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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牛逼,你有陰齾之孽牛逼?
就在這時,小佛爺的手機忽然響了起來,接通後說了兩句,便結束通話了電話,應該是師爺給他打的電話,就是問這孫子到貴陽了沒。
“你來貴陽幹什麼?”我找著話題,想要把現在的氣氛給緩和下來,要不然總是你死我活的氣氛很是讓人不舒服,也沒安全感。
小佛爺猶豫了好一會,估計是在想“我給不給面前這個我看不爽的人回答”,最終還是師爺教給他的禮貌佔據了他的心,很客氣的回答道:“嗎的問這麼多幹嘛?我來辦人。”
不聽他的回答還好,一聽我就心慌了,這孫子不會是來辦我的吧?!
“那孫子在東城那邊搶了我們一批貨,進到這邊賣了,真JB以為我找不到他。”小佛爺似乎並不是很難溝通,也算是個健談的人,只要他的談話物件能忍住不動手抽他並無視他的髒話,我覺得這人還是蠻好溝通的。
“什麼貨?”我問。
“古玩,老不死給我們弄來的,這孫子硬是不要命來搶,太找死了。”小佛爺咧著嘴笑了笑,一字一句的說:“老子非得把他的手指頭全剁了不可。”
司機聽著我們的談話臉色很難看,估計他在琢磨是不是該報警了。
正當我準備找個理由給司機解釋這事的時候,小佛爺抬頭看了看,不耐煩的問:“看什麼呢?你聽見啥了?”
司機沒說話,踩下油門,一臉微笑的加快了速度,直奔客車站。
事不關己高高掛起,這八字真言引領司機走向了一條光明大道,如若不然,我真擔心按照小佛爺那心性會不會殺人滅口。
忽然,我手機響了,接通後是胖叔給我的電話。
“材料搞定咧,剩下的工作你自己幹!餓不管咧!噁心!太噁心!”胖叔的聲音很憤怒,我很理解他,畢竟聽見材料跟親眼看見材料,那是兩碼事。
“叔啊,我好歹是你侄子對不對?這種小忙你都不幫了?”我苦口婆心。
“你個瓜皮,真四(是)要坑叔叔咧,四吧?”胖叔怒髮衝冠。
我及時結束通話了電話,光是猜我就能猜出來,胖叔下面的絕對是得罵街了。
半小時後,車在客車站外停了下來,我剛把車費給付了,還沒等我說話,只聽一聲轟鳴,司機一踩油門就飆了出去,比他嗎F1還F1。
“等我。”小佛爺拿著手機看了看時間,撥通了電話,對我們招呼了一聲,轉身就從客車站大門走了進去,往右一拐就失去了蹤影。
我打了個哈欠,突然感覺有人在拍我肩,回頭一看,是海東青。
“少跟他說話。”海東青皺著眉頭:“看他樣子就知道不是好人。”
“我知道,這不是禮貌問題嘛。”我點點頭。
“別理他,早死早超生,最好他辦人的時候被人給辦了,那可就是普天同慶了。”海東青這麼說著,嘴損的一面再度讓我驚訝得不能自己。
人嘛,總會有那麼幾個天敵,或者說是怎麼都看不順眼的人。
海東青看不順眼的人,正是小佛爺。
小佛爺看不順眼的人可多了去了,我,胖叔,海東青,聯合國秘書長,美國總統
除了他哥,好像他看誰都看不順眼。
幾分鐘後,小佛爺拿著一個黑色旅行袋走了過來,對我們點點頭:“走吧。”
這袋子是長條狀的,裡面鼓鼓囊囊的不知裝了些什麼,小佛爺警惕的左右看了看,自顧自的走到馬路邊招手,叫來了一輛計程車。
“槍。”海東青用眼神示意著我:“目測是五。連。發。”
“別管他,咱們送他去酒店,然後回家,把張叔那事給瞭解了。”我說道,帶著海東青跟上了小佛爺,坐上車後,我給司機說了個地址,只聽一聲轟鳴,汽車霎時就向目的地疾馳而去,這時候小佛爺也沒了剛開始的那麼多話,靜靜的看著窗外,不知在想什麼。
等我們將小佛爺安頓好,天色已經抹黑了,本打算儘儘地主之誼請他吃頓飯,可這孫子壓根就不買賬,罵了一句事多就進了酒店,留下了一愣一愣的我跟滿臉冷意的海東青。
“吃飯去。”
“別吃,要不然晚上你得吐。”我忠心的說道,海東青遲疑了一下,經過一番劇烈的思想鬥爭,他還是相信了我,沒去吃東西。
當時他是一臉的不解,但到了晚上,他可真是感激地五體投地。
回到花圈店,我裝作沒看見滿臉怒意的胖叔,咳嗽著去廚房拿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