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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能這也是小佛爺喜愛五。連發的一個地方,夠狠,他就愛這種調調。
“大街上有人我不敢開槍,但巷子裡可連個活人都沒,天這麼黑別說是看見了,就是能清清楚楚聽見槍聲的又能有幾個?”
“真以為開槍是放炮?那時候再不開槍先下手為強不就成傻逼了嗎?”
以上的話是事後陳九山跟我說的,但我覺得吧,上面的都是屁話,他純屬就是忍不住了。
一個大老爺們,一個脾氣堪比小佛爺的大老爺們,被一群孫子追得跟狗似的連頭都不敢回,這不就是被人打臉打到死嗎?
要不是他當時還有點理智,還知道得找個沒人的地方再開槍,恐怕我們已經惹禍上身了。
陳九山也是個聰明人,他只對後面的人開了一槍,然後二話不說的轉身就跑,連猶豫都不帶猶豫的。
見他這樣我也只能跟上,心說這孫子怎麼不多崩幾槍
難道是害怕後面的人全衝上來玩人海戰術?
也對啊,畢竟對方也有槍,打起來不一定咱們能贏,哎呀陳九山還是有點腦子的
我剛在腦海中有了答案,準備誇他兩句,只聽陳九山無奈的說道。
“子彈在車上,我這槍裡只有三發,你的槍裡就一發,省著點用。”陳九山似乎是知道我在想什麼,頭也不回的說:“嚇唬嚇唬他們就行了,剩下的子彈是拿來保命的。”
“我。操!”我在驚呼的同時腿差點就軟了。
事實證明,我好像真的是在走黴運,這不是個好訊息。
被人追著打也就算了。
槍裡沒子彈也就算了。
但是最後的這點我可不能算了,陳九山啊陳九山,你他媽是怎麼給我帶的路?!!
跑到拐角後面的一條小巷裡我抬眼一看,只見一棟頗有古(po)風(lan)氣息的大樓就立在這兒,一樓的位置也就是小巷的盡頭。
簡單來說的話,我們是跑到大樓的後門了,還是個被鎖住的鐵門。
門上斑駁的印記告訴我,這門有年頭了,使點勁兒應該能踹開。
可當我仔細一看門上那鎖具的厚度,再一琢磨這門的厚度,忽然不想拿腳踹了。
這門長得跟我家那邊某倉庫的鐵門似的,一腳下去絕逼開不了,指不定還得被弄成骨折來個一敗俱傷。
“來人了,崩他一槍,然後你拿著槍繼續跟著我跑。”
“啊?”
“別慫,對面的肯定來不及開槍。”
“啊??!”
忽然之間,我聽見了兩聲完全不同的巨響。
前者是對面人手裡的槍發出來的,可惜這一槍打偏了,正中我右方一米處的垃圾堆,在那人抬起槍口準備給我們第二槍的時候,第二聲巨響忽然響了起來。
“砰!!!”
“走。”陳九山伸手拉開了被他一腳踹凹下去的鐵門,一馬當先的跑了進去。
我稍微愣了一下,壓根就沒來得及按照陳九山的吩咐開槍,急匆匆的就跟著他跑進了大樓,在經過鐵門的時候我注意了一下。
這扇鐵門的厚度大概是大拇指的直徑那麼厚,鎖的位置跟普通防盜門的位置差不多,在中間靠左的地方。
可現在這兒卻看不出半點平常的樣子,一個很起眼的腳印就印在上面,這腳印凹下去的程度讓我都不禁有點心裡發冷。
要是捱了這一腳的是我
“真牛逼。”我發自肺腑的在陳九山後面來了一句。
陳九山笑了,話裡有種中年男人特有的滄桑:“牛逼個啥啊。”
“你不是南方沿海人嗎?”
“是。”
“那麼有時候你說話為什麼有東北味兒呢?”
陳九山沒再搭理我,自顧自的把我甩開,往昏暗的樓道里狂奔著。
看來這孫子是被我跳躍性的神經給鎮住了,我就說平常小佛爺為毛總想揍我呢,感情我這跳躍性是有點欠揍啊
樓道里昏暗無比,也是進來後我們才發現,這棟樓其實是個廢棄的樓盤。
藉著從走廊盡頭的那扇破爛窗戶透進來的陽光,我們隨地都能見到一些裝修材料還有些破爛的木箱子,四處都瀰漫著一股子怪味,我們的腳步聲在此時已經不算明顯了,取而代之的是後面的槍響。
幸虧這樓是個廢棄的樓盤,裡面沒電,自然也就沒燈。
想在這種模模糊糊的情況下遠距離拿槍崩我們,純屬是在做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