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揮動。
他就在我眼皮子底下,一刀把釘在窗戶上的木板砍爛了一塊,隨即又舉起了刀,重複著相同的動作。
說句不靠譜的話,他這砍刀的作用都能頂上錘子的作用了。
這扇窗戶的玻璃似乎早就沒了,在他劈砍木板的過程中,沒有半點玻璃碎裂的聲響發出來,只有木材被砍爛的那種響聲。
窗外的霓虹燈光漸漸透了進來,讓我不禁用手擋住了眼睛,等自己的眼睛慢慢適應這種光亮的時候,我才敢把手放下來。
就在這時候,一輛普通貨車從街道上開過,嚇得我跟陳九山都往旁邊躲了一下。
見那輛車並不是衝我們來的也沒停下,我們才鬆了口氣。
“趁現在出去,你在後面推我一下。”陳九山吃力的爬上了破爛的窗戶,上半身彆扭的從破爛的木板中間鑽過,估摸著他是使不上勁了,動作都變慢了起來,我也只能上去在後面幫他推幾下,以讓這個傷員成功從窗戶竄出去。
其實我挺佩服陳九山的。
我光是看他那胸前的幾個凹痕就覺得疼,特別是看他爬上窗戶的時候,我感覺自己的肋部都似乎疼了起來,這孫子也夠爺們的誒。
等他出窗戶後我也沒多想,二話不說就緊隨其後的爬了出去。
當我用腳踩在街道上的時候,我這才有了久違的安全感。
那棟樓裡實在是昏暗得不行,總讓人覺得心裡發虛,我也不例外。
可在這種明亮的街道上,我就沒那種發虛的感覺了,反而覺得心裡有底了。
“前面右轉,那兒應該是個住宅區外面的小道。”陳九山低聲說道,隨手把救了我們好幾命的砍刀丟進了樓裡,拉起衣服擦了擦臉上的血:“可能要你扶著我走了,你沒問題吧?”
“沒問題。”我點頭,走過去扶住了他。
各位應該都知道,我這輩子吧,在人生的道路上總是充滿了這樣那樣的荊棘。
老天爺對待我的方式就像是對待殺父仇人一樣,就跟我把他家孩子扔井裡了似的,從開始暗藏殺機的地步,已經慢慢變成了趕盡殺絕的地步。
就像是咱們玩的網遊差不多,在暗藏殺機1。0這個版本里你沒被BOSS老天爺搞死,那麼他肯定要追加一個趕盡殺絕2。0的版本,或是喪心病狂3。0等等。
總而言之,只要是我安全了,那麼老天爺就不爽了。
這種老大哥不爽的話接下來就會
“我操?”我剛扶著陳九山過了拐角,正好就跟一群人大眼瞪小眼了。
大家都沒看錯,我是跟一群手裡拿著刀的人,大眼瞪小眼。
沒誇張的說,當時我真差點就哭了。
媽的有這麼倒黴嗎?!!
在拐角後,七八個拿著砍刀的中年人就在往我這邊走,我剛在拐角處露頭,第一眼就看見了對面領頭人滿臉的麻子。
估計對面的人也被嚇住了,真他媽是踏破鐵鞋無覓處得來全不費工夫啊,這兩個戴著口罩的不就是我們要找的孫子嗎?
陳九山抬起眼皮看了看對方,不緊不慢的把槍從我腰間抽出,拿到了自己的手裡,並把槍口對準了對方帶頭的幾個人:“趕緊滾。”
說完這話,陳九山又似乎在用粵語罵了幾句髒話,我也沒聽明白。
“財神老爺放話了,活要見人,死要見屍。”那個麻子齜著牙笑了笑,用手指剔著牙齒,舉起刀指著我們說:“看這樣子是拿不到活口了,一把槍能他媽有幾發子彈?砍死他”
我感覺這麻子的話沒有說完,因為從他的眼神來看,他想說的,應該是砍死他們。
但最後的這個“們”字,活生生的被陳九山開槍打出去的子彈堵住了。
隨著槍響,對面的麻子臉上就多了個窟窿,仰頭就倒在了地上。
對方估計也沒想到我們敢這麼直接的開槍,畢竟這條走道是挨著住宅小區的,槍響了一個不注意就得栽死在白道手裡,可陳九山卻沒再多想。
可能他是覺得天黑了開槍沒事,也可能他是覺得,現在我們該
“魚死網破了。”陳九山嘆了口氣,隨即又抬起槍口,準備向對方正在掏槍的幾個孫子開槍,但還沒等他反應過來,我已經往前一步用手拽住了他兩隻胳膊,往身上一背。
“你能不能輕點我操”
就是這樣,在陳九山難得的髒話連篇之中,我揹著他,硬生生頂著對方的槍林彈雨,哦這麼說好像有點誇張了,因為對方也就開了三槍,而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