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床上沒一會就迷迷糊糊的睡了過去。
農村的夜晚總是有種莫名的恬靜。
田野裡時不時響起的蛙鳴,蟲鳴,給人的感覺並不是喧鬧,而是一種有聲的安靜。
在夏夜裡,聽著那些聲音睡覺簡直就是一種享受,老爺子也這麼覺得,所以他那天晚上睡得格外的死。
第二天一早,他正睡得迷糊呢,忽然就被人用手給推醒了。
不耐煩的睜開眼一瞧,推醒他的人正是他的朋友,也就是那個道士。
“那不靠譜的道士呢,昨晚上起夜,就聽見我房間裡有動靜。”老爺子忽然間沒再繼續上面的話,轉而說了一些當時我反應不過來的東西,話題的跳躍性很大。
“什麼動靜?”
當時我還小,也就沒想那麼多,順著老爺子的話就問了。
“他說,他聽見了邪齜聲。”老爺子說道。
或許那道士給老爺子說的事,老爺子這輩子都忘不了。
在那晚上,道士忽然從睡夢中醒了過來,下了木板床後便準備走去茅房,純屬就是被尿憋醒的。
路過老爺子住的屋子的時候,道士隱隱約約的聽見了一聲邪齜聲,這聲音很小,但持續的時間卻是很長,讓那道士有了能夠仔細確認的機會。
確定了這是邪齜聲後,道士急匆匆的就要往老爺子的屋裡走,準備把老爺子叫醒,畢竟大晚上的憑空聽見這聲音確實嚇人,指不定就得出什麼狀況。
但在即將推開門的同時,道士發現那聲音就是從屋裡傳來的,這下子他就更急了。
就當門緩緩被他推開的時候,忽然,他從門中的縫隙裡看見了一個隱約的黑影,正在牆壁上拼命扭曲,就跟受傷的蛇類動物一樣瘋狂的扭動著自己的身體。
定睛仔細一看,那個黑影就跟人類的影子完全一樣,這東西四肢分明,頭部也能很清楚的辨認出來。
還沒等這道士走進去,牆上的黑影突兀的就把手伸了出來。
沒錯,是從牆壁上,把手伸了出來。
就像是從牆上撕下一張貼紙似的,那個影子把自己從牆壁上撕扯了下來,動作扭曲的走了幾步,把目光轉向了床上的老爺子。
“當時我那朋友也不敢亂動,畢竟他現在是空著手來的,衝進去指不定就是送死。”老爺子一邊抽著旱菸一邊說道:“等他回屋把傢伙都拿過來之後,事情都已經被解決了。”
“怎麼解決的?”我當時確實是被老爺子嚇著了,看著地上自己的影子,忍不住有些心底發寒。
“他來之後就看見那個影子在圍著我的床繞圈,不敢靠近我。”老爺子說到這裡也是一臉的疑惑:“在我床邊的木桌子上坐著一個鬼猴子(山魈),那東西好像是怕它,就沒敢靠近我,我那朋友就在外面站著,準備隨時進來支援,但又怕衝進來驚著猴子,鬼猴子那玩意兒力氣可大了,就那個距離,給我一爪子我腦袋就得被撓爛。”
這種詭異的場面一直持續到第二天日出時分,等影子走回牆上消失之後,那個山魈也從屋子裡跑了出去,路過道士的時候看了道士一眼,很人性化的咧嘴笑了。
這個故事到這裡就結束了,到了頭這事也不知道結果,老爺子沒跟我多說。
就我知道的,老爺子在事後也調查過,打算找出元兇,畢竟沰歿這東西是人為因素弄出來的冤孽,自然是絕不可能出現的,按照那情況來看就是有人要陰老爺子。
但陰老爺子的這個兇手是誰,為什麼要陰老爺子,這些我都不知道,因為老爺子壓根就沒跟我多說。
至於那鬼猴子山魈為什麼會出現在那裡,老爺子的答案很直接,他說他也不知道,到了現在他都還矇在鼓裡呢。
“易先生你確定這個東西能擋住它們吧”師爺的穩重似乎也開始消退了,取而代之的是難得一見的畏懼。
現在的情況不光是師爺害怕,連大牙這種亡命徒也有些嚇得哆嗦。
陣局有用還是沒用先放在一邊,問題是陣局這東西是看不見的,壓根就不像是電影裡那樣出來個防護罩什麼的,一眼看過去全是空氣。
在這種看起來毫無遮擋物的情況下,那四個黑色的人影子正扭曲著身體,一瘸一拐的向我們走過來,與其同時響起的還有一種類似於人痛苦到極致的嘶嚎。
這些冤孽似乎很痛苦,我能從它們的聲音裡聽出來。
我不知道是怎麼了,在那瞬間,我彷彿能從它們的聲音裡感覺到莫名其妙的東西。
陰暗,邪惡,痛苦