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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收拾了,讓那孫子給雨嘉把蠱解了不就行了嗎?!”我罵罵咧咧的看著周巖,嘆了口氣,轉頭對趙叔說道:“叔,還有空著的臥室沒,讓我朋友休息休息。”
“有有有,這邊這邊。”趙叔忙不迭的帶著我們往走廊裡走。
周巖抱著周雨嘉,周雨嘉拿唯一能動的手指頭掐著我胳膊,我想死。
又不是我給你下的蠱你拿眼神仇恨我幹嘛?!
“你又沒勁兒了,掐我也掐不疼啊。”我忍不住勸了她一句,希望她回頭是岸,但周雨嘉明顯沒聽進去我說的話,掐我的時候眼神更仇恨了。
等我們將她放在客房床上,正準備轉身回酒店“抄傢伙”,我立馬就尷尬了。
“能不能鬆手?”我問,周雨嘉瞪著我。
“能不能懂點事?”我問,周雨嘉瞪我的眼神更兇惡了。
“你這瓜皮咋這麼不懂四(事)?!雨嘉這樣了你就陪陪她唄!你能少塊肉啊?!”胖叔惡狠狠的罵道,瞪了我一眼,然後帶著周巖瀟灑離去。
趙叔走過來問道:“這小姑娘沒事吧?”
“沒事,等胖叔把東西拿過來,晚上我就弄他,趙叔你們先去歇著吧,我陪她聊聊。”我說道。
聽見這話,趙叔點點頭就走了出去。
我承認我輸了,確切的說,我從認識周雨嘉到現在就沒贏過。
五六年了,我接近勝利的情況有很多,但總是會在各種各樣的原因下夭折,例如胖叔拉偏手,周巖拉偏手,老爺子拉偏手
嗎的,為毛就沒人幫過我?
想著想著我就無奈了,唉聲嘆氣的坐在周雨嘉身邊,斜著眼睛看著她:“能不能不欺負我。”
當即,周雨嘉又開始眨巴著眼睛一副要哭的樣兒了,這是無聲的反抗。
“姑奶奶您別哭,要是讓你爸知道這事,我回貴陽就是個死啊。”我猛然想起了周雨嘉他爹的一副兇相,哆嗦了一下,趕忙安慰著周雨嘉:“不哭還是好孩子,摸摸頭,咱不哭哈。”
一邊說著,我抬手就摸了摸周雨嘉的頭,心說這可是老爺子原來哄小孩的專用招數,百試百靈,我小時候就經常被這一招搞定。
老爺子搞定我的同時,我還收了他的紅包跟零食小吃若干。
“對嘛,這樣才對,多大的人了,哭得跟狗似的。”
見周雨嘉停下了眼淚,我便笑著把手收了回來,嘴裡貧了一句,然後周雨嘉秒哭。
我想死。
就在這時候,我千想萬想都沒想到,有一個莫名其妙的人給我打了個莫名其妙的電話,隨即我整個人都莫名其妙了。
“喂?”我接通電話的時候看了看來電顯示,這人我不認識。
“嗎的你是不是易林!?”對面的人出口成髒,語氣有種熟悉感,好像在哪兒聽過。
“我是你爹。”我回道,然後掙脫了周雨嘉的魔爪,給她使了個眼神,示意有急事別鬧小脾氣,隨之異常正式的走到了一邊。
“你再跟我叨逼叨一句我就崩了你,信嗎?”
我聽出來了,是那殺人不眨眼的孫子,小佛爺。
此刻我也沒敢回話,心裡暗暗打著鼓。
這孫子來找我是黃鼠狼給雞拜年不安好心啊,雖然他是拿髒話給我拜的年,但是他找我幹嘛?!
“有事嗎?”我不安的問。
忽然,電話那頭的聲音換了,很溫和,也很難讓人起一點敵意。
“易先生,你好,我是師爺。”師爺說話不墨跡,直接點中了正題:“聽說你們到湘西了,照這麼看來,墓裡的東西應該拿到了吧?”
我沒說話,沉默著。
“放心吧,東西我們不感興趣,這次是有事要麻煩你。”師爺笑著說:“當然,這不算是要求,易先生不願意幫就算了吧。”
我嘴角抽了抽,默默的把“這事就是我當初答應你的要求是不?”給嚥了下去。
“我們還是別扯上關係比較好。”我沒給他面子,但說這話的時候我有了種不祥的預感。
果不其然,話音一落,那頭小佛爺的怒吼聲就響了起來:“你他嗎不給我哥面子是不是?!老子今兒就去湘西辦了你!孫子別跑!”
“我草你嗎給你臉了是不是?”我實在忍不住了,這小佛爺咋沒一點素質呢,張嘴就是髒話,還能不能好好溝通了?
當時我並沒想到我也算是個滿嘴髒話的人。
那頭小佛爺的罵街聲如雷貫耳,我這邊的髒話也是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