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忘記給各位說一下了,從小開始我就有四個自帶技能。
催眠,自我催眠,洗腦,自我洗腦。
讓我出完這四招絕殺之後,連我自己都相信了故事裡那個見義勇為的好少年就是我,陳九山也是一臉的驚訝,對我牛逼的口才忍不住都豎起了大拇指差點連聲叫好。
“其實我是個警察。”我說道,無視了陳九山翻飛的白眼,默默把槍放在了桌上:“這是局裡給配的,嚇著你了,實在是不好意思。”
“真的嗎?”她眼裡的畏懼漸漸消退了下去,取而代之的是好奇。
哎呀我操,看樣子她不光是跟雨嘉有點神似誒,連這種傻逼的智商都被她複製了。
雨嘉,要是你還在我身邊,絕逼是要跟她結為異性姐妹的是吧?
“對了,你可別把這事說出去,也別說你跟我們見過面,反正只要是關於我們的訊息,千萬別說,免得你被麻煩找上門誒。”我不好意思的笑了笑。
她乖巧的點點頭,看著我肩膀上的傷口又有點害怕了,咬著嘴唇問:“哥,我幫你弄點紗布過來包紮一下。”
(PS:在東北那一片,誰都可以向比自己大一些的男人叫哥,例如在南方別人叫劉哥陳哥啥的,在那邊只要是熟悉點的就省略前面的姓氏了,直接叫哥。)
隨即,她急匆匆的起身走進了裡屋,把我跟陳九山留在了客廳裡。
“你姘頭?”
“沒,她就是個還在上學的小妹而已。”我笑著聳了聳肩,摸了一把胸前的玉佩,對陳九山說:“這個才是我姘頭。”
陳九山用一種看傻逼的目光看著我,估計是不想跟我說話了。
“打個電話給佛爺,問問他那邊情況怎麼樣。”陳九山提醒了我一句。
聞言,我急忙把手機掏出來,照著小佛爺的手機號就撥了過去,但好半天都沒人接。
正準備結束通話電話的時候,那頭忽然被人接通了。
“這兩天我們別聯絡,你們找個地方躲好。”小佛爺沒給我說話的機會,焦急的說:“我會聯絡你們的,別關機。”
等他說得差不多了,我這才找到機會插嘴。
“要不咱們分頭跑路,直接回去?”
“現在我們誰都出不了瀋陽,媽的,路都被封了。”小佛爺無奈的說道:“財神爺貌似是趕回來了,現在正急著眼呢,要是被他抓住了別說你們,就是我都得被他碎屍萬段。”
“我覺得吧,應該聯絡一下師爺。”我發自肺腑的說:“雖然他知道咱們的事肯定得收拾你,但是這事再往後拖,那就是財神爺收拾我們了。”
小佛爺那邊沉默了一下,罵罵咧咧的又開始吐髒字了,好半天才消停。
“我早他媽就聯絡我哥了!!這還用得著你說?!!”
“你哥咋說?”
“讓咱們先躲好,他來解決這事。”小佛爺不耐煩的說道:“你們先躲好別出去露臉,到時候我聯絡你們對了,你們沒事吧?”
我看了看正拿著紗布繃帶走過來的那姑娘,又看了看平躺在沙發上裝死人的陳九山,無奈的說:“暫時沒事。”
“趙金強”
“那孫子被陳九山剁了。”我壓低聲音說:“不聊了,到時候等你聯絡我們。”
結束通話電話的時候我依稀聽見小佛爺還在唸叨,陳九山這孫子啥時候這麼猛了,怪不得都說人都老來俏,這歲數上來身手也見長啊
“對了哥,你叫什麼名字?”她走過來坐在我旁邊的沙發上,生澀的把繃帶拆開,伸手過來就要幫我包紮,但還是被我尷尬的叫住了。
“叫我易哥就行,那啥,有酒精嗎,要不然咱們先消個毒?”我試探著問道。
她尷尬的看著我把手收了回去,起身進屋去拿酒精了,剛進屋沒一會兒,忽然在門那兒露了個臉,說道:“易哥,我叫陳馨。”
“陳馨,麻煩給我一杯水,謝謝了,感覺有點渴得慌。”我笑著說道。
隔了一會,我這邊也湊合著包紮完畢,陳九山那兒是沒辦法包紮了,我總不能拿個打氣槍把他肋骨凹下去的地方吹鼓起來吧?
簡單來說我是硬傷,能夠輕鬆治療,他是內傷,想治好只能去醫院,但現在對於我們來說去醫院就是作死。
就財神爺的能量來看,估計我這邊剛進醫院還在排隊掛號,他那邊就帶著人過來準備弄死我們了。
“陳馨,這兒是你家?”我好奇的左右打量著這個裝修普通略顯空曠的屋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