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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就在邊上洗了個手,剛洗完就忽然感覺冷,打了個冷顫就出來了。”李曉夢臉色有點白,也許是想起被衝身之後的事了,眼裡漸漸出現了難掩的後怕。
“你趕緊去做飯吧,我們都快餓死了。”我笑著轉過了話題,心說這丫頭運氣算好的,感覺冷就走了,人運氣來了還真擋不住。
見我這麼說,她也笑了笑,轉頭便走進了廚房,繼續忙活了起來。
半小時後,我們一行人就到了客廳集合,飯桌上除開李大雪兩兄妹之外,很意外的多出了一位白髮蒼蒼的老爺子。
當時我下樓的時候還奇怪呢,這老爺子是哪兒冒出來的,難不成是李大雪的家人?
“這是陳爺爺,咱兒祝家溝裡年齡最大的人,還參加過抗日戰爭呢!”李大雪把我拉到了一邊解釋道:“陳爺爺家裡沒啥人了,平常都是我跟我小妹兒照顧他,您們可別見怪啊。”
“見怪啥啊。”我笑著搖了搖頭,隨嘴問道:“我們來的時候咋沒看見這老爺子呢?”
李大雪苦笑道:“陳爺爺前些日子去了北京了一趟,說是去看戰友。”
“得了,吃飯去吧,都餓了。”我拍了拍李大雪。
在飯桌上,等所有人都落座後,陳爺爺出人意料的拿起酒杯對我舉了舉,說話有點口齒不清:“小先生,謝謝你救了小夢兒一命啊。”
我驚訝的看著陳老爺子,半響沒動作。
這種老革命不是不信邪嗎?!我都做好了被批鬥的準備了,這老爺爺咋是這副反應呢?!
被胖叔在桌子底下踹了一腳我才回過神來,急忙舉起裝著啤酒的杯子:“老爺爺,您可別客氣,應該的。”
“大雪這小畜生也不是個東西,這麼大的事兒還敢瞞著老子,要不是這事都在溝裡傳遍了,恐怕老子還矇在鼓裡呢!”陳爺爺咳咳嗽嗽的說道,言語之間頗有匪氣,瞪了李大雪一眼便又舉起了酒杯:“俺們爺倆再走一個。”
“走走走我乾杯您隨意”我笑著說道。
酒過三巡菜過五味,也許是酒精上頭的緣故,這老爺爺的話開始多了起來,先是拉著我們聽他說了一個多小時的抗日故事,之後則又被他拉著,一點不落的聽著他批鬥了李大雪十來分鐘。
“那狗草的楊畜生本來就是個神棍,早跟你們說了,你們還不信!”陳爺爺罵罵咧咧的說道,咳嗽了幾下,沒好氣的瞪著李大雪:“老子不是不信這種東西,只是那神棍一看就知道是騙人的,你們一群人當著我的面說他是活神仙,這能怪我發脾氣嗎?還他媽把家裡的事兒瞞著我?”
李大雪的笑容極其無奈:“我不是以為您不信這種東西嗎?”
“屁,不是不信這東西,是我不信神棍。”陳爺爺重重的拍了拍桌子,打著酒嗝掃了我們一眼,口齒不清的罵道:“你們這群刑子知道個屁,真正有本事的人老子的爹當年就見過,就在俺們祝家溝北邊的荒山裡!”
聽見這話,我跟胖叔的眼睛霎時就亮了,海東青也是臉色一變,跟我們互相對視了一眼,便不動聲色的往下聽著。
第二十一章 北荒山的往事
“老爺子,您父親是怎麼見著那高人的?”我恭恭敬敬的給陳爺爺倒了杯酒,笑呵呵的問道:“是啥時候見著的高人啊?”
陳爺爺打著酒嗝看了看我,咧了咧嘴,露出了參差不齊的牙:“小先生,你雖然有點本事,可我覺得你本事還是沒那高人厲害,那人是真厲害!”
說完,這老頭子拿手搭在了我肩膀上,一副酒精上頭的樣子,緩緩給我們說起了當初他父親所說的事。
民國五年,也就是一九一六年。
當時的東三省還是比較太平的,雖然有個南滿洲鐵道株式會社在這兒待著,可還是比青島濟南那些地方好多了,起碼還不算是戰火紛飛。
(南滿洲鐵道株式會社,是日本在中國東北進行政治、經濟、軍事等方面侵略活動的指揮中心,於1906年在東京成立,1907年遷至大連。)
老頭子的父親名叫陳大山,是祝家溝裡的一個農戶,時不時的他也經常上山尋一些草藥賺賺外快,或者是打上一些野味拿回去買,這樣一來,他家的日子也好過許多。
在那段歲月裡,平靜安穩就是莫大的幸福。
陳大山雖然是個農戶,可他也明白這一點,日子過得不溫不火但卻也有一番寧靜的滋味兒,他很滿足於現在的生活,常說平淡是福。
在1916年的五月份,陳大山起了個早,拿著平常採藥的工具就上了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