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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砸著。
他似乎壓根就不怕我手裡的槍,或者是,他也能猜到。
就算我的槍裡有子彈,在這個距離,我開槍就等於也把陳九山給廢了。
五。連發可不是手槍,一槍過去
不對啊,難道他就不怕我有手槍嗎?
“陳九山這個傻逼。”我忽然明白了,心裡也不由得對陳九山吐起了髒字。
如果他先前在我們剛跟趙金強打照面的時候,沒有裝逼的拿起槍嚇唬趙金強,那麼現在趙金強肯定對我裡的槍有所顧忌。
但是趙金強又不是傻逼!
先前我們沒直接開槍弄死他,這就說明了我們有顧慮,或者說,沒子彈了。
在他追我們的時候,一切現象也都說明了這一點。
一個拿著槍的,一個指不定身上有槍的,結果還被一個赤手空拳的追著跑,這不是逗樂嗎?
有槍有子彈早弄死他了還等到現在?
“你滾。”
“啊?”
陳九山臉上有著一種被侮辱的表情,猙獰的瞪著我,怒吼道:“你他媽要是插手,我就先弄死他再弄死你,滾!!!”
霎時間,什麼狗咬呂洞賓不識好人心以及農夫與蛇的故事種種在我心裡翻騰,帝國主義與社會主義的階級鬥爭也在我心中越戰越勇。
我就操了,陳九山這是什麼狗脾氣?幫他他還這樣?
正當我要開口的時候,只見陳九山的眼神越來越兇狠,那時候我猛地就住了嘴,我不是害怕他,更不是怕他用眼睛瞪死我,而是我忽然明白了。
好像對於陳九山來說,尊嚴,或許比他的命更加重要。
就在這時,只聽陳九山痛苦的大吼了一聲,隨即,讓我無法理解的一幕就出現了。
陳九山被趙金強用另一隻手按住的胳膊,很詭異的往前凸了一下,然後整個翻轉了九十度,讓陳九山的身子一瞬間完全轉了過來。
各位沒看錯,陳九山胳膊已經轉了快一圈了。
“操你媽的!!!你死定了!!!”陳九山獰笑著,把死也沒有鬆手丟掉的刀舉了起來,橫著向趙金強的脖子揮了過去。
毫不誇張的說,趙金強當時真的被嚇著了。
趙金強手忙腳亂的躲過這一刀之後,還沒等他抬起頭來,陳九山當頭一刀就劈了下去。
這一刀趙金強沒有機會再躲過去,隨著一聲很詭異的悶響,刀卡在了趙金強的腦袋上,準確的說是卡在了他頭蓋骨上。
陳九山毫不遲疑的用腳一踹趙金強的肩,借力把刀拔了出來,豎著又是一刀砍了下去。
“來啊!!!操!!!”
“你不牛逼了?!!”
“操!!!”
我一愣一愣的看著陳九山,心裡滿是敬佩。
真的,陳九山是我這輩子第一個全心全意佩服的人。
就我現在來看,他依舊是個爺們,不對,是純爺們。
“媽的,脫臼了。”陳九山擦了一下臉上的不知名液體,笑著說道:“你找到出路了沒?”
“沒。”我下意識的搖頭。
“哦,沒事,一會兒咱一起去找,現在先把”陳九山說著,把刀丟在了地上,然後用空著的手捏住了脫臼的地方,往上一提,就跟電影裡那些牛逼人物自己治療脫臼一樣,只聽嘎嘣一聲,陳九山臉色霎時就變了。
嗯,他前面只是脫臼,但被他妙手回春的這麼一弄,骨折了。
陳九山尷尬的看著我,我尷尬的看著他,互相尷尬無言。
“很久沒弄,手生了。”陳九山咳嗽了一下,以掩飾他疼得顫抖的聲音。
“如果我剛才去後面偷襲撒一把沙子,你也不用這麼拼啊,真不知道你是”我無奈的數落了他幾句,沒等我話說完,他笑著打斷了我,問我抽不抽菸。
陳九山用僅剩下的那隻正常的手,從上衣口袋裡摸出煙,動作生澀的用手指彈開煙盒蓋子,用嘴叼出了一支菸,再讓我幫忙點上。
“人呢,這一輩子追求的東西都不一樣。”陳九山說道,抽了口煙,難得的跟我說了一些推心置腹的話:“別人求的是什麼我不知道,我求的,就是活得有點尊嚴,像個爺們。”
“沒鬧明白你。”我迷茫的搖搖頭,表示沒聽懂他的意思。
“你不在我這行裡混,你就肯定不知道。”陳九山叼著煙走到了我前面,帶著我走向走廊深處:“人跟動物沒有兩樣,其實人就是動物,男人在尊嚴受到踐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