,要不然我們的樂子就大發了。
在胖叔手電的照射下,我總算是看清了這屍首的真面目。
與常人無二,這屍首除了臉色發白之外,還真沒一點死人該有的樣子,完完全全的就是個四十多歲中年大叔的樣兒。
面容方正,濃眉鷹目,雖然這人已經死了不知道多少年,但臉上的威嚴依舊存在,還是沒有一點的消褪。
如果不是他眼神呆然雙目無神,恐怕我都得認為這孫子活過來了。
“這是什麼”我疑惑的喃喃道。
在屍首的眼角處有兩條極其顯眼的青筋,約莫小指粗細,從眼角延伸而開,直至耳後。
當時我也是滿腦子的霧水。
不管是活人死人還是冤孽,我還真沒看見過眼角有青筋的,更何況是這麼顯眼突兀的青筋。
“餓滴親孃咧”胖叔的身子輕顫個不停,額頭前汗如雨下,說話都哆嗦了起來:“這他嗎四(是)圭孽”
(註釋:圭,gui,第一聲,圭是一種古代玉器,似長方形玉牌,上圓下方,或者是上劍頭下方,大多在祭祀跟喪葬中作為禮器使用,多見於春秋戰國時期,起源於新石器時代。)
圭孽是一種人為製出的特殊冤孽,屬屍首一類,棘手程度在屍首之中名列前茅,在胖叔所學的門道里,這種冤孽的傳說比金胄裹屍更多,也更加詳細。
當然,這可不是說它比金胄裹屍厲害,畢竟金胄裹屍幾近是沒有弱點的,而圭孽有。
“書咒之圭,何用耶?”
“使屍吞圭,待圭入腹,青慄以覆目,百日成圭。”
這兩句話是不久後胖叔給我們說的,對話的兩個人則是唐朝時期的兩個道士,道號與真名皆不可考究。
其中並沒有說出圭孽的厲害之處,只是說了這種冤孽是怎麼製造出來的。
第一句話翻譯過來應該是:“寫了符咒的玉圭,怎麼用?”
第二句話就複雜多了,第一段的最後一個圭,跟最後一段的最後一個圭,意思完全不同,第一個圭是玉圭的圭,最後的一個圭則是圭孽的圭。
“讓詐屍的屍首吞下玉圭,等玉圭被它吞入腹內之後,再用青慄的粉末覆蓋屍首的雙眼,過了百日,屍首就會變成圭孽。”
(青慄,一種特殊的石頭,常見於沿海地界,通體呈青色,猶如錶面覆蓋了層青苔一般。)
胖叔此時並沒給我們解釋太多,只是簡略的說了一下圭孽的本事。
“不懼刀槍水火,道家術法對它作用不大,而且道術也不能完全解決它,想要收拾它,那就必須得把它體內的玉圭打碎。”胖叔一臉凝重的盯著屍首,用著標準普通話說道:“圭孽體若鐵石,想要弄碎玉圭很麻煩。”
“圭孽不是傻子,它不可能傻愣愣的讓你弄碎玉圭。”胖叔倒抽了一口冷氣,似乎是想到了什麼,隨即臉色就苦了起來,連連拍著手掌罵街:“我草他媽媽的。”
“怎麼了?”海東青問道。
“現在是弄碎玉圭的好機會,細伢子已經把屍首定住了,但是”胖叔咬著牙指著圭孽罵著,口音又變了回去:“想破開屍首滴身子,就必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