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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暴力傾向,說不準還患上了印第安的食人症。”
(註釋:印第安食人症,是食人精神病的統稱,為精神返祖現象。)
在我看來,那人估計不是什麼精神病,就是被某些東西給衝著身子了。
畜生,惡鬼,這兩個是最有可能的東西。
就目前我所得知的資訊來說,那人是個警察,吃的是自己同事,跟忽然發瘋了似的,趁人不備一口就把人喉嚨給咬了
這貌似跟冤孽衝身是一個德行啊。
“吃人吃人”我自言自語似的嘀咕著,腦子裡不停的回憶著過去老爺子所教授的東西,但任由我再怎麼想,還是沒想出個所以然。
“什麼吃人?”周雨嘉毫無預兆的出了聲,差點沒嚇著我。
我猶豫了一下,零零散散的把張立國給我說的“故事”說了出來,直聽得周雨嘉一陣心驚,小臉都被嚇白了。
“你看,這人是很危險的,你要是跟著我們去了,忽然被那孫子吃了咋整?”我用嚇唬小孩的手段嚇唬著她,跟當初我每晚睡覺時,老爺子給我說的“床下有隻手”那故事是一個意思。
周雨嘉白了我一眼:“我又不是我哥,你覺得我傻嗎?”
多麼有質量的回答,周巖如果聽見了鐵定要淚流滿面。
也就十來分鐘的樣兒,張立國就將車開到了省醫的停車場,下車之後,便帶著我們從地下室的電梯進了住院部,直上六樓。
盡頭的病房外坐著幾個武警,走廊裡也來來回回的有警察在巡邏,完全就是一副電影裡的場景,看得我那叫一個激動。
“這場面絕了!”我小聲的驚呼道:“張叔,還有武警給那人看門!?”
“我安排的,羅大海那事可是嚇著我了。”張立國笑了笑。
就在這時,我忽然想起了一件至關重要的事。
當初被畜生衝身的張慶海可是厲害得很,手腕也是被皮帶子給綁住的,還不是一樣輕輕鬆鬆的就給崩開了?
“張叔,那人沒逃出來吧,皮帶子綁得住?”我不放心的問了句。
張立國點點頭:“雖然他力氣大,但還是綁得住,現在他是起不來的,你放心吧。”
“難道不是畜生惡鬼衝身?”我在心裡自問著,滿臉的疑惑。
走廊裡幾乎沒外人,來來往往的不是醫生護士就是警察,別的病房是不是住有病人,我還真不知道。
“困住”那人的病房就在盡頭最後一間,那也是被重兵防守的一個房間,周圍的人見我跟張立國正往那兒走,臉色一變就迎了過來。
“張哥,那孫子又犯病了。”一個年輕警察走到了張立國身邊,低聲說著,順便用眼神不停的打量著我跟周雨嘉,疑惑的問了句:“這兩個是?”
“你去開門,我帶他們進去看看。”張立國沒回答他,使了個眼神,示意讓他別多問。
話落,張立國走到了門邊,對幾個持槍武警說了幾句,互相點點頭,便拉開門向我們招了招手:“來。”
周雨嘉畢竟還是個姑娘,對於現在的場景除去好奇之外,難免還是有些懼怕。
“易哥你得保護我。”
“你不跟來不就沒事了麼!”
“那不是好奇嗎”周雨嘉瑟縮的躲在了我背後,可憐兮兮的看著我:“你不會是嫌我煩吧?”
我無奈的嘆了口氣,搖搖頭,帶著周雨嘉跟上了張立國的步伐。
病房裡很簡潔。
一張床,一個電視,一張椅子,一個飲水機,再無其他的東西。
當然,除了床上的人。
“吼”穿著病號服的人死死的瞪著我們,眼睛裡全是明顯的血絲,嘴被一個皮質類似口罩的東西擋住了,低吼連連。
整個人被綁得就跟個棍子一樣,一圈圈的皮帶子綁得死緊,普通人想掙開決計是不可能的,但這孫子到底是不是普通人還待定
“就是他吃的人?”我問,張立國點頭說是,並拽過了周雨嘉走到邊上,沒有上前。
我皺了皺眉頭,先是隔著一段距離觀察了一下這人的狀況,隨即又往前走了幾步,小心翼翼的看了看這人的眼珠。
眼白通紅,目光兇狠,這樣子確實是跟冤孽衝身很像
“瞳孔呢不見了?!”我猛的發現這人虹膜中心的瞳孔似乎是消失了一般,找了半天都沒找到他的瞳孔在哪兒,這現象絕對不可能在普通人身上見到,絕對跟衝身有關。
“你們退後點,我試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